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白玉(2 / 3)
着将曲谱翻开,捧了过去。
周涉川勾了勾嘴角,直接将它拿过去,翻回了封面。
他盯着那句,看出了池渊的笔迹。“白玉?”
池渊低下了头,简直是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周只有皇族才能佩白玉,唯有周涉川最喜,他腰上现在就挂着羊脂白玉的玉扣。
池渊想解释,然后发觉自己百口莫辩。
就……很离谱。
这么几下眼睛就红了,“不…不是,您别误会。”
“误会什么?”
池渊站立不住,手向后扣住了桌角,咬着嘴唇。
此曲名《岁寒》,的确是他为周涉川所做,他家中……上千文记,唯有此是有关于他。
他不可辩,因为那是他自己都不清不楚的情愫,他辩不明。
从初见周涉川的那日起,他就辩不明了。
周涉川从旁边椅上拿起软垫放到地上,抬了抬下颚,示意池渊跪上去。
池渊愣愣的矮下身,刚要说什么,周涉川便伸手将他腰间的衣带拉开了,秋风瑟瑟,他穿的依旧单薄,这么轻轻一拉,半个胸膛便裸露在了外面。
饶是堂屋的门关着,池渊仍是一瞬就感到了寒意。
“殿……”
“别出声。”不知何时,气氛旖旎了起来,这三个字没带着任何气势,声音是轻的,却是不容反抗的意味。
“这是明信宫,殿下。”池渊却只能硬着头皮开口提醒。
明信宫,是太傅授书之地,是太子召见属臣之地,也是他池渊,曾抱剑侍立之地。
周涉川不悦,随手拿过茶杯,递到他嘴边,池渊惶恐,微张开了嘴,然后便听周涉川道“咬住了。”
杯里还剩了个底,薄荷的香气萦绕在鼻周,逼得池渊脑子分外清明,清明的感觉到,一双带着薄茧的手,摸向了他的胸膛。
池渊瑟瑟发抖,忍不住的往后退了退,浅浅的茶底也晃了晃。
“你若是松了口,本王便把小春彩叫回来。”
叫回来做什么?
周涉川看到他眼里的疑问,轻声道“叫回来跟本王一起看,看池大人这副身子,到底能惹多少人垂涎。”
池渊一哆嗦,收紧了牙关,唇齿都用上了力。
“今日早朝,老七向本王讨要你,怎么,池大人同钰尧竟也有私交?”
池渊连忙摇了摇头,茶杯里的水又晃了晃,周涉川笑了,手又继续向下,一路到了下腹,不待池渊挣扎,他便道“再晃,就把槐夏桑落什么的都叫进来,听明白了?”
池渊垂下了眼,身子不动了。
周涉川剥开了他的衣衫,手掌在他通身游走,猛然间,指尖就掐上了一点茱萸。
“呃……”池渊没动,只是喉咙中发出一声痛呼,眼神里却没有痛楚,如果要有,只能算是哀怨。
暮岁躺在梁上,终于忍不住往下瞥了一眼,脸越来越红,一个翻身离开了。
即便是细微的声音也逃不过两人的耳朵,周涉川暗笑他可终于走了,否则池渊面皮太薄,再过分的事,他不好做。
池渊的身体则渐渐的松了些,因伤痛过分而导致的疲态也显露了几分。
他知道周涉川都是说着玩的,他不会让任何人进来,这是明信宫,这样荒淫之事,绝不能传出去。
但他仍旧咬着茶杯,恭顺的伏在地上,因为他知道,周涉川不会做什么的…呃……
他是那样的笃定,然后下一刻,那双手便游走到了他的下身,池渊万分震惊,来不及反应,裤子便被剥去了,明信宫露鸟 ,池渊脑袋轰了一声,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他松开了杯子,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滚了几圈,茶洒了。
他伸手推拒,“不…不可。”
“怎么,受不得,觉得本王折辱了你?”
“不…奴只是……”池渊反复斟酌,终于开口道“明信宫…不可,奴不可损您威仪。”
周涉川嗤笑了一声,“都奴了,还在忧国忧民呢,池渊,这是你该思量的吗?”
池渊愣了一下,便笑了,“殿下说的是。”
他踉跄着起身,立于周涉川身前,将半遮半掩的衣衫全部褪尽。
他踢开了软垫,再次伏于周涉川身前,鬓角濡湿,面色是白里透红。
“你……”
“殿下”,池渊打断了,“是奴,是奴卑劣,不知礼数……淫荡下作,求您赏玩。”
他爬了几步,把身体送了过去,“殿下,如此,便可了。”
周涉川面色不冷不热,问道“让你松口了吗?”
池渊顿了顿,指尖微颤,重新捡起了茶杯,两齿一合便咬了上去。
周涉川眯了眯眼,把玉雕的茶壶拿在手里,起身将茶水倒入了杯中,浅杯不堪深炉,不一会儿就漫过了最高处,洒了出来,周涉川不管不顾,就那样倾倒了一整壶。
池渊满身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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