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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自己粗硬的大阴茎在她光洁的肉缝里钻出钻入更加几钱肉紧(4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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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防他。”

伸手去头上拔那枝金凤钗下来,与他带去道:“倘若言语支吾,将此钗与他们一看便推故不得了。”

崔生道:“娘子恁地精细﹗”

接将钗来,袋在袖中,望着防御家裹来。

到得堂中,传进去,防御听知崔生来了,大喜出见。

不等崔生开口,一路说话出来道:“向日看待不周,致郎君住不安稳,老夫有罪。幸看先君之面,勿责老夫﹗”

崔生拜伏在地,不敢仰视,又不好直说,口裹只道:“小婿罪该万死﹗”

说罢叩头不止。

防御扶起来道:“郎君有何罪过?口出此言,快快说个明白!免老夫心中疑惑。”

崔生道:“是必岳父高抬贵手,恕着小婿,小婿才敢出口。”

防御说道:“有话但说,有何质疑﹖”

崔生见他光景是喜欢的,方才说道:“小婿令爱庆娘不弃心时间结了私盟,房帷事密,儿女情多,负不义之名,犯私通之律。诚恐得罪非小,不得已夤夜奔逃,潜匿于村墟。经今一载,音容久阻,书信难传。虽然夫妇情深,敢忘父母恩重?今日护同令爱,到此拜访,伏望察其溧情,馋恕罪责,恩赐谐老之欢,永遂于飞之愿﹗岳父不繁爱,小小婿完美室家,实出万幸﹗只求岳父怜悯则个。”

防御听罢大惊道:“郎君说的是甚么话?小女庆娘卧病在床,经今一载。茶饭不进转动要人扶靠。从不下床一步,方才的话,在那裹说起的?莫不见鬼了﹖”

崔生见他说话,心裹暗道:“庆娘贞是有见识!果然怕玷辱门户,只推说病在床,掩着外人了。”

便对防御道:“小婿岂敢说慌?如今庆娘见在船中,岳父叫个人去接了起来,便见明白。”

防御只是苦笑不信,却对一个家僮说:“你可走到崔家郎船上去看看,与他同来的是什么人,却认做我这庆娘子?岂有此理﹗”

家僮走到船边,向船内一望,舱中俏然不见一人。间着船家,船家正低着头赎,舱上吃饭。家僮道:“你舱裹的人,那去了﹖”

船家道:“有个秀才官人,上岸去了,留个小娘子在舱中,适才看见也上去了。”

家僮走来回复家主道:“船中不见有什么人,间船家说,有个小娘子,上了岸了,却是不见。”

防御见无影响,不觉惑形于色道:“郎君少年,当诚实些,何乃造此妖妄,诬玷人家闺女,是何道理﹖”

崔生见他发出话来,也着了急,急忙袖中摸出这枝金凤钗来,进上防御道:“此即令爱庆娘之物,可以表信,岂是脱空说的﹖”

防御接来看了,大惊道:“此乃吾亡女兴娘殡殓时戴在头上的钗,已殉葬多时了,如何得在你手裹?奇怪!奇怪!”

崔生把去年坟上女轿归来,轿下抬得此钗,后来庆娘因寻钗夜出,遂得成其夫妇,恐伯事败,同逃至旧仆金巢处,住了一年,方才又同来的说话,细述了一遍。

防御惊得呆了,道:“庆娘见在房中床上卧病,郎君不信可以去看得的。如何说得如此有枝有叶?又且这钗如何得出世?真是蹊跷的事。”

执了崔生的手,要引他房中去看病人,证辨真假。

却说庆娘果然一向病在床上,下地不得。

那日外厢正在疑惑上际,庆娘蓦地在床上走将起来,竟望堂前奔出。

家人看见奇怪,同防御的嬷嬷一哄的都谁了出来,嚷道:“一向动不得的,如今忽地走将起来。”

只见庆娘到得堂前,看见防御便拜。

防御见是庆娘心发吃惊道:“你几时走起来的﹖”

崔生心于还暗道:“是船上走进去的。且听他说甚么﹖”

只见庆娘道:“儿乃兴娘也,早离父母,远殡荒郊。然与崔郎缘分未断,今日来此别无他意。特为崔郎方便,要把爱妹庆娘续其婚姻。如肯从儿之言,妹子病体,当即痊愈。若有不肯,儿去,妹也死了。”

合家听说,个个惊骇,看他身体面庞,是庆娘的,声音举止,却是兴娘。都晓得是亡魂归来附体说话了。防御正色责他道:“你既已死了,如何又在人世,妄作胡为,乱惑生人﹖”

庆娘又说着兴娘的话道:“儿死去见了冥司,冥司道儿无罪,不行拘禁,得属后土夫人帐下,掌传笺奏。儿以世缘未尽,特向夫人给假一年,来与崔郎了此一段姻缘。妹子向来的病,也是儿假借他精魄,与崔郎相处来。今限满当去,岂可使崔郎自此孤单,与我家遂同路人!所以特来拜求父母,是必把妹子许了他,缤上前姻。儿在九泉之下,也放得心下了。”

防御夫妻见他言词哀切,便许他道:

“吾儿放心!只依着你主张,把庆娘嫁他便了。”

兴娘见父母许出,便喜动颜色,拜谢防御道:“感父母肯听儿言,儿安心去了。”

走到崔生面前,执了崔生的手,哽哽咽咽哭起来道:

“我与你恩爱一年,自此别了。庆娘亲事,父母已许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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