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露华(H)(2 / 3)
的,她慵懒地侧目过去,淡淡说道:“公事。”
魏鸣珂总算找到开溜机会:“里边儿还等着我打牌呢,你们聊。”
褚江宁脸上隐约散发着醋意,见对方走了,伸手紧紧圈住桃夭:“说,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是呀!”她目含幽情,靠近他耳畔低声说道,“我想你了。”
说完还探出舌尖一舔褚江宁耳垂,男人只觉身下一硬,眸中近乎要喷射火星子。怔了一霎才推开她,站起来也往内厅走。
“你去哪儿啊?”
褚江宁没回头:“跟着我。”
两人穿过厅堂,绕到后面的小径,然后顺着外接楼梯一前一后上到三层的露台。那里是座构建巧妙的空中花园,中间花团锦簇,四周栏杆堆砌,别致中透着安静。
上面空无一人,褚江宁特意将门栓插上,才牵着桃夭的手往里走。
凭栏远望,四周烟水苍茫,澄净如练,置身其中,有种莫名的宁谧。
褚江宁双手撑着栏杆,侧头看桃夭:“我要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从来不带理我的是不是?”
“我那是怕打搅你。”
“我看你是不想被我打搅吧!”
“随你怎么想。”她眉尖一挑,转身就要走。褚江宁才不依,抓住她腕子顺势往怀里一带。
桃夭险些站不稳跌倒:“你疯了?”
男人唇边勾出笑意:“和你在一起,我哪一次不疯?”说话间,手指已滑去她腰间,将其环住,“来,哥哥亲一个。”
“你别闹,在外面呢!”推了褚江宁一把没推动,她忽然脸色一白,动作停在了半空中。
“怎么了?”看出桃夭的不适,褚江宁连忙打住。
她愣了一晌,刚摇摇头,不防双乳又是一阵密密麻麻的疼,难受到她两臂紧紧在腋下夹着,半天才缓过神来。
“老毛病了,每次月经前一周,冷不丁就针扎似的……哎呀!”又是一阵疼痛袭来,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褚江宁的手轻轻抚上去,隔着衣服缓缓揉捏。桃夭依稀有些好转,叮咛他:“你再轻点儿。”
男人应着,手指解开旗袍前襟的盘扣,蓦然瞥见里面那件肚兜,气息不禁又重了两分。把那一列扣子解完,只留着领子上的三粒,她胸前的春色登时大泄无遗,偏偏从后看还是一点不露的,这便是旗袍的玄妙之处。
褚江宁把桃夭抵在栏杆上,用手肘垫着她的背,另一手已绕到背后解了胸衣扣,手指柔柔地从肚兜一侧穿进去,掌心把着那浑圆软玉温香,微微收力,循环往复。
“还疼吗,嗯?”他说着,鼻尖触碰她的唇,而后轻扬下颌双唇相印,撬开贝齿,探舌深入。
“嗯……”娇喉里溢出一声嘤咛,桃夭觉得四肢都酥了,双手吃力地反抓住身后两道栏杆,小腿不由自主地在颤抖。
“好香啊,胭脂里加了玫瑰花,对不对?”褚江宁故意吊着她,唇舌在桃夭口中打转,“怪不得贾宝玉爱吃女人嘴上的胭脂,这么好的味道,谁忍得住?”
她身子颤得说不出话,只觉一股春意顺着大腿往下淌。
男人兀自从容地附耳低语:“我这还没把你怎么着呢,就骚得站不住了?”这话犹如一坛烈酒,浇得桃夭身子滚烫,娇弱无力。
褚江宁故意问:“还疼不疼了?”本就没有要她答的意思,他笑着弓身,双手最终按住她的手,牙齿咬住肚兜一侧掀开,改用口舌去抚慰她时而疼痛的嫩乳。那形状真美,侧看像一双甘美的桃子,只是比桃儿还要滑腻温软,牙关轻咬鼻息深嗅,体表的香气不知不觉间充斥了他的鼻腔。
把一只乳吮到露华浓润,他又侧过头去咂另一只,真个弄蕊寻情,尚带唾痕香凝,怎忍攀摘,艳水渐暖溪阴。
桃夭最怕他这样熬自己,顿时泪盈于睫:“褚江宁,你别折磨我……”
男人直起身来,笑着咬她下巴:“哥哥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折磨你。就是你这些天连句知心话都不和我说一句,哥哥怕你忘了我。”
她静静喘着粗气,只觉度日如年,腿间泥泞,已经一路滑落到脚踝。
“我看看,想哥哥想到什么程度了……”热气在她小腹间喷薄,随即那双手褪下她腿间的潮湿,“啧啧……从上湿到下,真这么想我?”
桃夭不言,胸脯剧烈起伏着,两只紧握栏杆的手,已然暴出青筋。
褚江宁站起身,扶住她身子重新倚住栏杆,之后松开腰间皮带,放出自己挺立硬实的器物,插入她腿间。桃夭被烫得身子一缩,褚江宁蹙眉,手一摁她的腰,使她两腿紧夹住了金茎。
她也不再躲,泪眼迷离地靠在男人肩头,嘴里哀求:“你快点……”
“我偏不!”褚江宁赌气似的在她双腿间抽动,闹得她芳心更乱,春透海棠。
花心一簇雨露落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又好似落在了男人心头,让他收了玩闹之意。
褚江宁抓着桃夭一只脚踝抬高,接着让那火热滚烫的器物猛地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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