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开她衬衣的所有钮扣那只耀眼的黑色胸围已经被翻了过来(1 / 9)
说话间一辆公车靠了站,大家三三两两地上了车。车里的人不多,我也大大方方地跟周老师坐在一起,一边吃着提子,一边愉快地和她讲着话,这一路上几乎变成了我问她答。可是,她哪知道我是故意这样像连珠炮一样地发问,因为我实在怕浪费了好不容易才盼来的时光,而且还有多少话没有讲出来啊!
我快到站、准备起身的时侯,周老师问道:“什么时侯有空到我那里去玩?我那孩子整天缠着我给他找个伴呢!”
我一听,正是求之不得啊!连声应到:“好好!好啊!”可是我还来不及问怎么去她那里,车已经停住了……
目送着公车载着她渐渐远去,我呆呆地看着自己手里捧着的提子,又看看自己的泳具……赶快把那些帽子之类全从塑胶袋里拿出来,把提子装进去,又死死地打个结,然后跑进学校门卫室,请校工大伯帮我找个平时放报纸的格子放起来,这才慢吞吞地穿过教学大楼,走向游泳池。听见那里传来“扑通扑通”的跳水声,我心想:幸好自己及时想到,要不然这几颗提子不被你们抢个精光才怪!
游完泳,我看看时间还早,就急忙赶回家里。从压在自己抽屉最下面的笔记本里抽出几张平时积攒的零花钱,又急匆匆地赶到车站,恰好有辆公车开来,便立刻坐了上去。其实游泳的时侯我根本没有在听教练说的游泳要领是什么,心里一直在盘算着怎么能够提醒周老师别忘了请我去作客的事。我得承认自己有时鬼点子很多,一下就想到不如买一个玩具说要送给她儿子,借此不就可以提醒她了吗?
买完玩具回到家已经接近中午时分了。妈咪早就做好了午饭在等我,看见我拿着一只机器猫和一串提子回来,诧异地问我去哪里了?我回答说游完泳又去了同学家,玩具是借回来玩的,提子是同学妈咪临走时让我带着吃的。妈咪笑着一边招呼我赶快吃饭,一边摇着头说我真是大不起来,还要玩玩具。
当然第二天我就把玩具“还”了回去,而剩下的提子,则一直放在冰箱里吃了五天才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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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临时有事情脱不开身,训练班停课三天!当我从听助教宣布这个消息以后,我立刻打电话给周老师问她是否可以去她家?周老师说“当天不行,改在第二天行吗?”哪有不行的!我连连答应着说可以。放下电话,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这才发觉自己的胸口、背后竟全都是汗了!
下午本来已经跟一个同学约好去看电影,可是快要出门的时候我突然不想去了,心想不管他了,大不了说自己家里临时有事出不来,以后再请他看好了。脱下刚换上的衣服,一个人呆呆地坐在窗前,眼前飘来飘去的都是周老师的音容笑貌。不知不觉自己的身体又开始觉得有些异样,而且好像觉得房间里越来越热,甚至可以感觉汗水从下巴滴下,又沿着胸口流向肚子。坐的地方离电风扇还不到一臂的距离,可是我似乎都没有气力、也懒得去把它打开。
手不知不觉地伸到自己的下面,眼前的周老师也渐渐变得朦胧起来……她是怎么样的呢……
第二天在车站见面的时侯,她见我依然拎着一袋泳具,便笑着轻轻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小声地说了一句:“你这小鬼!”
从来都没有像坐这趟公车那样觉得新鲜,彷佛自己是第一次出远门的孩子一般兴奋。看着车窗外的景色一路向后退去,特别是当车子已经驶过学校大门、而我不用下车的时侯,我觉得这世界实在是太美妙了!可是当我把目光从车窗外收回来,和她相视一笑的时候,却又被自己前一天的胡思乱想搞得心神不宁。
周老师的家座落在一片高层公寓楼的后面,是一栋漂亮的西式单层住宅,虽然外墙的油漆已经开始剥落,可是进去以后却发觉依然很新、很乾净,而且比自己家大了一倍以上。
我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四面环顾屋内的陈设时,周老师领着儿子从后院走进屋来。这是一个大约比我小七、八岁,但是一看就知道体质很弱的男孩,虽然面对的是个小孩,可我依然有些缅腆,只说了声:“Hi”,算是打了招呼。那小孩也有点害羞的样子朝我笑笑,笑起来的样子很像周老师。周老师见我俩傻兮兮地站着不动,便对她儿子说:“这就是我常跟你说的小卫哥哥。”又告诉我她儿子的名字叫“郴郴”。于是郴郴领我去参观他的房间和玩具,周老师则在厨房里为我们准备点心和冷饮。我看见我送的那只机器猫被摆在一个很高、很显眼的位置,看样子郴郴是放不上去的。我心里又是一番胡思乱想:她是不是有意这样放的?而且看样子她经常在儿子面前提到我呢!
这时周老师进来招呼我们去吃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换了一件很宽松、很长的T-Shirt和一条裤管肥大的短裤,露出两条光滑、漂亮的长腿。我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腿上,脑子里又出现那次在公车上紧贴着她的情景。可是周老师却没有发现我的目光有异,反倒是郴郴这个小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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