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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警官孕期被抹布被逼喝尿和轮灌精液揉奶自慰到空炮后失禁(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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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中,他连面部表情都未有一丝改变,两只瞳孔也黯淡无光,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痴傻。

因为毒品和药物的叠加作用,裴朔的分身一直挺着,那上面原本应该是戴着锁精环的,但不知为何在不久前被人拿掉了,只在根部留下一圈淡淡的勒痕。

裴朔今天大概已经射过很多次了,再想高潮十分不容易,他浑浑噩噩地追逐着快感,自己把自己插得翻起白眼,旁边一直有人在骂他骚浪,骂他脏,骂他下贱,也有人恶意掐拧他的乳头,猛扇他耳光,想要逼迫他说些淫词浪语,好满足一下他们变态的嗜虐心理。

然而这些凌辱和折磨对于裴朔来说却根本形同虚无,在毒品所产生的幻觉中,他的行为方式越来越接近于兽类,思考能力更是几近于无。

当快感积累到一个小峰值时,他的身子便会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只要一张口,原本算得上婉转的呻吟便骤然拔高尖锐,像是某种野兽的嚎叫,唯独不像人类。

那三个守卫似乎是见惯了这种场面,不论裴朔叫得多么凄惨,他们都只是在一旁嬉笑辱骂,权当在看一只发情的母狗自慰,冷漠得叫人胆寒。

裴朔全身上下汗水淋漓,无法高潮的痛苦凝聚在紧蹙的眉宇间,化为泪水从闭合的眼角溢出,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和与生俱来的母性约束着他,令他不敢过度抽插后穴,便只能毫无技巧地疯狂撸动自己的分身,直至破皮也不停下。

裴朔趴跪在一地污秽里,像个溺水的人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息,指甲折断在坚硬的水泥地上,他却浑然不觉,仍旧在用力地抓挠,最终五根手指都鲜血淋漓,地面也多出了一道道血痕。

就这样半死不活地挣扎了一会,裴朔终于要到了,只不过,他的高潮没有丝毫快感可言,仅仅像是在完成一件任务一样。

他浑身肌肉绷紧犹如满弦之弓,胯部不停地抽动,看得出他在竭尽全力地制造精液,可他那根性器早就射空了,再也挤不出一滴。

空炮带来的痛苦与空虚感是难以忍受的,裴朔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喉中溢出绝望的悲鸣,精神与肉体在经历数次崩溃之后再也支撑不住,绵绵软软地倒了下去,倒地前,他还不忘下意识地用手托住孕肚,将身子侧过一些,避免腹部与地面直接接触,紧接着,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从空无一物的马眼中渗漏出来,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混入那些肮脏的体液里。

三个守卫一看裴朔尿了,立刻发出一阵哄笑,其中一人捂着鼻子蹲下来,拿起散落在一旁的尿道棒,淫笑着拨弄了两下裴朔伤痕累累的分身,像个胜利者般得意地扬了扬眉,转头对另外两人道:“我说什么来着,我说这贱货今天能尿三回,你们还不信,这下怎么说,给钱给钱。”竟是把裴朔的身体当成了赌注。

裴朔没什么力气,听见这些丧心病狂的话之后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疲惫地眨了眨眼,从半张的唇中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那两人当着裴朔的面不情不愿地交了钱,转而又想把气撒在裴朔身上,好在那赢了钱的守卫适时阻止了他们,说是再折腾下去孩子要保不住了,这才让禽兽们愤愤不平地收了手,只一人对着他的脸撒了泡尿便罢了。

三人发泄过后心情大好,拿来一根粗水管,对着裴朔一顿乱冲,又扔给他一条满是霉斑和虫眼的浴巾,便权当给他清理过了,而后他们又略微收拾了一下牢房,这就准备走了。

然而就在他们背过身去捡东西的一瞬间,早已潜伏许久的黎昕从门后猛地一个闪现,消了音的手枪又快又准地在其中两人的后脑上分别开了一个血洞。

两人立刻悄无声息地倒了下去,剩下那人警觉性比起那两个死人要高了不少,黎昕一击没能打中,反倒被那人一个冲撞扑到在地,登时扭打成一团。

黎昕身形虽瘦,但胜在身手矫健,而那人虽看着精悍强壮,实则行动笨重,反应也较黎昕迟缓不少,一来二去,很快便落了下风,被黎昕一记肘击自下而上击中了下巴,踉踉跄跄地摇晃了几下,砰地一声倒在地上,暂时爬不起来了。

黎昕不敢大意,又用枪托在他后脑狠狠砸了两下,确定人已经彻底晕厥之后,方才急急忙忙地冲到裴朔跟前,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

裴朔被冻得瑟瑟发抖,两片薄唇都失了血色,黎昕无视他满身脏污,毫不嫌弃地将人抱在怀里,一个劲地为他搓身,放柔了语调安抚他。

裴朔被折磨得意识昏沉,根本不知道来人是谁,只是下意识地护紧了自己的肚子,习惯性地保护腹中胎儿。

黎昕见他如此,心头更是有如被万千银针穿透,他将裴朔抱得更紧了些,努力想要自己的体温传递过去。

片刻后,裴朔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他虚弱地抬起头,撑着肿胀的眼皮,愣愣地盯着黎昕好一会,方才翕动双唇,嗫嚅了一声:“是你啊……”

黎昕赶忙点头,惊喜道:“你还认得我?”

裴朔有气无力地点了一下头,权当回应了。

黎昕不忍心看见他这副模样,眼圈已有些泛红,他赶忙抽了两下鼻子,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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