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得趣(3 / 4)
周涉川却像是早有准备一样,狠狠地按了下去。
“唔……”窒息感和恶心感皆尘嚣而上,池渊伸出手无力的扑棱着,周涉川却死死地将他钉在身下,“呃啊……”声音并不好听,但是周涉川却如同着了魔一般,嘴角勾起了愉悦的笑。
他缓慢的松开手,听见被子里传来一声声几近疯狂的呼吸,拼命的汲取一点点空气。
然后,周涉川身子慢慢靠后,伸出双腿夹住了池渊的背脊,刚被鞭梢扫过的地方已经鼓起了一道肿胀的伤口。
周涉川抵着那处狠狠地用力,将池渊的头颅锁定在自己胯下的方寸之间。
“继续”他道。
池渊已经几近力竭,身体不断的颤着,神志也有些模糊,他突然想到埋在肋骨里的东西,狠了很心,一把按了下去。
“嗯……”神志渐渐回拢,池渊伸出舌头,舔了几下,然后就又含了进去。
脑中突然回想起很多场景,最多的是他扛着王旗,策马飞驰到周涉川身前,身上疼的要死,但是笑的眼神飞扬,“殿下!臣已取得统帅首稽!”
下一刻便从马上栽下,周涉川飞奔而来接住了他,望着他满身的血色,笑的温和又掺着些痛惜,他说“做得好。”
又一轮窒息感,口水不知不觉的分泌了出来,把周涉川的亵衣打湿,周涉川掀开被,看着那一片水渍眯了眯眼,他把性器拿了出来,池渊干呕了几声,捂着胸口头脑发昏。
周涉川拍了拍他的头,“做得不错。”
池渊突然抬头看了他一眼,还不待周涉川看清那眼里的神色,他又低了下去,小心翼翼的捧着柱身继续舔着,不一会儿,周涉川的衣服就又湿了,这次是别的液体。
池渊吸了吸鼻子,哑声道“对不起,殿下,奴含不动了。”
周涉川起身将他掉了过去,对准了穴口道“放松。”
池渊脸色白了白,“殿下稍等…奴还没来得及扩张。”
周涉川没有玩过男宠,哪有什么经验,闻言也不过是笑了一声,“操开了就好了。”
池渊不敢再求,身体却又抖了抖,脸贴在榻上,绝望的仰头看着上方,眼神空洞。
拉过了锦被塞在口中,他不能躲,他得让殿下尽兴。
粗壮的东西慢慢顶入,周涉川被阻碍感弄的心头不悦,“怎么这么干?”
池渊松开嘴,艰难道“操开就好了。”
他分开双腿,闭上了眼睛,周涉川慢慢的顶了进去,池渊疼的紧皱起了眉,额头沁出了一层薄汗,池渊忍不住的动了一下,性器就滑了出去,他艰难的把身子挪回了原位,两只手抓紧了锦单。
“呃……”周涉川按着他的腰,猛地顶入,池渊感到有血液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出,他从未因流血而哀凄,此时却心如刀绞,这种疼,和他幼时的疼是一般的。
虽不在一处,但感觉是相同的,他很难不感到屈辱,连灵魂都在发抖。
很轻易的就让他想到了那个晚上,疼痛没有尽头便算了,他只期盼着,有人能给他一丝善意,哪怕赠他一缕衣衫蔽体,可是那夜就那样过去了,他被吊到了第二天早上,昏死了过去,发了一场高烧,病好以后,有些事就变了。
他脑海中永远有一个身影,被折起了双手,动弹不得,在风中飘摇着求救。
他求遍了所有神明,求遍了吹过的风,落下的叶,可是那夜便那样过去了。
历荣说他凉薄,其实没有错,他谁也不信,即便是施放善意,也并不为与人结缘。
唯有周涉川不同。
池渊恨不得以身饲之,所以他甘疼。
实在是太紧了,周涉川拧起了眉,探了探手,摸到池渊前端静静的垂着,疲软不已。
“怎么,硬不起来?”
池渊松开嘴微叹了一声,“奴硬不起来,殿下尽兴就好。”
周涉川看了看他,目光突然落在了他的背脊,想必一个多月,也该长出来了。
“把翅膀放出来。”
池渊哑然,痛苦道“殿下忘了,已经没有翅膀了。”
“小傻子,都说了会长出来的了。”
周涉川伸手,轻抚过那处轻微凸起的翼骨,轻声道“放出来。”
池渊拼命的摇头,那里已经秃了,不好看,他不要把秃了的地方给人看,不要。
周涉川却不容他反抗,伸手不断的摸着那处翼骨,池渊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哽咽道“放过我吧…”
他已经体面全无,为何连一点美好的回忆都不肯给他留下。
羽族三年,他没有身份所累,没有血海之悲,没有君臣之守,失去了记忆,却得了真正的逍遥,那是他在大周怎么也得不到的东西,一双翅膀带他放纵自在,带他和周涉川屋顶望月,山巅看雪,为何一定要,毁掉之后,再洒一把盐。
翼骨反复被碰触,池渊终于忍耐不住痒意,将翅膀放了出来,出乎意料的是,一道白光在他眼前闪过,他不敢置信的回头,看见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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