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次后休息一阵又继续做哥哥的肉棒在我的阴 道里呆了一(4 / 10)
哥哥没再说什么,他咬着我的耳垂,腰部不断加速运动,坚硬的肉棒越抽越 快,在最后一下中狠狠地把阴茎全部插在我的身体里,用力地往里射出精液。我 的手抓着他的大腿,他腿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我知道他很冲动。阴道中的大肉 棒激烈地跳动着,哥哥粗壮的阴茎插在我的子宫里,喷吐着浓浓的精液。
两个多小时的性交令我阴道口有点疼,但我没跟哥哥说,依旧让他的肉棒插 在我身体里,今晚是个特殊的晚上,让哥哥舒服比什么都重要。
长时间的运动也令哥哥消耗很大,他精疲力竭地趴在我身体上,不一会竟睡 着了。他的身体很重,可我没有仍然一动不动地让他压着,做哥哥的肉垫。哥哥 吃了药,做完后阴茎仍处于半勃起状态,没有完全软下来,依然插在我阴道里。
我轻轻抚着哥哥的后脑和后背,让他睡得更安稳。
哥哥小睡了约半小时就醒过来了,我们第一时间开始了第二次疯狂的性爱。
那晚我们又是一晚没睡,做完一次后,休息一阵又继续做,哥哥的肉棒在我的阴 道里呆了一整晚,两人的生殖器一直没有分开过。直到第二天早上,哥哥最后一 次把精液射在了我的身体里。
“哥哥要走了,已经天亮了。”
“一定哥哥的爱液都用完了,才这么说的。”我说。
“是啊,哥哥的爱液全都奉献给妹妹了。”
“哥哥,答应我,有时间就回来看我,好吗?”
“好的,哥哥答应你。哥哥一定还会回来的。”
“哥哥坐的飞机飞过的时候我一定在地面上看着。”我深情地说。
“傻孩子。”哥哥最后长长地吻了我一遍,才抽出他的阴茎,穿上衣服,和 我依依惜别而去。
哥哥走后,我用纸巾擦拭自己的下身时,发现纸上竟有一点血丝,阴道口又 被哥哥弄伤了,不过我没告诉哥哥。一晚没睡,我当真是累坏了,但我没睡,我 也睡不着。我在阳台上静静地守侯着,算着时间,当那架我认为是哥哥在上面的 飞机从天空掠过的时候,我心里升起一片的苍凉,也许真的该有个了断了,当飞 机消失在茫茫天际之时,也就是我的初恋结束的时候。
小小的饭厅充满了饭菜香气,屋子里母女二人都心不在焉地吃着晚饭,眼光不时张望着窗外风雨。
这阵子风势又更强了,雾雨弥漫得远近房舍、灯光都一片朦胧。
这是间公寓式住宅的一楼,三个人的小家庭住起来还宽敞舒适,当初买这户边间房子就因为看中了有个小前院,近十年经营下来,这十来坪前院俨然成为满眼花团紧簇的一片。
秀薇放下碗筷,辛苦地走到落地窗边伫立着,眼光只是恋恋不舍地望着小院墙角那几丛玫瑰。
去年新栽的那些倒还罢了,当中那本可是买这栋房子时自己亲手种下的,这二日花朵开得正盛,如今几瓣嫣红竟已触目惊心地坠落泥泞中。
「是轻度台风吧,明天要放假了。」丽儿企盼的语气,打破了屋内沉静。
十liu岁的丽儿,对于课业始终有本能的抗拒,或者说是不甘于青春被定型的作息束缚。
秀薇没有说话,俩人交换个会心的笑容。
俩人的容貌都是那种明星海报中时常能见到的玉女型,活像是一个模子中翻印出来的,都是那么清雅秀丽,就像是一对娇艳动人的姐妹花。
女儿面容中就多了那么一点灵秀,母亲的神情中则有股高贵雍容气质,个性是一样的恬静、优雅,这使得她们都享受与彼此的相处。
自从一年前健雄接受公司派遣到上海,母女俩就感觉份外亲昵。
俩人都生性好静,如果有一天台风假,那么不用上班、上学的母女二人会慵懒一整天,就吃些水果与零食,自在又消遥地度过一整天。
其实在平常假日也是如此,少了能够安排生活的健雄,秀薇与丽儿就只是随性地看看闲书,或弹奏钢琴打发过假日,一年来,也习惯了这样地恬适生活。
已经九月了,气象局昨天发布了轻度台风预警,可说不定这台风是吹往香港还是台湾。
「总归这风不会吹到上海去。」秀薇痴笑地想着,她将双手环抱前胸模拟健雄温柔的触摸。
健雄在二个月前休完假返回上海工作,十余年的夫妻了,自己仍然贪恋他的拥抱。
健雄是个极爱家的男人,公司允许每三个月休假回台湾一星期,他从来不因为公务繁忙而错过,当他拥着自己与女儿在客厅长椅上说笑时,那种幸福温馨地适意,足以补偿无数寂寥空虚夜晚。
「就像牛郎和织女鹊桥相会。」
二个月前健雄将要离开那夜晚,秀薇在他身下娇嗔地抱怨,脸颊红艳得如同初春少女。
「那么,今晚要爱你一整晚。」健雄奋力挺动着肉棒进入她身体。
「下次回来,或许就不能再做了。」
健雄的大手轻抚在她微隆的腹部,一面爱怜地亲吻她每一寸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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