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融烛凤髓 (前戏、口)(2 / 2)
都像贴在卿辰身上似的,自汲江眼前过,怎么就选出这样个东西,还冠上清名?
“朕现在就叫人进来,”他脚下略定,怒视卿辰,突然一甩衣袖,拔步要往门口去,“什么贮月什么凤髓,滚回你府上蹲着去!”
话音刚落,汲江便被一股强力袭来,搭着个香软怀抱,跌落在地。这沁心异香的来源只能是卿辰,年轻茗君虽忤逆扑倒了帝王,但全身庇护,将人揽在臂间。
二人就在这殿堂地面上,两相探看。
“你!来……”
汲江那一个“人”字还没出来,卿辰凑近,急湿了双眼,以唇堵住后话,仿佛磨在齿间。这久违的温柔乡中透露一丝野性,君王没动,指尖刚要蓄力,就被攻城略地之人按在旁边。
卿辰得了势,辗转亲出啧啧水声,浑身别处乖顺着,好像没有其他打算一般——都是假象!汲江后腰虚置,差点撑不住身体对抗,想着都到这里,可不会有什么心思单纯的人物。
“……卿辰才德有失,幸得天恩眷宠。”似乎发现他的窘态,茗君放他暂歇,鼻尖相抵,时不时蹭过唇瓣,恳切地埋怨,“陛下既然选了我,我便好好珍惜这机会……可陛下连一诉衷肠的时间,都不给我吗?”
不用回答,卿辰又将圣君薄唇含在舌间。也不知是鼻息愈热还是巧嘴伶俐,汲江只觉自己跟着那举动发喘,好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来:“……小小年纪,哪里来的,衷肠……”
青年不满,咬着他下唇,鼻音入耳如泣如诉:“冒着被父亲打断腿的危险来此,不就是因为自小倾慕陛下,念着有一天,能与陛下这般独处,相伴相依……”
他渐渐被卿辰拿稳了,嘴上缠绵,身上隔着衣料,能给另一人蹭出火来。一双手不老实,藏在情真意浓下面摸索,撩拨汲江在近处看看那眼又看看唇,叹着气也不狠不凶:“那你还是,欠顿揍……”
“我不像那些人,入宫一心要做龙子生父。”既为茗君,必定从太医那边听说了这衣物下的秘处,所以卿辰先解帝君下裳,从腿根到丹田,游移不定,“陛下行此礼仪,定是忧难已久……我只想着,陪陪您,也能,一解相思愁绪。”
“荒唐,至极。”汲江自觉下腹颤抖耳畔哄哄,想斥责这不过是虚言套话,“你们个个都会,高谈阔论这点倾慕唔……”
卿辰的手指突然自下体肉缝中掠过,令他咬唇吞下呻吟。
这怪异的身子,如今让别人随意触碰,就好像将他自己折腾的全部感觉,都汇聚一处,多而翻涌。汲江眼前朦胧片刻,定睛是双晶亮的黑珠,直勾勾地望着他,欣然欢跃。
“陛下为何,没有宠爱上一个?”今夜青年每一问都像是要揭露他似的,靠窘迫扇旺了二人之间的火焰,“唐突?粗鲁?还是,不够?”
不够什么?大概是不够热烈?随着这一问,那逗弄花穴的动作快起来,纷乱难测,让汲江起手推在对面胸口。
“上次陛下没选我,我可是伤心了一整夜,想的都是您在别人身下,欢好,红透颈子,水儿,淋漓……”说着就有一指探入,借着淫液,摸索到花蒂,自里向外搓揉,逼得人哼叫着咒骂:“放肆,别!”
这般声音哪里像骂的,汲江浑然间总以为是自己放松了防备,是对熟悉之人心软了,好似顺水推舟。
“三日后礼部又召,我为这疑惑,实实考虑好几天……”卿辰忽而撤开沾湿的手指,躬身俯就,娓娓道来,“上回是不是开头就不觉快活,所以陛下根本不给碰的?”
帝王思索着想解释,找不到理由,刚张开喉咙,就都憋回去,憋得脚尖都连着打颤——青年埋首,舌尖抵在花口,和刚才手指一般,由内向外,戳在肉蒂上,卷裹着舔弄。
汲江哪里经过这阵仗,空闲的手在地上抓挠,才意识到他是在什么地方被卿辰侍奉。这厅堂茶桌,他时常在此召见朝中重臣,而这个正纠缠他的男子,也来请安,替父亲转达问候。
这是何等放纵之事,牵扯着君王,更想放纵。
那舌,虽霸道,但又极尽温柔,不说渐渐兴起的蕊蒂,穴里浅处都能照顾。自处时难寻的酥麻之感层叠堆在下身,控制不得,两手不禁找寻,攀着勾着青年的肩头,再一摸就是后脑,令人想将此人此舌,一直按在这里享受。
不必多久,他快泄了。紧皱的眉心等着舒展,他这龙君等着入云深处……
可是欲念绵延未上巅峰。睁眼看,卿辰停下了起身,舔着唇角水光,弯着眉眼冲他微笑。那双手掌抚在腿侧下腹,打算钻进上衣,爱宠寂寞肌肤。
“您就,试试我吧?”卿武鸣的儿子一片诚挚,求他,想与他相合交融。
“朕,”汲江发现嗓音不对,吞下津液滋润喉头,仿佛以此,做了个艰难的抉择,“随朕入内。”
凤髓点亮烛火,荡漾惹茶纹波。他若不迈出这步,又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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