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曾受过这种千军万马般攻击早已被插得欲仙欲死渐渐的进入神(1 / 10)
父亲总算开完刀,并在骨与骨之间,接上了钢条。一切都很顺利,而且正在复元中,据医院主治医生的估计,再一个星期即可出院,休养三个月,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的走路。
这一天,下午只有一节课,他上完了课后,同学李宗岳来找他。
「喂,阿其,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女人。」
「女人?」
「对,漂亮极了的女人,这个女人被我搞上了,哦!我的妈呀,说她的死亡洞多美妙就有多美妙,可惜,唉!你!唉……」
「你怎么了,吃错了药?」
「我为什么要吃药?」
「不然你长吁短叹干吗?」
「我为你惋惜呢!」
「我?我怎么了?」
「你还是个处男,未经人道,说起来你真可惜,在这二十世纪末,太空梭在天空飞的时代,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还是处男,这真是非常可怕的事,而你正是那个非常可怕的人。」
「算了,像我这样的处男,在二十岁的男孩中占百分之九十九,只有百分之一的男孩像你。」
「喂,说真的,今晚要你帮忙了。」
「帮什么忙?」
「做陪客。」
「算了,你进出的都是大场所,动辄要花几百几千,我只是个甲级贫民的儿子,配不上你,算了,你走你的阳关道,别把我扯上。」
「阿其,你他妈的,把我看成什么了?」
「知己朋友,共患难共生死的知己朋友呀!」
「我可他妈的把你看成亲兄弟了。」
「好,就算亲兄弟吧!俗言说:亲兄弟明算帐,好了,我拿什么跟你算?亲兄弟也要明算帐呀!」
「今晚我请客,你非到不可。」
「噢,这是霸王硬上弓。」
「对,不做陪客不行。」
「为什么?」
「我吹牛,吹过了火。」
「吹什么牛?」
「吹你的牛呀!」
「我的牛?我那里有牛?」
「你还真混帐,那个美女问我可有知已朋友时,我就提到你,说你有多英俊,身高有一七六公分,连鼠蹊都有六寸长。」
「慢着,什么是鼠蹊?」
「你他妈的土包子,什么是鼠蹊都不知道?」
「好,我告诉你,鼠蹊就是大鸡巴,黄色录影带或小说里,常有大鸡巴哥哥,现在可以改为大鼠蹊哥哥了。」
「没道理,那来的新名词?」
「翻译小说。」
「还是没道理,什么鼠蹊是大鸡巴,鼠是老鼠,或者说会钻洞……」
「就是呀!钻死亡洞,这不就对了!」
「慢着,你先听我说完,蹊是蹊径,若为鼠蹊来形容死亡洞还有道理,形容大鸡巴就一儿道理也没有了。」
「别咬文嚼字了,翻译小说通常是乱翻译的,你也是知道的,反正我们就不要再谈鼠蹊这,反正不谈这混两个字了。」
「谈什么?」
「你晚上陪或是不陪?」
「非陪不可吗?」
「当然,你今晚若不陪,咱们兄弟情就此一刀两断。」
「这么严重?」
「不错。」
「我只好舍命陪兄弟了。」
「谢谢你,你真是我的亲兄弟,还有一点我非问清楚不可,你的鼠蹊有没有五寸长?照实告诉我,我好算计。」
「你也真混帐,管到我的隐私了。」
「没办法,谁叫你初中时,跟我同班读私校、同入省中,你他妈的也太巧了,现在是同校同系,咱们又亲如兄弟呢?」
「这也不构成问到隐私呀!」
「告诉过你了,吹牛吹过火了,没办法,不得不问。」
「不说又怎样?」
「不怎样,只是我好担心,这种混帐事,人家可就一目了然的。」
「我又不脱内裤,怎地会一日了然?」
「你真是土包子一个,到了舞厅,人家美女往你身上一点,好了,你鼠蹊翘起来,这不就是一目了然吗?」
「不是一目了然。」
「是什么?」
「是瞎子吃汤圆,心理有数。」
「好了,别扯了,你到底说不说?」
「你放心,你吹牛没过火。」
「真的,有没有六寸长?」
「有的,你放心。喂!什么意思,你这不是得寸进尺吗?我的鼠蹊有多长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发什么火,我也是为你前途着想呀!」
「什么前途?」
「你土包子我说了你也不懂,反正以后你就会知道我对你有多好就是了,再见!晚上六点老地方见。」
「好,再见!」
「慢着,我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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