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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吊在树上挨沾湿的麻绳抽/扁担打屁股院里罚跪/弟弟学长重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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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想象抽在皮肉上会有多疼。

男孩被吊着无处可逃,男人胳膊施展得开,扁担追着那小屁股打,不喘气地砸在弹软的嫩肉上,发出清脆震耳的残忍声响。

屁股就这么点儿大地方,被麻绳已经抽得血肿,扁担叠着血肿再往上抽,钢针钻肉的剧痛根本难以忍受,屁股由上至下都挨抽了个遍,连半条大腿也全是一道叠一道的红紫肉棱棱。

方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脚尖打着小碎步剧烈地挣,可一旦想往其他地方躲,肩膀胳膊就错位似的疼,可要是不躲屁股就直愣愣地被砸扁,他不敢求饶,只得扯着哭哑的嗓子求:

“哥..胳膊...要折了...呜...放下打吧...呜....”

吊着挨抽无情到叫人绝望,方童从来没这么害怕过,想起以前雷子揍他总多少有些身体接触,更是难过得快背过气去。

“雷子!给童童歇歇,歇完了再打吧!娘求你了...”迟涵不敢看,躲回屋里哭,可听得儿子越来越凄惨的哭声实在忍不住了,从屋里冲出来挡在两人之间,才瞥了一眼儿子的伤处都快晕过去了。

韩雷挥起的扁担差点要落到迟涵身上,这才赶紧收了手,攥着扁担的大手青筋毕现,大喘了口气,才扔了扁担,解了方童的腕子,一巴掌扇在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喝道:“院儿中间跪着去!”

方童像根软面条似的瘫到地上,挣扎哭喊已经耗尽了力气,下身像被碾烂了一般,被打得几乎直不起身子。男孩狼狈地在地上爬了几步,才被韩雷揪着领口拎直,命令道;“就这儿跪。”

方童想要提裤子,却被男人踢开手,呵斥着:“光着!”

膝下的石板地面硬得硌人,但好歹是打完了,方童浑身都控制不住地发抖,臀肉和两条大腿钻筋似的抽搐,耷着脑袋垂着手,也顾不上光屁股罚跪羞不羞人,都不敢抬头多看丈夫一眼。

男孩腰窝到圆臀呈现极优美的曲线,笔直饱满的双腿健康娇嫩,可此刻臀腿间的角度几乎肿到平直,两团肉明显已经发硬,屁股一块青一块紫肿得发亮,淤血下还透着鲜红的血点,就跟破了皮一样,五彩斑斓的伤臀触目惊心。

太疼了,疼得脑袋都是麻的,连手背都不敢去碰碰,方童轻轻抬手,想抹去流到鼻尖上发痒的泪珠一,才发觉腕子略一打弯也扭痛得厉害,仔细看那红肿勒痕下也起了淤青。

男人气急之下更为寡言,撑腿坐在院里的石凳上一言不发,黝黑发亮的肌肉上挂着汗珠。他恼极了,气方童不听话地瞎跑差点找不见人,气半年的收成就这么没了,可看到男孩弱小可怜到卑微的模样,实在没法再揍他发泄。

他也怪可怜的,没进过几次城,看什么都新鲜,韩雷想起自己小时候进城的时候,心里又一抽一抽地疼了起来。

正在想该不该抱他起来的时候,院外响起了敲门声,韩雷只当是爹和弟弟回来了,起身去开,顺便静一静脑子。

启开门闩,韩雷就要让开,这才发现门外站着个穿着天青色长褂的年轻男人,正是方才城里站在方童身边的那位。

季允礼貌地朝眼前面色不善的强壮汉子点点头,打开话头:“你们车赶的可真快,使劲追也没追上,看来还是得自己有马才成。”

这一派随意的自嘲让韩雷不明所以地蹙起眉,扬扬下巴算做回礼。

“这是你们丢的吧?”季允对他的冷硬态度不以为意,从怀中掏出个小锦袋,放在手心里递过来,眼带笑意地问。

韩雷手里接过熟悉的锦袋,不避讳的打开一瞧,果然是今天在百货公司里买的金耳环,诧异中逐渐展露喜色,也不知咋道谢才好,赶紧让开门,生硬地做了个请的动作:

“这该咋谢您才好!要么进来吃点点心?”

方童跪在柿子树下不敢起,迟涵正喂他水呢,韩雷迎人进来,才想起媳妇儿还跪着,忙冲听到响动正战战兢兢回头看的方童吼了声:“滚回屋去!”

方童余光扫到了先生,耳根子都红了,慌里慌张的提了裤子,在他娘的搀扶下一拐一瘸地往屋里走,再不敢回头看了。

季允今天事儿没办完便往村里赶,就是怕那孩子回头发现东西丢了指定得挨打,他对村民还不熟悉,左邻右舍又打听了一会儿才找来,进了门正看到狼狈提裤子的男孩,半截屁股上的瘀伤刺目,心里咯噔了一下。

还是来晚了些....

像前辈对好学的晚辈般抱着,季允对这名似乎十分渴望上学的漂亮孩子有股油然而生的怜悯,心道若有机会还得劝劝这看似当家的年轻汉子,该让人上学的就别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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