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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留情的用龟头刮搔着温暖蜜道中的软柔 感受着那令人融化的(1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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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小秋,秋天的秋,不知道为什么我妈要在秋天生我,还没有出生时,该死的屈原就开始悲秋,一悲就是几

千年,到了我的头上。我想我这一辈子倒霉,大概都是这个老头子留下的吧。

年少时的我,决不似现在的懒散迟钝,敏而好学,就读于一所重点中学W中。

由于是重点的缘故吧,女生多数缺乏热情,总是抱着书本猛K,但也不全是。

我就在不知不觉中和一个外表多愁善感,清纯可人的女生婕火热起来了……初中时候的感情,于现在简直是一

个迷,快奔三十的人实在很难揣度自己13、4岁的想法。只记得当时的我和她……纯纯的,小儿女一般。一直到

高中,随着她去了另外一个中学,我们便逐渐疏远以至于完全没有了联系。而灵,她的好友却和我留在了w中。

我和灵当时并不很熟,只因为婕的关系,才有了一点瓜葛,而且很有点相互看不上眼的意思,两个世界的人吧。

高一时候的物理化学要分A、B班,这使得原本很少接触的我们到了一个教室上课。她是个不甚用功的人,与我一

般,但总能取得不错的成绩(事实上最后高考的结果,证明她比我要优秀,惭愧…)。

同样懒散的我们,便在老师在讲台上昏天黑地讲解数理化的时候,天南海北的闲聊一通。毕竟是老同学么,比

其他人总是要熟悉一点。逐渐的,她的真面目开始暴露了……基本上,灵是那种伶牙俐齿型,对我从不留口德,仿

佛她天生就是来打击人的。我那一点点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已经被她嚼了365遍,吐出来已经是一盘杂碎……在精

神承受折磨的同时,我的肉体也也在经历一场血与火的考验:每天不是被小女生的尖头皮鞋踢N脚,就是被赫然印

着「0。4极细」——一行带着悲情的蓝色且触目惊心的小字的圆珠笔戳2n下。

还有我飘逸了没多久的可怜头发,不断经受着韧性测试,以至于后来我为了能够「免检」不得不把自己想象成

中世纪的法国人——一个星期不洗澡(准确地说是不洗头)。

当我的头发俨然成为一座新的大庆油田的时候,当她面对着这座点缀着「北黄牛好国飞雪」的「油田」无处下

手的时候,我的得意之情油然而生……伴随着一点莫名其妙的感觉……我想,我一定是个变态。尽管如此倍受摧残,

我仍然乐此不疲不着边际的和她聊天。或许一个女子于我来说总比有机物和重力加速度要有吸引力的多。终于有一

天,我沮丧的发觉——我是一个受虐狂!这个发现最终宣判了我的无期徒刑。

高二,我无可挽回的坐到了她前面的位置上。这个二楼的教室丝毫没有改变我悲惨的命运,我仍像15岁时那

样被骂着,踢着,戳着,走到了人生的第十六个秋天。

灵终究是个女孩子,纵然是野蛮了点,毕竟也有女孩子应有的一些优点。要知道女人的外表和内里很不同,就

像男人的外表和内在,我想也是有很大区别的吧。

比方说,当时我们年级有个被大多数人认为是美女的,和她说了几句稍微有涉人生,爱情的话题之后,我就发

现如果她不去做尼姑,可真是罪莫大焉,残害众生了。

相比而言,外表灵秀的灵,我以为还是善解人意的。大概她也如此认为,因此在我生日的时候,送了我一份礼

物,这着实让我没由来地欣喜了一阵。然而这欢喜没多久——其实便只有一刻,我的所有欢欣都被crashed。

当信封里抽出薄薄一张东西时,我发现我错得厉害……那是张照片而已,正面是一个径自对我微笑的女孩,是她—

—婕。她站在青岛的一幢别墅前,难怪我觉得她离我如此远。青岛看上去很干净,就像她的笑容,我想我喜欢青岛,

因为我喜欢干净,但我不再喜欢她了。也许为自己三脚猫的感情负责是只有愚昧无比的男人才会作吧,我是个聪明

的男人(至少那个时候还挺聪明),所以我很快明白,它可以作我的妹妹,仅此而已。

送我照片的灵,虽然自诩玲珑剔透,看起来却难于跟上我这个聪明人的思维,男人和女人的差别终究不可避免

的,我想。我的心思有那么难猜么?还是她不如我想的那样聪慧?

打开抽屉,那张颜色暗淡的照片被丢了进去。

关上抽屉,我默默地发了会呆。

终于,我决定要做点什么。

二、年少轻狂,举止乖张。

「嗯,我有点事情想和你讨论讨论…」我坐在她房间的沙发上,呆呆看着纠缠在一起的手指。

「什么事情啊?书记大人也会想要和我讨论??(那时我不小心当了团支部书记,作为考高中时报考本校的回

应)」她调侃一般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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