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扒着娘的大腿根部随着我抽送的节奏忽前忽后的推拉着娘的(8 / 11)
公驴一般,平时软的时候累累坠坠几乎垂到膝盖,硬起来更加壮观,可以挑起一桶水。我大便的时候,必须在脚下垫一块石头,否则,肉具就会扎在地上。
插进娘体内的感觉与插入毛驴的感觉简直没法形容。娘浑身上下都肉嘟嘟软呼呼的,摸在手上让我心跳血喷;娘那低声的呻吟,更使我性欲高昂;娘凌乱的长发,娘迷离的双眼,娘哆嗦的嘴唇,娘拉直的脖颈,娘勾在我腰上的双腿……还有娘柔软光滑的阴毛,都使我充分感受到了女人的滋味。而毛驴却只是一头驴子,没有激情,没有呻吟,没有互动的刺激和交流,肉穴也松弛粗糙……
但是在这画饼充饥的难熬的夜晚,远水难解近渴,我却顾不了许多了。我脱掉短裤赤身下床,正在吃草的毛驴看见我走到身前,显得格外的兴奋,不挺的打着响鼻,甩动着耳朵。我轻轻拍拍她的脑袋,她亲昵的添添我的手,她好像一个受到冷落的小妻子看见丈夫一样,歪着头往我身上蹭。我猛的觉得小毛驴异常的可爱,最少她不会拒绝我,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和喂养,她与我建立了亲密的关系。在性交方面,她也习惯了我的动作,只要我拍拍她的头,顺着她的身子抚摩过去,站在她的身后,她就乖乖的翘起了尾巴。十多天了,我没有亲近她,她的情绪好像非常的高涨,肉穴湿润的红肿发亮。我再也控制不住 自己,掀开她的尾巴便将我的鸡巴插了进去,满脑子都是娘的身影,耳边也是娘的呻吟。我低呼着『娘,娘啊……』,将憋涨的性欲疯狂的发泄出来……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福海叫醒的。
他叫着说:『哥,你看毛驴怎么了?是不是有病了?』我揉揉迷糊的双眼,披衣下床。福海已经把毛驴牵到院子里,毛驴双腿发抖,浑身水淋淋的湿透了。我到毛驴身后一看,登时惊呆了。毛驴的肉穴紫红发肿,不时的往外流出屡屡血丝和浓白的液体。我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我不知道昨夜我是如何的疯狂,竟然把毛驴搞成这样,我一时不知道如何掩饰,怔怔的蹲在地上。福林以为毛驴病的厉害,又把娘也叫来了。
娘围着毛驴转了一圈,脸一下子红的像一块红布一样,没有看我一眼就扭头去灶火做饭了。福海不知道怎么回事,跟着娘问:『娘,毛驴怎么了?』娘没好气的说:『怎么怎么,让你哥牵去给它治疗!』免得福海再乱说乱叫,惹的爹再知道,我连饭也没来得及吃,就牵着毛驴走出了家门。一场难堪的事情,被娘的一句话给化解了。如果不是娘的提醒,娘给我这样的台阶,我那见不得人的驴交非得被福海揭破不可了。
第四回 寻良机再尝禁果 西厢房娘又失身毛驴风波无声无息的过去了。
我虽然和娘生活在一个家庭,由于爹和福海的原因,我却很少有和娘接近的机会。即使偶尔有一次和娘单独相遇,娘也总是很快就找借口离开了,那是我非常痛苦难熬的一段时间。
机会终于来了,来得那么巧那么突然,那么是时候,我简直不敢想象,这可能是我和娘的缘分吧。
那天晚上,村里放电影。常年卧床的爹激动的不得了,一吃过晚饭就让我和福海用独轮车推他去看电影,福海更加兴奋,连晚饭都吃得不安稳了,一股劲的催娘快点做饭,吃过饭好去抢占好位置。山村里整年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放电影像过年一样稀罕;而电影又是在露天的打麦场的空地上进行,所以人们都要争着占位置,福海拿了一个馒头啃着就跑去占位置了。
晚饭后,我把爹搀扶到独轮车上,看了娘一眼问:『走吧,娘!』我在爹的面前尽量表现出孝顺的样子。
娘忙活着收拾锅碗瓢盆说:『我就不去了,现在村里乱,家里为人看门可是不行。』爹笑着说:『就咱这家有啥看里,小偷能偷咱的啥呀。』『你说的轻巧,穷家值万贯,丢一样东西你现今没啥用的。』娘手不离活的说着。
看来娘是不打算去了,我推起独轮车向外走。爹嘟囔着说:『你呀,就是操劳的命。』我们来到打麦场的时候,这里已经是人头攒动人山人海了,呼儿唤娘声此起彼伏显得热闹非常。我在放映机旁找到了福海,这是一个很好的位置。
爹也格外的高兴,对我说:『你看谁家不都是全家来呀,你回去叫你娘也来看吧。』其实这会我正想着找什么理由离开他们呢,一听爹的话,我的心突突猛跳起来,但我还是假装不想跑路的样子说:『娘说了她不来看了,还叫她干啥?』『那么大人了,一点不知道孝顺。你回去叫她,她不来了就算了,也算是你的心意。你要是不回去,就叫福海回去。』爹有些生气的吼起来。
『我不回去,马上就要开始了。』福海嘟囔着不愿意回去。
『龟儿子!』爹生气的骂起来。
『别吵了,我回去就是了。』我急忙应承着向人群外挤。我忽然想到今夜天赐良机,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呀。为了有时间保证,我又对爹和福林说:『我要是回来晚进不来的话,我就到电影结束来接你们。』等我走出人群,才听见福海答应了一声。
我刚才还盘算怎么样才能脱身呢,没想到爹给我了一个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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