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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亵玩ru头和灌酒被迫被口J到高潮污言秽语反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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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渍,高大健壮的身躯带着浓重的威压,缓缓地向裴朔压下来,眸光阴冷得有些骇人。

裴朔坦然地与他对视,身体却因着他的靠近而不由自主地后仰,直到抵上坚硬的床板,退无可退。

他这后退的举动却实则在无意间暴露出了心底的恐惧,已经是占了下风,只不过他自己不肯承认罢了。

秦镇海看出了他的弱势,原本被激怒的心情不由又愉悦了起来,冷静下来之后,他才想起傅彦山和他说过的话,忍不住在心中骂自己一声猴急,同时又有些庆幸刚才没有真的与裴朔撕破脸皮,不然这段时间以来的温柔便全都白费了。

刻意放松下面部表情,秦镇海唇边又勾起那抹被裴朔称之为虚情假意的笑容,他伸手搂住裴朔的腰,将他僵硬的身躯缓缓放倒。

“宝贝,我们都做过那么多次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紧张,你知道的,我不会弄疼你。”说着,秦镇海俯下身去舔吻裴朔胸前沾染的酒渍,片刻后又道,“不如今天就让你来做主,你若是不想做,我一定不会勉强你,好不好?”

裴朔垂眸望着埋首在自己胸前的脑袋,那条令人恶心的舌头已经滑到了他的乳晕旁边,随时都会含住他的乳头舔吮,一想到被肆意玩弄时的屈辱和无力反抗的绝望,裴朔便气得恨不能拿枪在他头上开个大洞。

况且,他究竟是如何能理直气壮地将强奸说成做爱,又是如何能厚颜无耻地说出“让他做主,不勉强他”这样的鬼话。

羞愤地闭起双眼,裴朔的身子被怒气冲击得微微颤抖。

秦镇海抬头看他一眼,只见他脸颊上飞了两抹晕红,薄削的嘴唇抿成一线,紧蹙的眉间透出受到羞辱之后的难堪,和往常一样,明明已经脆弱到一碰就碎,却还强撑着不愿妥协。

这对于秦镇海来说是非常具有诱惑力的,他喜欢他的床伴在床上的时候能够保留一些强硬的特质,因为这会让他更有征服的欲望。

满意地轻笑一声,秦镇海重新低下头去,望着近在咫尺的淡色乳粒,毫不客气地用唇舌包裹上去。

裴朔的乳头很漂亮,尺寸不大,玩起来也并不十分方便,但胜在色泽鲜嫩干净,像春日里刚长出的蓓蕾,透出未经人事的青涩,叫人忍不住想去亲吻采撷,想看它沾染了情欲,变得成熟之后,会泄露出怎样一番春光。

被舔了胸之后,裴朔的身体更加僵硬了,从乳尖上传来的酥麻快感令他的呼吸不自觉地粗重,即便他不愿承认,可身体本能的反应却是怎样也阻止不了。

秦镇海认真做前戏的时候,技术很是高超,裴朔年轻,精力旺盛,又鲜少经历情事,常常稍稍挑逗便被刺激得下身鼓胀,难以自控,这些日子以来,若是说他没有在性爱上获得过快感,那是自欺欺人,只是这快感通常糅杂着屈辱和愤恨,裴朔刻意不愿去承认罢了。

小巧的乳头很快在秦镇海口中勃起,硬的犹如一粒圆润可爱的小石子,浸了层水光之后,颜色也比先前更加红嫩。

秦镇海再次抬头去看,只见裴朔仍然紧闭着双眼,除却表情些许倔强之外,倒是没有行为上的抗拒。

秦镇海觉得今天的裴朔格外乖巧,这并非他的错觉,而是切切实实的感受。

以往,他若是想与裴朔亲近,总免不了一顿唇枪舌战,有时把他逼急了,还要动手打人,每回到最后不是要收紧铁链让他动弹不得,便是要用上些淫药,让他失了气力,才能安心做爱。

浓黑的眉峰微微上挑,秦镇海终于开始觉得古怪起来,不过转念一想,裴朔四肢被锁,纵然想要做些什么,胜算也是极小,他总不至于白白地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况且,他特意吩咐过,要对裴朔严加看管,绝不给他可乘之机。

想到这里,秦镇海又将心放了下来,比起刚才的念头,他更加愿意相信裴朔是因为终于明白自己没有逃离的可能,逐渐开始妥协了。

再不多虑,秦镇海决定乘胜追击,他从裴朔的胸口一路吮吻到小腹,在原本的旧吻痕上又添一层新红,裴朔的胸肌和腹肌都十分饱满,每一块都蕴含着野性和张力,比那些身形纤瘦的少年们要养眼多了。

秦镇海依依不舍地在他结实的小腹上停留一会,这才慢条斯理地拉下那层遮住他私密部位的薄被。

果不其然,年轻的分身早已蓄势待发,颜色和乳头一样,看着非常干净漂亮,就连气味都十分清淡好闻,但纵然少经人事,却也是沉甸甸的一根,分量十足,这不由让秦镇海联想到,若是这根东西插在别人的身体里,是不是同样也能操得人家欲仙欲死。

念及此,秦镇海眸中闪过一丝玩味,心中盘算着,等他再听话一点,就带他去参加性爱派对,给他找些小奴隶来操一操,自己就在后面操他,那场面必定是香艳绝伦,想想都令人激动难耐。

裴朔哪里知道秦镇海的这些龌龊心思,他紧紧地咬着后槽牙,悄悄地将眼睛眯开一线,确认秦镇海并未察觉出异常后,才小心翼翼地将放在身侧的右手向后移动,直到指尖碰到枕头边缘——

枕头下面藏了一把餐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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