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声越来越强烈好象天地在摇晃这是一种偶然还是一种必然?她(5 / 11)
。”列有些腼腆,但还是喝了,这是外公的酒,不能
不喝。
“爸,他还是孩子呢,你要灌醉他吗?”阿罗嗔怪地白了父亲一眼,夺下了
列手中的酒杯。
“列,你不要再喝了,我出去一下。”她感觉尿意频频,酒到胃里就化成了
分泌液,压迫着她的膀胱。
她有些踉跄,手扶在茅房的土灰的墙上。
“妹子,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跟从前一样漂亮。”一双熟悉的手从后面环抱
住她,她知道是大哥。
“哥,别这样,我孩子都那么大了,妹妹老了。”
“不,在哥的眼里,你永远是那样的新鲜……真香。”他嗅吸着她颈边的云
白,解下了她的裤腰带。
“不要,哥,不要……”
“好妹子,你知道,你嫂子管得严……这些年,哥好想你……”他的硕大已
经顶进了她的溪谷。
“啊……不要在这里,哥……”
“好妹子,香香妹子,让哥来通通你的小屄……”他依然是那样的强大和粗
鲁,阿罗哭了。
“别哭,妹子,真好,哥好舒服。”
“慢些,疼……”
“你知道吗,等会儿二弟要赶回来呢。”
“啊,他回来干什么……”阿罗被顶在墙壁上,只觉着身子不是自己的。
“他要回来干你呀,妹子,大家已经好久没在一块了。”
是呀,多久了?有十几年了,当年跟着择漂泊远方不就是为了躲避么?此刻
她的阴户里热乎乎的,这种强烈撞击的记忆好生熟悉。
“嘿嘿……你的屄好紧,就像没生过小孩似的……”
大哥还是那样恬不知耻,这夺走自己贞操的混蛋,可为什么自己却不恨他?
莫非自己……阿罗连想都不敢想。阳光从罅缝里漏了进来,照在两个纠缠不清的
胴体上,游移不定。
“大哥,好了没有?我要进来了……”
是四弟的声音,怎么?他不是去温州了?
“好了,快了,你再忍一忍。”
大哥加快了节奏,力度更加强烈。
“他怎么回来了?”
“是妈妈叫他回来的,你忘了,他可是妈妈的贴心宝贝。”
“啊,你再插深点,到了,到了……我这可要死了……”阿罗只觉得身在云
雾中,轻飘飘的。
“三姐,你可真美。”
什么时候,四弟也进来了?
“啊,别弄那儿……脏……”
“嘻嘻,又不是没弄过,姐,真紧。”
阿罗夹在两人之间,整个身子竟然不着地,她嘴里哼着,多少年了?往事如
烟,却不曾消散,历史重演,一幕幕的袭来。四弟仍如初次那般地勇猛,乳虎下
山,热情如火,比早暮的大哥有劲多了,阿罗在晕眩中,笑了。
这时,二哥走了进来。
*** *** *** ***
阿罗仿佛又听见了绿叶丛中紫罗兰的嗫嚅,芳草里铃兰的耳语。
她有些兴奋,如初恋的少女,娇羞如水,压在眉梢的那层厚厚的灰黯色的云
在转瞬间化为如纱的轻烟,如酥的小雨。秋瞳如剪,贝齿如玉,唇角边两颗轻圆
的笑涡,吹弹得破的肌肤,镜子中的阿罗轻笑出声,这是“水晶般的笑”。
列是初升的太阳,是幻想的泉源,恍然之中,一个十八岁的健美少年向她走
来,一股爽朗新鲜之气扑面而来。正如睡过一夜之后,打开窗户,冷峭的晓风带
来的那一股沁心的微凉和葱笼的秋色。
他目射神光,长啸生风,她依稀间能看见他血脉里奔流的鲜红血液。接连数
十日的淫雨菲菲,该是风和日丽的时候了!
阿罗心想,我是不是有病,嗜欲的饥渴,情欲的纠缠,冲动的驱策,野性的
引诱,干渴的阴牝总是期待着秋雨的殷湿?
幻想,狂热,苦恼,以及烦闷,如苍蝇落于蛛网,愈是挣扎则缚束愈紧,乱
伦的绳索早已束紧了她如雪如玉的颈脖。
“再来一次又何妨?这样又伤了谁呢?”
上帝造人也造成了人类的乱伦,阿罗恨恨地想。要紧的是快乐,而不是受苦
受累,到了人生的最后那一刻,灵魂像蛾之自蛹中蜕出,脱离了笨重躯壳,栩栩
然飞向虚空,生命的意义从此完结并轮回延续。
“妈,在想什么?”
列站在身后,有力的手强劲地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她一阵激动。
“我想你,好想你,你回来真好。”
阿罗转身凝视他,阳光健康是他的本色,只是厚重的唇边多了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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