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师紧抓玉琴的双腿一拉阴户便与阳具密贴得紧紧摆动着臀部(7 / 10)
金山这么一说,正中下怀,他高兴得直跳起来说:「嗯!好极了,你这么说才痛快,这么一来我当然绝口不提就是。少奶奶,你不反对吧?」阿吉说时已毛手毛脚向她轻薄起来。
玉琴无奈只得任其摆布,她向金山看了一眼,把屁股向着他,回头向金山阳具吐了一把口水,转过身把阴户向着阿吉。金山懂得她的意思,便将口水涂到龟头上,朝着她的屁股眼儿慢慢地插进去。
阿吉是个粗人,他粗暴地把阳具插在玉琴的阴户里抽送,双手紧紧抱着玉琴死缠不放。这样还不打紧,快要进入快感的时候,阿吉的丑陋脸孔却凑到玉琴的粉脸上,怪叫着说:
「嗯……啊……少奶奶,好得很啊!啊……快活死了,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我还是头一次嚐到,唔……要丢了,啊……丢了丢了,啊!嗯嗯!啊……」
阿吉射了一次精液仍不肯罢休,他知道下次可能没有机会,于是他把阳具直插到深处,几乎把玉琴的子宫插破了。他一方面不管玉琴的厌恶表情,把嘴巴凑过去尽情吻着她的香唇。
就在这时,在他们附近传来了一声乾嗽的声音,阿吉匆忙站起身子,不意却把玉琴淫水弄得一腿全是。玉琴更加忙乱,将三角裤拉上腰际,把裙掩上,一手从裙子上面把里面的三角裤压住,一面往屋里走去。然而,当她才跨出数步,却碰上了大伯盛旺。
盛旺眼看玉琴狼狈的情形,不由惊异说:「啊!玉琴,你这么紧张干吗?」
玉琴被他这么一问,态度更显得惶惶不安,压着三角裤的手不慎一松,里面腰间的三角裤竟滑了下来。她还来不及揪起,盛伯早已洞悉她的行为,不由笑着说:「嗯……振阳不在家,你也许太寂寞吧?玉琴……我们何不秘密交易一下,我可以替你解决寂寞的心灵呀!」他边说边向她接近过来。
玉琴红着脸,正要避开,盛旺已把她的后襟抓住,说:「啊?你就这样走了吗?难道你宁可让别人饱受艳福,也不肯绐我分享点吗?好吧!依我不依我都无所谓,振阳回来我一定告诉他!」
玉琴回头白他一眼,说:「大哥既然这么说,我也可以告诉大嫂去!」
「你要告诉她什么?哼!我还没有染指呢!等我染上以后你才去告诉她也无所谓!」
玉琴默默不语,背向着盛旺来个不理不睬的态度。这时,盛旺的眼光落在玉琴的圆圆臀部,十分性感,往上面又看她成熟的身材,早已兴起一股慾火,阳具已开始涨大起来,把裤子顶得隆起一块。他解开裤扣,一声不响地把玉琴拉到树下,亮出又黑又大的阳具,拉起她的裙子,朝那圆圆的屁股缝插了进去。玉琴不敢拒绝,只得躬起身帮着他动作,阳具便连头带根没入屁股缝里。
盛旺的阳具在玉琴的肛门里开始抽送,一面用手揉摸她前面的阴户。她的阴户由于刚才被金山和阿吉淫过,被他两人的精液染得黏黏的,再加上她自己的淫水,整个阴门已湿得一禢糊涂。
「哈!你看我的手指头也搞秽了。」盛旺笑喜喜地说,一面用她的裙子擦起来。
玉琴看他用自己的裙子擦精液,忙阻止说:「你看,把我的裙子弄秽了。」
盛旺一面玩弄阴户,一面把阳具往肛门里送,腹部压在她的背部一抽一送,搞得挺有滋味,尤其他阳具比金山和阿吉要粗大得多,不由使玉琴怪叫着道:
「啊呀……大哥,你那么粗大的东西插得我的屁股好痛,怎不弄进阴户里面呢?」
盛旺知道玉琴已经看上了自己的大阳具,忙从肛门拔出,依然从后面把阳具插到阴户里去。
玉琴的淫水又流了许多,她把身子俯了下去,两手撑在地下,把屁股高高翘起,让盛旺从后面好搞些,这姿态完全与狗的交合是相同的。
玉琴一面摆动着屁股,一面浪叫说:「啊……大哥!我已忍不住了,呀……好极了!」
盛旺也渐渐进入高潮,他怪叫着说:「啊!……玉琴,我也差不多了,你再把屁股往上翘一点,对嘛!啊……要丢了!啊……嗯……」的射出了精液。
玉琴连续被三个男人搞得天翻地覆,刚才已丢了好几次,现在又嚐到盛旺的大阳具滋味,全身的骨头几乎要散开似的,阴户里一阵抖颤,又丢出阴精。
「啊……美死了!」玉琴兴叹着:「真是……太好了。」
「玉琴,你的小穴真好!」盛旺说着,一面将泄了精的阳具拔出。
他的大阳具泄出了精液,立刻变得软绵绵的,像一条胶管似的软弱无力。盛旺还余兴未尽似的,看见玉琴那丰满的阴户,不由低下头去用舌尖吻了一下,一阵异香直冲进了他的鼻际,另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呢!
到东南亚去出差的振阳还未回来,而大哥盛旺却要代表学校到美国去参加一项学术会议。
盛旺的太太叫做玛丽,这是他们夫妻婚后第一次分别。玛丽整日意趣阑跚, 精神不振,早已被翁公看在眼里。
翁公年近六十,然因保养得当,仍似中年人一般健壮。
有一天,正当玛丽在浴室洗浴时,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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