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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卿家情种(本垒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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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输。这点痛算什么?凤髓君满面迷醉就填补得上寂寞——这痴迷如同真心实意,人无衣衫,就见骨子里的脾性。

自从点头行贮月礼,到此时分,他才感受了切实的回报。卿辰在他脸侧咬牙捅至深处,停了一会儿再看回帝王面庞,这犯上之事实在刺激,彼此气息融化一处,好似所作所为都是逆天而行。

年过二十的岳庆伯什么好的没有见过?皇帝颊上飞红,虎目迷离。

“以后陛下,都点凤髓好不好?”身下未动,卿辰就忍不住邀功,心里都是同来还有好几位茗君,眼下他是有幸轻取,可要是一回不成,还能再有机遇吗?

汲江不答,紧了紧缠人腿脚,再不往下,他又要恼了。

“要不,别管这乱七八糟的仪式,”年轻人胆壮,敢让他恼,可被夹着催促了又不好不回应,卿辰转着阳具细磨,先为明日遭弃的自己求情,“今后召我进宫,直接面君,可好?”

没个痛快,却还逼着他忍受……龙君不吃这一套,绕在多话茗君后背上抓牢,咒骂道:“还没见点本事,话不要说得太早!”

这下不自量力的,不知是哪一个了。汲江只觉下身空了半截儿,刚要说话,就被猛顶回去,震得腰腹弹动。什么年少薄幸的名头,卿辰在床榻上可没让他看到多少花样;但硕物填满肉身确实快活,分不清谁烫着谁了,二人都急着消磨。

许是青年先缓过神来,渐渐放慢,拔出去半道停下,想起方才指尖眷恋的地方,直起身掐稳汲江腰侧,突然撞上——这下可好,他浑身跟卸了力气似的瘫软,堆积的感触四散,连声音都卡在喉间;小腹热到发麻,不知何处来的水液充盈体内,需等好久他才反应过来,这是阴处泄身,泄得前所未有。

从前排解时他最多不过腹中颤抖,如今他连腹内什么感觉都不清楚,整个人浮在半空一般,等看得见了,就是卿辰笑颜,好像他这失控是自己的功劳。

可气。汲江胸口剧烈起伏,刚要教训,但先被咬住下唇,胡乱亲了一通;再有所感时,穴道里满当,动动就能推挤淫水如注,进出十多下,那孽根仿佛又及陌生处。

下巴抵着下巴,卿辰看进他眼里,若有所思,又颇为欣喜。

“陛下虽一处深,却还有一处浅呢。”青年音色愈沉,笑意浓重,说着就在顶在内里软肉小口,是一心探了龙巢内室,志在必得。

汲江明白了,这隐秘的宫房不难去,茗君在求旨意。

他眯了双眼,神情忽而不同。

“朕,不许。”帝王收回手臂,挡在二人之间。

“若不试试,陛下怎么知道,舒不舒服?”卿辰只当他是畏惧起初那点疼痛,舔吻与抚摸齐上,仔细哄。

汲江没那么容易上当了,攥着眼前的下巴抗拒,君威大盛:“是你不可以。”

卿辰停了,盯着他难以置信,随后看明白了,神色阴下来,明知故问:“就因为我是卿家人?”

聪明人既然此刻还能聪明着,那汲江不需要作答,身上软下来,好似一道好客邀约,却只给进厅堂不准入内院。

“小辰儿不是说,来此不为做那,龙子之父吗?”将青年额前热情的碎发抚到耳后,这话他听进去了,才给了这情种一回好处,“怎么,都是诓骗朕的?”

贮月之礼,哪会有人不为龙子,只侍龙君。卿辰嘴唇微颤,可凿在穴内的肉柱,似乎更胀了,还隐约突突跳动。

“既要为朕解忧,”帝王得趣,揽着那汗湿的肩背,让他们更近,心口连着心口,“你给朕好好弄,说不定……”

说不定哪天慈悲大发,他又想要这卿家的种呢?

汲江收起下腹,听年轻人不敌奋起,终有兽似的喉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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