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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合集】(敲过正文彩蛋的不要买)(5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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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喂了消炎药和退烧药,擦掉满身脏污之后又仔细处理了伤口,前前后后忙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将人收拾妥当。

治疗期间程啸一直悬着腿坐在旁边的工具台上,不发一语地看着,他脚下还跪着那两个犯了错的守卫,两具高大魁梧的身躯正像被老鹰捉住的小鸡仔似的瑟瑟发抖,手术室门口也叫了人来重新把守。

一切结束之后,程啸从鼻中轻轻地嗤出一声气音,伸手拍了拍医师的肩膀,医师下意识地回过头来,下一秒,眼前寒光一闪,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直直地没入他的心脏,还没等他感觉到痛楚,那把刀便又快又狠地在他胸腔里搅动了几下,而后干净利落地被一把抽出。

直到此时,医师依旧不相信发生了什么,他捂住自己的胸口,双目圆睁,缓缓向下软倒的同时,喉中发出类似兽类濒死时的低吼,他的手向着程啸的方向伸出,似乎是想要抓住他的衣角求饶,却被程啸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

“拖出去,剁碎了扔到海里,喂鲨鱼。”

程啸不愿承认,可又不得不承认,他的心开始乱了,握住贺毅的手不自觉地放松,他从未有一刻如此时这般动摇得想要逃避一切。

阴沉的面容逐渐扭曲,望着贺毅那张罕见的、弱势的面容,心跳如同被蛊惑一般,愈发难以自控,程啸知道自己不能再待在这个地方了。

深深地吸进几口带着消毒药水味道的空气,程啸狠狠地摔开贺毅的手臂,而后像是为了加固自己内心那座由仇恨铸成的堡垒般,他刻意从鼻腔中嗤出一声带着明显的寒意与恨意的冷哼,决然地转身离去。

“砰”地一声,治疗室的大门被重重地关上,接着是一阵上锁时繁复的电子音,等到一切重归寂静之后,贺毅方才将被甩开的胳膊撑到身前,不动声色地抬起头望向紧闭的房门。

程啸早已不见踪影,然而贺毅却盯着那扇门定定地看了好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旁的台子上放着喝了一半的粥,粥已经凉了,在表面凝固起一层薄薄地粥衣,贺毅收了目光,伸出尚且虚乏的双手,小心地将碗捧起,用勺子在残粥里轻轻地将粥衣搅散,而后十分认真且珍惜地小口小口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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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间的颤抖愈发剧烈起来,贺毅赤裸的脊背和胸膛上已然覆了一层薄汗,寂静的办公室内能够清晰地听见男人极度压抑的低喘,以及镣铐碰撞时那代表着耻辱与残虐的独特声响。

贺毅的喘息声隐忍又富有张力,虽并未有呻吟夹杂其中,却仍是万分动听且诱人到不行,惹得门口跪着一动也不敢动的两名守卫和门外的其他守卫,下身都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热。

他们无一例外地开始回想起贺毅被关在地牢里的那整整一年,在那些性致高昂的夜晚里,他们将勃发的阴茎插进他的嘴里,把他的口穴当成功能强大的高级飞机杯,将他笔直修长、肌肉匀称的双腿当做温软的肉穴腿交,玩弄他,蹂躏他,尽情地在他身上发泄着欲望。

他们还记得,在最初的时候,贺毅是拼死不从的,但在经历过几轮惩罚性的轮灌之后,当他的肚子里装满了不同人的精液和尿液时,他就会变得无比乖顺。

这时候,就算是让他自己掰开后穴,露出未经人事的隐秘洞口给他们欣赏,或是用最下贱最卑微的语言,乞求他们玩弄他那根又骚又浪的狗鸡巴和那两颗漂亮的骚奶头时,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照做。

守卫们似乎听见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纵然面对着程啸这个近在咫尺的恶魔,人类本能的欲望还是轻易地就战胜了恐惧。

守卫之中有人已偷偷地抬起眼皮去偷看贺毅,被程啸一记眼刀打了回去。

“留两个人在门口守着,其他人都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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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毅早就跪不住了,全靠毅力才能勉强伸直的双臂机械地撑着雪白的墙面,掌心热汗在墙上留下两个骨节分明的手印。

他两边手肘处的关节已尽数超伸,为了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贺毅不得不费尽全部的力气将重心都放在膝盖和两条手臂上,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向前微倾的状态。

跪板上的碎玉更深更狠地扎入关节和血肉,带来钻心透骨的痛楚,抽在脊背上的鞭子犹如剧毒的蛇信,每一下都仿佛要将脏腑撕扯得移了位置。

贺毅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没有被打烂,他能感受到的除了痛之外,便是喉中逐渐泛起的腥甜,他的头颅已经完全垂落下去,像是没了生命力一样,唯有奋力耸起的肩膀和仍旧紧绷的肌肉能够证明他还尚未昏厥。

程啸下手虽狠,心情虽糟,可终究是存着理智的,当他察觉到今日确实已然突破了贺毅的极限后,便适时地收了手。

鞭子被扔在地板上发出硬物碰撞的闷响时,贺毅伤痕累累的身体也在同时间滑落了下去,手掌在雪白的墙面上留下两道湿淋淋的水痕。

程啸也出了层薄汗,此刻有些渴了,他寒着脸回到办公桌前,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十分享受地小口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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