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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了凉了(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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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一宿都没走,凌晨四五点时鸡“呴呴呴”打鸣了,他才挨挨蹭蹭地穿衣服。

我坐在床边儿看戴逸穿戴整齐,他忽然弯下身,在我锁骨靠下一点、衣服能遮上的位置亲过来,又吸又吮,留了个艳红的吻痕,然后看着我。

我以为他怎么也得认认真真说点什么,紧张得手心出汗,他却严肃地道:“你院里那只鸡叫跑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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