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师紧抓玉琴的双腿一拉阴户便与阳具密贴得紧紧摆动着臀部(2 / 10)
四点条件的阳具,对我们女人来说,是一种无价之宝,可以尽情享受呢!」
「那么,这四点有什么作用呢?」
「作用可大了!黑,使人看来够气魄,同时,也表示强壮有劲。笠,就是龟头,她像松茸似的有笠子,这东西越大越好,可以尽情磨擦骚穴内的肉壁,真的过瘾得很。三长、四粗,按照上述的情形,你应该明白其中作用,含在穴里满满的,每一抽一送,都会发挥痛快的效果,你知道了吧!」
蔡太太有声有色地,而且说时还把眼睛微闭起来,好像身临其境似的。
玉琴听到这里,觉得阴户内骚痒难受,而且底裤不知何时已经湿了一大片,便忙向蔡太太告辞回家。
玉琴回到家里恨不得找个男人来看个究竟,奈何一时找不到对象,适遇父母均不在家,便走进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想先看看自己的阴户,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东西,忙把三角裤脱了下来。
她展开双腿,用指头摸弄了一阵,除了流些黏液稍微感到快感之外,并无蔡太太说的那么快感,而指头又小又短,搔不到里面的痒处,便作罢了。
夏天里,从乡下来了一个表弟。她的表弟叫建雄,为了上中学,才从乡下到这城市,今后将寄居在她家里。建雄虽然生在乡下,可是她长的眉清目秀,玉琴羡慕他的英俊,常常和他一起玩乐。
有一天,父母不在家,玉琴、建雄,和妹妹小桃都毫无拘束地玩到深夜。最后玉琴摆出大姐的姿态告诉大家说:「好了,好了,时候不早啦!我们该睡觉了吧!」他说完就首先躺到床上。
妹妹小桃也催促建雄说:「好吧!建雄哥,你也该回房去睡觉了。」
玉琴却提议说:「已经很晚了,建雄就在这睡算了。」
经玉琴这么一说,建雄也老实不客气地说:「好啊!我也喜欢和姐姐睡在一块儿,疲乏得要死,都不想走动了。」
这是个大通舖,通常是玉琴和小桃睡的,现在多了一个建雄也不会太挤。于是,每人一条棉被,玉琴睡在中间,小桃和建雄便睡在两边。
建雄也许真的累了,只不过躺下几分钟,就呼呼大睡起来。
然而,玉琴却越躺越不对劲,整个头脑乱哄哄地,身边正睡着一个男孩,她哪里睡得着呢!
翻来翻去,直到最后,她假装着睡着的样子,却一个翻身趁势把玉手挂到建雄的腰际,慢慢移向下面,终于摸到蔡太太所说的东西。
可是,建雄的东西却像条胶管那么小,而且软软地。
玉琴不禁暗道:就算是第一次,像这么小的东西弄进我的穴内,总不会觉得太痛吧?不嚐嚐的话,永远不知道味道如何,经验一番又何妨呢!
然而,玉琴毕竟是一个少女,尽管兴奋万分,却一时犹豫不决,迟迟不敢进行。她叹了口气,手缩回来。虽然双眼紧闭,却辗转不能入睡。
当玉琴提起勇气,再次摸到那东西时,怪哉,这次它突然硬了起来,虽仍嫌小一点,可是硬得还够劲,不由使她骚痒难受,于是下了决心。
玉琴主意既定,忙把建雄摇起,一把捉住他的手,让他抚摸自己的阴户。
这突然的举动,使建雄从梦中起来,他张开通红的睡眼说:「姐姐,你怎么了?可以这么做吗?」
然而,就在他惊异之间,玉琴已把硬坚坚的阳具一抓,顶在自己的阴户上面了。
「啊!姐姐,你干嘛?」
「别叫别叫,你把这东西插进去试试!」玉琴小声地说。
可是,对性交毫无经验的他怎么懂得这套?他诧异地说:「插进去干嘛?」
「不管干嘛呀,你就用力顶顶看看。」玉琴一面说,一面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他的阳具拼命地往阴户上拉。
可是,尽管她拼命地拉,阳具却只顶在有阴毛的耻骨上,于是,她便扭动着屁股把阴户上移,可是,七顶八顶,阳具仍顶在上端。她索性双脚一顶,再往上移动的时候,阳具却顺着阴沟滑向屁股上面去,越顶越糟,一点也不顺利。
于是,建雄便建议说:「姐姐,你把身体仰卧起来看看!」
玉琴被他这么一说,到也觉得有理,便把身体仰卧起来,让建雄可压在自己的身上。
然而,两人都不得要领,任怎么弄也弄不进去。玉琴又想到新步骤,她把双腿展成八字型,用手抓住阳具顶在小穴上面,催促着说:「建雄,好了好了,你用力顶吧!」
建雄听她这么一说,就挥动屁股,才顶了一下,只听玉琴说:「啊……等一等!」因为她觉得穴里有些异样的疼痛。
建雄停一下就觉得好点,于是,又叫他顶了一下。
「啊!等等,痛死了!」这一下比刚才更痛得厉害,她脸色发青地叫停。
建雄也是初次性交,他埋怨似的说:「姐姐,我也会痛呢!」他皱着眉宇,一面把阳具提起来。
玉琴耐不住痛,但弄不成又觉得可惜,他于心不甘,抓起小小的阳具一看,由于包皮还未开花,这东西竟像一支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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