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今晚半夜我就叫阿香去请你到房里来你进房先与我弄一弄(4 / 10)
道:“怎么不想呢?只是命苦也没奈何了。”
丽鹃笑道:“为甚么想他呢?又不是少衣服少饭吃么?”
娘姨笑道:“大嫂睡了罢,不要问甚么想他呢?”
丽鹃不敢做声,只见娘姨呼呼的睡去了。
丽鹃叫了两声娘姨不应,便轻轻的把手往他的小肚子底下一摸,见胖胖的一个馒头儿,周围都是些毛儿,细细软软的,又摸到阴门边,又突起两片儿,不十分吐出,滑滑的缝口儿,有一些潮湿。
丽鹃心里道:“这妙穴让我丈夫弄一弄,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把手指头到阴道里头,轻轻一挖,只见娘姨微叫了一声,反把身子仰卧了。
丽鹃叫道:“娘姨。”
又不应,轻轻把些涎沫涂在手指头上,就往娘姨肉洞边擦了,娘姨只管睡去不醒。丽鹃把指头到阴道里挖一挖,又把唾液放些进去,只见阴户里外都湿透了。
娘姨梦里觉得阴道里麻痒,有些骚水来,就像撒出尿的一般,流了满床。醒来时,不禁微微叹了一口气。
丽鹃道:“娘姨又为何叹气,是想起过身的男人吗?”
娘姨道:“我比较早出嫁,初时也被老公涨得叫痛不迭,十六岁那年生了女儿,下面也不十分紧了,他夜夜和我弄,我下面也有些快活了,只是才快活时,他就泄了,甚是没有趣。我只得摸得他硬时,就扒上去趴上去套弄。后来他死了,我想,他的死因全我贪淫所致,我怎会不想他呢?”
丽鹃道:“娘姨差了,我们妇人家生了个阴户,有无数的好处,痒起来的时节,舌头流涎,麻起来的时节,忍不住要出声。男人生了条阳具,也有他们的乐趣,我常常和丈夫弄,都因他那话儿会抽会撬,人生于世,生死各安天命,男女可一定弄得快活!”
丽鹃又道:“我有一个侄儿,小时候就和我偷欢,现在也偶然来探望,适当时候,就偷偷和我弄弄,不要说别的,他那根肉棒对我底下尽根一突,突在我花心,就快活死了。不瞒娘姨说,死去了一歇,刚才醒转来,浑身都是麻的,尾龙骨里一阵阵酸,流出淫水来,那才真个是快活死了。”
娘姨笑道:“大嫂怎么做出这样的勾当?”
丽鹃又道:“还不是为偷欢最乐嘛!刚才我所说的小侄,生的十分标致,这次我丈夫不在家里,又把他叫来同宿,明晚叫他来和娘姨睡一睡也好。”
娘姨笑道:“这怎么使得?”
丽鹃道:“待明天夜里,熄了灯,叫他进房里来和我睡,娘姨在床边躲着,等我先让他弄干一会儿,只说要起来小便,娘姨就轻轻上床,他以为是我,就会接着弄干你,娘姨再不要做声,等他弄完娘姨,你再起身。让我床和他睡了,那时娘姨已经满身轻声了,他又不知道弄干的是娘姨,你名节不失,又有得乐了。”
娘姨道:“我守了十三年的寡,难道今日破了戒?”
丽鹃笑道:“妇人守节,起初的还过得了,三四年也就有些身子不快活了!”
娘姨道:“被你说中了!咦!你并没守过寡呀!难道是书上看来的?”
丽鹃点了点头,又道:“娘姨假充了我,和小侄弄一夜,让他着实干得娘姨快活,也不枉了做了这一世。若怕世韶知道,我也做了那事,怎敢说出去,任凭你做过什么,谁也不知道,不如我先叫他来弄弄看,只怕娘姨被快活的恋住了,不肯还给我呢?”
娘姨笑道:“如今被你哄的我心动,我也愿不得丈夫了。大嫂,我快三十岁,从没有真正快活过,不过我的年纪未老,只怕会受孕!要弄便叫他射出来的时候,千万要拔出来,不要连累我没脸见人。”
丽鹃笑道:“娘姨,男人那东西,全是他要出来的时节,比寻常越加红胀,塞满在我们的阴道中抽来抽去,真个晕死人哩!娘姨若怕有身孕,我有当初做女儿的时备用的打胎药儿,事先吃一些,就可放心玩了。”
这时娘姨好不正经的,一来是慾火焚身,二来一心要爽,任凭丽鹃抚摸他的阴户,也不来扯她的手。
弄了一会,天又亮了。大家爬起来,阿香做早饭来吃时,悄悄走到那僻静房里,就对世韶道:“你昨晚把咱阿香玩得快活吧!我倒费了许多心思替你安排哩,如今已有十分把握了,好事只在今晚。”
世韶笑道:“心肝肉儿,你怎么安排的?”
丽鹃道:“慢慢再对你说啦!记得今晚半夜,我就叫阿香去请你到房里来,你进房先与我弄一弄,我若要起来时,你就得放我!换上海山的娘姨上床来,
?「…啊!…啊!…啊!……」寒风飕飕中,划过一阵隐约的女子淫叫声,回荡在冷清清的窄巷里,令人听得不禁忘了寒冷而火热起来。
「哼!嗯!」男子火红的脸庞,用力的呼喝声,还有满身的汗水,为斗室里增添了无限的暖暖春意。
床上仰躺的少女看来不会超过二十岁,却有着一副妖艳勾人的脸庞、凹凸玲珑的身材,以及柔嫩滑手的肌肤。她把一双雪白无瑕的大腿叉开、高举着盘缠在男人的腰上,随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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