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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狗笼束缚放置裸身狗爬奴隶拍卖杀人诛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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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毅被守卫们拖回地牢,被用水管像洗一堆脏污不堪的垃圾一样冲掉满身的汗水、泥沙和尿液之后,关进了狗笼子里。

这笼子是这一年来他睡过的最舒服的地方了,平时只有在他表现很好、或者调教师们心情不错的情况下才会允许他进去窝着休息,其余的时间,他通常是被以各种屈辱的姿势或绑或吊的禁锢着,有时还要在黑暗中忍受着春药和刑具的折磨,在虚脱到极致时,才能勉勉强强地昏睡过去。

所以,虽然现在他下体的阴茎环和插在里面的阴茎棒仍旧没有被取下,胸前的乳环锁链也被拉直了,扣在离笼子不远处的刑架上,全身上下都很疼,但贺毅已经很满足了。

轻轻挪动了一下身子,贺毅将被反剪的双手从身下挪开些许,避免等会睡着之后因为血流不畅而导致手臂产生压力性的麻痹。

沉重的镣铐将他的手腕与脚踝锁在了一处,贺毅能活动的幅度十分有限,于是,他的手臂只略略往后延伸了一点,便再也不能动了。

贺毅实在是太累了,从清晨惯例的鞭笞到上午一刻不停的调教训练,再到午间热辣的沙滩之上,那一场践踏尊严和人格的公开羞辱,饶是贺毅受惯了残酷的虐待,也仍是快要支撑不住了。

无神的双眸落在前方那具阴森的刑架上,幽暗的灯光下,铁质刑架逐渐幻化出重影,脱水脱力造成的强烈眩晕席卷而来,浑浑噩噩中,贺毅连自己是怎么昏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只要一得到休息的机会,贺毅便总是睡得很沉,调教师们大约是觉得每次都花费力气去叫醒他实在麻烦,所以在这里度过的每一天,他醒来的方式都不是被叫醒的,而是在踢踹或者在敏感部位的性虐中被活生生痛醒。

但这一次却是个例外。

“哗——”

一桶冰水当头浇下,正处于熟睡中的贺毅立刻压出一声不满的低吼,像是被人打扰了睡眠之后窜出的起床气似的。

他确实是累到了极点,已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冰水对他的作用变得微乎其微,在那一声低吼过后,他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又想再睡过去,却被乳首上撕裂般的激痛瞬间拉回残酷的现实。

“呃……嘶……”

湿漉漉的长睫颤动两下,贺毅迷迷糊糊地撑开一线眼皮,透过朦胧的视线与铁网上挂着的水珠,他看到了好几双擦得油光锃亮的皮鞋。

“啪嗒”,一滴水从上方落了下来,正好砸在贺毅眼角,他下意识地眨了眨眼,那滴水便像眼泪一样顺着他的睫毛根部滑过,流到地上,成为冰冷的水泥地面上那片深色水渍中的一员。

“贱货,清醒了没有!”粗鄙的斥骂如期而至,是贺毅早已习惯的称呼。

翕动嘴唇,贺毅轻声称“是”,想起方才自己神志不清时做出的反抗举动,又赶忙加了一句“请主人责罚”。

对方轻蔑地哼出一声,十分坦然地接受了,似乎为自己亲手调教出的奴隶这么恪守规矩而感到得意,他命人将贺毅手脚的镣铐解了,又亲自将连着贺毅乳首的那根金链小心翼翼地摘除:“今天就不罚你了,滚出来,拍卖会要开始了。”

贺毅始终低着头,安安静静地任他们摆弄,等身体终于重获自由后便神色漠然地从笼子里爬出来,爬到调教师脚边,习惯性地低下头去亲吻他的鞋尖。

那调教师满意地勾了勾唇角,对后面跟着的守卫道:“带他去收拾一下,动作快点,boss在等着了。”

守卫听令,一左一右像赶牲口似的,驱赶着贺毅爬去了里间的清洁室。

他们大约是被提前警告过,在整个清洁过程中手脚都十分老实,完全不像之前总是要借机揩油,动作也比平日里要小心许多,生怕在他身上弄出伤痕似的。

约莫十几分钟后,贺毅全身都散发着淡淡的沐浴液清香,原本略显糟乱的半长头发破天荒地被打理得一丝不苟,出门前还被在脖颈处戴上了皮质项圈,扣上了牵引链。

贺毅被调教师牵着爬过阴暗的地牢长廊,途经台阶的时候他本习惯性地想去攀爬,可谁料调教师却径直走过了台阶,牵着他去乘了电梯。

“爬的时候你给我小心点,要是磕到了膝盖或者其他什么地方,让客人看见了不满意,造成拍价下跌,你就死定了。”在电梯上行时,贺毅听见调教师如是说道。

“是,主人。”贺毅轻声应下,同时小心地将身子往调教师那边靠了靠,远离坚硬的电梯墙壁。

调教师冷冷地瞥他一眼,电梯间明亮的灯光下,贺毅背部那些由程啸亲手烙下的鞭痕仍泛着乌紫色泽,纵横交错于蜜色的肌肤上,凹陷在饱满的肌肉里。

也许是电梯里的冷气开得太足,贺毅的身子绷得很紧,微微发出畏寒的战栗,两片嶙峋的肩胛于鞭痕之下若隐若现,性感得要命,直叫那调教师看得喉头一紧。

这个奴隶马上要被拍卖了,而且还是程啸指定要“好好”招待的罪人,调教师心里十分清楚,他绝不应该对这个奴隶生出本分之外的幻想。

身为调教师,他早已见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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