你的屁股还真大肉真多真是我见过所有女人最肥的 快扭动(11 / 12)
求换个姿势,变成从云骑在他身上。
从云跨坐在男人膝上,手握着他粗壮的大阴茎,上面还沾满她发情的淫水。
「用力坐下来!」
「啊……好粗……好胀……好舒服……!」
「扭动屁股!这招老树盘根,爽不爽?」
「爽……好爽……好深……啊……」
随着从云一上一下地套弄大肉棒,只见她紧密的嫩穴,被邬岑希的大巴塞得满满的,淫水也随着大抽
插而慢慢渗出,还滴在他的两颗大睾丸上。
此时邬岑希的手也不闲着,看着他胸前两个大奶子在上下摇晃,便一手一个抓住玩弄。有时当她往下套入
时,邬岑希也用力抬高下体去干她,两人一上一下,干得从云水鸡发麻、淫液四溅。
「这下爽不爽?这下有没有干到底?干死你!」
「啊,这下好深,啊……这下插到子宫了!」
由於从云背对着他,任由邬岑希双手抱住她的丰臀来吞吐大阴茎,令她忍不住偷看一下,自己的小穴正被一支
又粗又红的大肉棒一进一出的抽插。
那画面,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邬岑希全身又白又壮,和从云古铜色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对比,从云的思绪有一瞬间的恍惚,不懂为什麽这麽
一个优秀的男人会要自己。
背後的邬岑希沈浸在两人欢爱的刺激中,哪里晓得她的小心思,大肉棒又狠又快地顶向从云,时而摆动、时而
转磨。
「啊……啊……好……好深……好快……」
从云被顶得喘不过气来,其实她想说的是她受不了了,想求他慢点。可是她不能,也不敢,她怕身後的男人生
气,现在他是她的客人。
邬岑希一边用手抱住从云的臀部,侧过身张开感的薄唇也大口吸吮从云丰满坚挺的左乳,另一手则用力搓弄
她的右乳,下面抽插的动作,依旧又狠又重。
「这样抱着相干的姿势,爽不爽?」
「爽……好爽……你的好大……嗯啊……哦……」
「待会还有更爽的。」
说着,邬岑希把从云双腿抱起,并叫她搂住他的脖子,就这样抱着她在客厅走边干。
「这样干你爽不爽?」
「哦……哦……爽……爽死了」
「货,有没有男人跟你这样干过!嗯?」
「啊……啊……没……没……没有……」
「是那些男人的干得你爽快,还是你穴里的大肉棒?恩?」
薄唇贴近她的耳朵耳语湿磨着,伸出舌头不时暧昧地挑逗着她敏感的耳廓,说完不忘重重地顶向女人的花心,
「……是……啊啊……是你……」
不懂他为什麽在这种时候提到别的男人,从云有气无力地回答她,身子早已软绵绵地使不出半分力来。
从云的身躯绝对算不上玲珑轻盈,要抱着如此肉感的女人进行各种奇招怪式的交合,显然是个相当大的考验。
由於邬岑希身材高大健壮,对年轻力大的邬岑希来说,却是轻而易「举」。
「这招叫猴子爬树,原来你喜欢这招。」
只见男人抱着从云,像猴子爬树一样,一边走、一边干她的肉洞穴。从云由於全身无力,加上腾空在半空中,
只有双手紧紧搂住邬岑希,两个奶子压在他状硕的胸膛上。
双手抱着这女人肥厚的丰臀,又控制她的嫩穴来吞吐自己的大,真令邬岑希舒爽无比,「你的穴是不
是欠干?快说,荡女!」
「对……嗯……啊……」
当他抱着从云走到窗户旁时,雨已经停得了很久,一股清新的气息迎面扑来。
正好有两支土狗在办事,邬岑希戏笑。「贱女人,你看外面两支狗在做甚麽?」
从云顺着他的视线转过头,乖乖地回答:「它们在交配。」
「就像我们在相干,嗯?」
邬岑希露出一贯轻蔑的笑声,「我们也像它们这样交配?」
他当然知道她会应允,只不过他想听到她的声音,在激情中散发着不一样的味道,扰得他痒痒的,心里急躁得
找不到一点出口,急需发泄。
此时邬岑希已把从云放下:「像那只母狗一样趴下,屁股翘高,欠干的母狗!」
从云也乖乖的像外面那支思春的母狗一样趴着,臀部高高地抬着,就好像一只等待大公狗的发情母狗来干她:
「亲爱的,快,快把人家这支发情的母狗干得水鸡流汤吧!」
一听到「亲爱的」,邬岑希!地一声,肉棒觉得膨胀欲裂,似要决堤,急色地挺起那支大肉棒,「滋」一声插
入从云紧密的肉穴内,模仿外面那两支交配的土狗,肆意的搅动抽插:「贱货,这样干你爽不爽?」
一边抽干她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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