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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双性警官的双洞塞满产乳酒后发骚邀请别人玩弄自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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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腐败的烂肉,尊严、人格、信仰、身份,在这里全都一文不值。

他比谁都清楚,秦镇海是不会放他轻易死去的,即便他真的疯了,残了,也得是在秦镇海彻底玩腻了之后,才有可能有机会结束这样的痛苦。

而在此之前,裴朔能做的只有听话,像只狗一样的听话,像个真正的性奴隶一样卑躬屈膝,摇尾乞怜,只有这样,他才能赶在秦镇海偶尔心情大好的时候,少受一些零碎折磨。

他才二十二岁,在此之前,从未亲历过如秦镇海这般残忍至极、暴虐至极的恶魔,他已经为他的冲动付出了极为惨痛的代价,他实在是没有勇气再承受更多了。

地上的酒液一时半会难以舔尽,裴朔越舔越着急,生怕秦镇海一个不高兴又要惩罚他,舔着舔着,裴朔的眼角流下泪来,喉中本能地泄出一丝哽咽,又立刻惶恐地连着泪水一同咽下,不让悲伤的情绪更多外露,像被人打怕了的小狗似的。

秦镇海见状非但没有怜惜,反倒一边用极为森冷的语调骂他下贱,一边又开始不依不饶地用靴尖猛踹他的下体。

裴朔被折磨得惨叫连连,但仍是不敢躲闪,实在痛极了他便于淋漓汗水中抬起一双黯淡的眼眸,用求助的目光扫过餐厅众人,发现根本无人可求时,又绝望地低下了头。

直到此刻,黎昕才终于得以看清裴朔的面容。

那张脸和记忆中有些差距,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长期大量滥用雌激素的原因,裴朔的脸,棱角不再如以往分明,下巴变得尖削,脸颊却饱满不少,皮肤也比以往白皙细腻了,就连喉结似乎都在逐渐消失,看着少了几分男性的俊野硬朗,多了一丝女性的阴柔秀气。

黎昕已经震惊得不知该作何表现,今日这场鸿门宴,他早已料到可能会发生一些让人极度不适的事情,但却万万没有想到,秦镇海杀鸡儆猴的方式,竟是如此极端且变态。

将一个活生生的,健康的年轻男性,强行改造成不男不女的怪物,这不仅仅是摧毁了裴朔作为“人”的全部尊严和活下去的希望,更是在向警方发出最为嚣张的挑衅。

黎昕气得全身都在颤抖,牙齿被咬得咯咯作响,他用充满仇恨的目光直勾勾地盯死秦镇海,仿佛那目光可以化为无数把锋利的刀刃,将秦镇海即刻击毙。

黎昕从未有一刻如现在这般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虽然,他与裴朔仅仅只有一面之缘,但那种直击灵魂的痛心,却并不会因此而减少分毫。

秦镇海似乎也注意到了黎昕的反应,唇边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他停下施暴,将被踢得快要痛晕过去的裴朔扯到自己跟前,下流地抓起他垂在胸前的两团软肉,肆意揉捏。

“怎么样,裴警官觉得,你这奶子里流出来的东西,好喝么?”

裴朔面容惨淡,双唇止不住地颤抖,他哪里敢反抗,连忙一个劲的点头,生怕回的慢了又要受虐,末了还特地提高了音调,说上几句自轻自贱的话。

秦镇海对于裴朔的表现十分满意,下流地拍拍他的脸,捏着他下颌迫他张开嘴,也不顾他情绪尚未安稳,便拿起桌上的酒瓶,将剩余大半的奶酒尽数灌了进去。

秦镇海灌得太急,裴朔来不及吞咽,猛地便呛了好几口,酒液从唇角甚至鼻腔中喷出,但他仍是不敢稍加抗拒,即便被折磨得双颊通红,泪水横流,也拼命往下咽着。

秦镇海残忍地将细长的瓶口捅进他嘴里,像口交时深喉那般,堵塞住他的食道,迫他一滴不漏地喝完,裴朔的面容愈发痛苦起来,喉结不断上下滑动,胃部也在痉挛抽搐,看着像是要呕吐,可等到整整半瓶酒见了底,也仅仅只是见他伏在地上,极轻地干呕了几声,没有当真吐出来。

这种压抑本能的行为似乎已然成为一种习惯,足以想象在之前的那段日子里,裴朔遭受到的是怎样惨无人道的虐待,才能让他对秦镇海畏惧至此。

见裴朔呛酒之后痛苦咳呛的模样,秦镇海却笑得开心,他抬脚踩在裴朔屁股的刻字上,像踩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般,肆意蹂躏。

那边,黎昕的愤怒已臻极点,若不是顾忌着傅彦山的身份,只怕早要冲上前来救人,而傅彦山也终于看不下去,可他却不能如黎昕一般任性,只得轻轻咳嗽两声,蹙眉道:“镇海,你知道的,我这人从不喜欢随便教训奴隶,也见不得别人糟蹋美人,你说你这动不动就喊打喊骂的,我这心里听着也怪心疼的,要不,我看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如何?”

秦镇海闻言,也不觉得被冒犯,对于傅彦山话里话外的逐客令更是刻意忽略,只是笑着踢了踢裴朔,用与表情极不相符的阴毒语调吩咐道:“看见没,主人家不高兴了,去,替我向人家赔个罪,要是不能把人给我哄开心了,你知道后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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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900字产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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