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都不喜欢雌虫(2 / 2)
的话都懒得说,直接就走了。
但人已走远,沈聿都也无意纠缠,他目送青年从来时的后门走近了大宅,随后房门关闭,隔绝了他的视线。年轻的雄虫收回目光,再度坐下,闭上眼假寐。
……
阮薄颜回去时看到舒景尧正在走廊上打电话,他声音并不大,眉峰紧蹙似有烦忧,阮薄颜没上前打扰,直接拐了个弯走进书房。他父母正在里面讲话,见到他来时也是犹豫不决的样子,随后阮父对着阮母使了个眼色,对方上前将阮薄颜迎了进来,同时关上房门,落锁。
在阮薄颜的记忆中,父母这种表情的次数并不多,上一次见到时还是他身体检测报告出来的时候,此后他们即便再有烦恼,也极少在他面前有所表露。
此时,阮母声音压低,问道:“颜颜,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阮薄颜从她神情中看出不对,他心里没底,只能故作轻松道:“什么事?”
阮母叹了口气,又咬了咬牙,可几个看似轻巧的字却在她牙缝里来回了好几回也没能说出口,在阮薄颜的视线下,她只好向阮父投去求助的目光。阮父揉了揉眉心,比起优柔寡断的阮母,还是他先说出了这几日,不,应该说是这三年来无数次想说却说不出口的话。
“你看看,要不要跟景尧谈一下离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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