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分魔头榻上妻(3 / 10)
了门口。
可下一刻笑容便从那粉白小脸上退下了。
门口挺着一顶华丽的榻轿,墨纱之后隐隐勾勒一道颀长人形。小乖两三下跳上去,稳稳当当坐上软榻,小巧的脑袋支出纱帐望洛诸宜一眼。
洛诸宜以为小乖被轿里的人诱去,看她是向她求助。她攀上轿子,轿边的随从想拦住她却惊讶地发现这女娃竟从自己身体穿过了!洛诸宜一路顺利,正要摸到小乖时,手腕被一力道狠狠捏住。
她想挣脱却发现自己无法穿透这人的手。除了亲娘她无法穿透外,还没有什么是她过不了的。可再尝试一番亦徒劳无功。
这个人和娘亲一样!
洛诸宜讶然地望上那张美到极致的脸,那人面上亦是一双茶色眼眸,在细微光芒下折射着异样的光芒。
爹爹对她说过,越美的东西越是恐怖。
手上痛到极点,她再也忍受不住,哇哇大哭起来。
洛诸宜哭起来时声音尖细嘹亮,宛如魔音,哭的人心神不宁精神崩溃。
洛倾歌和轩怡然一听这催命的哭声便赶紧赶了过来,心以为她又闯了大祸。不想望过去只看到一架榻轿,大摇大摆地停摆在寒碜的茅屋门口,洛诸宜坐在纱帐之后,哭的凄惨。
洛倾歌赶紧上前,隔着一层朦胧紧紧盯着那人捏在诸宜手腕的手指上,道:“小女年幼,不知何处冲撞了阁下,还请阁下见谅。”
“娘亲!”洛诸宜抓住了救命稻草,停了哭声,一脸泪渍,“这个坏人要捉小乖,娘亲快来救我们!”
“小乖?”茶眼美人嗤笑一声。
一边看好戏的小乖又炸了毛。
“放了诸宜,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洛倾歌皱眉,诸宜怎么说也是他身上掉的一块肉,他岂能眼睁睁看着她受委屈?
洛倾歌疾步上前,轻手轻脚划入帐中,手刃刚要挥到那人抓住诸宜的手上,身子却立马被人逮住。
噩梦般的声音传来。
“头儿,这人好眼熟。”
“在哪儿见过。”
洛倾歌全身一僵,眼看着软榻上那美到妖冶的人欺身上前,他勾起洛倾歌的下巴,朱唇掀动:“是你?”
洛倾歌紧握拳头,指甲没入皮肉。
“我听她唤你娘亲?”摩邪笑着将头转向洛诸宜,笑意中凝起冰霜,捏住她手腕的手指掐上诸宜细小的脖子,诸宜皱起眉头。
摩邪冷凝洛倾歌,眼神凶恶:“嗯?”
这个魔头会掐死诸宜的!洛倾歌恐惧起来,看着洛诸宜渐渐涨红的小脸,心头绷紧:“你放了她!不然你会后悔的!”
“哦?那又如何?难道你能杀了我?”摩邪松了洛诸宜,伸手一把拽过洛倾歌衣襟,手指轻佻地探入他衣内,滑到那纤细腰肢将他搂的更近,旋即手背作恶地拂下他的衣衫,圆润的肩头露出,摩邪半笑,带着几分挑衅,“你觉得你,压的过我?”
故意的停顿,回味无穷的语气,眼见身前的人脸刷的一白他却甚是高兴。小乖将大尾巴往诸宜眼前一遮,继续看戏。
细腻紧致的肌肤真让人难忘,抚摸起来如同上好的丝绸。摩邪本意只是吓吓他,三年前那一夜这人伤的不轻,其实他并不是什么贪慕男色之人,但为什么……
洛倾歌却浑身寒毛倒竖,像只受了惊快要炸毛的猫。身上原本已经愈合的伤口又作妖的隐隐作痛,那种撕心裂肺的恐惧覆裹心头。罪魁祸首撕开了他的伤疤,还乐此不疲地往血淋淋的往伤口上泼辣椒水。
一阵缄默,洛倾歌好不容易积攒勇气,对上摩邪眼睛,道:“她,是你的孩子。”
言罢大喘一口气。
……呵呵,好吧,是他骗他的。诸宜,也有可能是他手下的孩子,他自己也不清楚,那屈辱的一夜,被三人轮奸,谁又晓得孩子是谁的!
“你说什么……”摩邪明显地愣了一下,不敢相信地瞪大墨绿的眼睛望向诸宜,声线里带着一丝颤抖,“我的……?”
“她是在那一夜后怀上的。”洛倾歌淡淡说着,眼神里闪过一丝嘲弄。
摩邪想了想,面上果然晕上一层欣喜。
如此天大的喜事他自然要把这二人都带回宫殿里藏起来,不能让自己的子嗣流落世间。正想让轿夫起轿回宫,一直看好戏的小乖却往外头瞟了一眼。
轩怡然那小子,一出场就被打昏在地了。它甚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姐姐看上他了?”摩邪也凑过去看了看,却被小乖一阵白眼。
“那就将他也带回去吧。”摩邪说道。
小乖一听,默默地垂眸,许久,才点头。
摩邪和他的双生姐姐摩凛,也就是小乖,都是一种叫透的魔物,透是一支很神奇的种族,他们可以随心所欲穿过任意实物,但无法穿透与自己血缘直三代的人。父母,兄弟姐妹,子嗣。为了不让这种能力受污染减化,族里规定只能近亲成婚,若有违反当受酷刑。
从小与摩邪有婚约的便是自己的亲姐姐摩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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