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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胀爆了肖砾在心里对自己说 他那根粗大的阳根迫切(2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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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意义上的“男人”相去甚远,想谁不

好!何况周翼平日里对她照顾有加,仿如慈父一般,刚才那种龌龊的念头无疑是

对美好情感的玷污。

洗干净身子,韩彬拧紧喷头。耳边的水声消失,骤然间,外面房间似乎有脚

步走动的声音。这把韩彬吓了一跳,颤声问道:“谁!周叔吗?”问完之后,又

竖起耳朵贴在浴室的门上仔细听,门外除了周翼隐约的鼾声,什么声音也没有。

错觉吧,韩彬拍拍胸脯自我安慰,这种高级酒店安保做的很到位,不太可能有人

随便闯进别人的房间来。

穿好衣服收拾妥当,韩彬打开浴室的门出来。周翼在床上翻了个身,韩彬担

心把他吵醒,蹑手蹑脚关了吊灯,只留床头两盏壁灯昏昏黄黄的亮着。她回到沙

发坐下,刚洗完澡感觉嗓子有点干,于是端起之前倒的那杯水,“咕嘟咕嘟”一

气喝完。汹涌的睡意随即袭来,韩彬最后瞟了一眼熟睡的周翼,放心地靠在沙发

上闭上了眼。

一个令人窒息的梦,幽闭的空间,黑暗,潮湿,韩彬全身被束缚着,无数条

虫子在肌肤上蠕动,她能感觉到它们像蚯蚓爬过,留下腥臭的粘液……压抑,无

法发出声音,只能在心底里尖叫。韩彬从来没有如此绝望,整个世界都没有了,

只有狭窄的空间和恶心的虫子,没有光明,没有救赎,只有永恒的刑罚。

当这种绝望的感觉几乎沉淀到最深处的一刹那,韩彬醒了。她醒了,但是黑

暗、束缚、虫子依然还在。她被赤身裸体捆绑在沙发上,眼睛蒙着黑布,嘴里不

知被塞进了什么东西,耳边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他的舌头正从上而下,舔遍韩

彬的全身。

“呜呜……呜呜呜!”韩彬使劲扭曲挣扎,惊恐的喊叫闷在嗓子里,含混不

清。

男人的舌头刚好游走到她的大腿处,对于韩彬的挣扎,他似乎毫不在意,他

只是用点力按住她的双腿,防止踢到自己,沾满唾液的舌头,顺着腿部侧面的曲

线滑下去,滑过脚背,一直到大脚趾尖儿,然后他张嘴将它含了进去,仿如美味

一般舔弄。

≈惧和羞耻,让韩彬浑身战栗,她一味挣扎,发出呜声悲鸣,泪水流湿了脸

庞。男人舔吃了一番脚趾之后,颇有兴味地又从脚舔回到上身,含住她左乳的乳

头噬咬了一会,而后继续往上,耐心且细致地舔净了韩彬脸上咸咸的泪水,发出

一声满足的叹息。

男人的手掌抚过韩彬的身体,令她寒毛倒立,这时他一把扯掉了蒙住韩彬眼

睛的黑布。尽管屋里的灯光昏黄,突兀的光明依然让韩彬感到一阵目眩,稍稍恢

复之后,她不敢相信,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竟然是周翼!

〈到韩彬惊讶地睁大眼睛,周翼似乎很满意这样的效果,他微笑着抚摸她的

脸颊,轻声道:“小韩,你……认识我吗?”

韩彬疯狂摇头。是的,她不认识这个男人。她怎么可能会认识这个将她捆绑

在沙发上,肆无忌惮玩弄侮辱她身体的男人?

周翼的笑容更欢了,眼角的皱纹堆挤在一起,几乎要笑出“嘿嘿”的声儿来。

〈得出来他很开心,他完全清楚这近两年的时间里,他在韩彬心目中的形象

成功地从一个威严的领导逐渐向一个慈祥的叔父转变。可以说这样一种转变,完

全是在他的谋划之内的。两年,与其说周翼有耐心,倒不如说他乐在其中。这是

一种农人般种植的心理:你能看到一份稳固的依靠和信赖,在经过精心打理和费

时培育后,逐渐于二人之间成长起来,某一天,当这种亲密的关系深入骨髓,这

个时候,你再将它连根拔起——收获的季节有着撕裂的快感。今晚就是这样一个

收获的季节,一切都是周翼事先安排好的,假装醉酒,给韩彬的水里下迷药,他

连所有要用到的工具——比如专门用来捆绑的绳子,都早就准备好了。

“我是你周叔!哈哈哈哈……我是你的周叔!”周翼指着自己笑道,他边笑

边把那块用来蒙眼的黑布收回公文皮包里,“小韩,你听周叔的话,不要闹。你

要看着周叔品尝你的身子,你是美丽的……可爱的小果实。我的奴……”

韩彬闻言毛骨悚然,她终于清楚了周翼是怎么样变态的一个人,这是一个彻

头彻尾的衣冠禽兽。韩彬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这个老男人反复凌辱亵渎,他不仅在

她身体的每寸肌肤、每个缝隙留下黏糊糊的唾液,甚至还从公文包里拿出各种奇

形怪状的器具,轮番对她的敏感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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