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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试过怎么知道比我的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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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清高贵重,但我甄渊只得这一女,倘使珠珠在你们崔家受了委屈,我和夫人铁定不依,就算拼了老命,也会把珠珠接回来。”

崔恪敛首正色,“小婿明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何氏唤下人上了瓜果茶水,温言软语嘱咐小夫妻几句,趁着日落前,让他们回去了。

目送远去的马车,何氏扶着半醉的甄渊,用胳膊肘戳了他一下,“你瞧着,崔恪怎么样?”

甄渊眯起眼笑:“什么怎么样?”

见何氏表情严肃,甄渊思忖片刻认真道:“说实话,崔恪配我们家珠珠绰绰有余。这孩子是个有主见的,当年考中探花,长公主一心想安排他去中枢三省领个清贵闲职,将来继承国公爵位就行。可这孩子倔得很,偏偏去了六部之中最吃力不讨好的刑部。”

说着甄渊感慨:“刑部那是什么地方,一天天查不完的案子,审不完的犯人,从尚书头头到下边杂七杂八的小吏,个个忙得屁股沾不着凳。就这样,崔恪还在里面干了几年,这孩子能吃苦,有韧性的。”

崔恪在长安的口碑一直很好,何氏早有耳闻,但想到崔家那个嚣张跋扈的“母老虎”,心里还是怕甄珠会吃亏,“虽说崔家歹竹出了颗好笋,可珠珠天真没经过什么事……”

“好了,夫人。”甄渊握住何氏的手,劝慰道:“女儿总得长大,珠珠脾气爆,也不是个任人拿捏的性子,我看崔恪还挺喜欢珠珠的。”

“喜欢吗?”何氏饭桌上只顾给甄珠夹菜说话,没太注意。

甄渊拉着何氏走进府中,贴近她耳畔说:“他偷瞄珠珠的眼神,和我当年偷偷看你时一样一样的。”

听着还像那么回事儿,何氏掩口轻笑,追问:“那珠珠呢?”

甄渊得意地笑笑:“我们家小猪还只知道吃,吃完了睡。”

——

从那晚她一不小心尿在马车里,甄珠再和崔恪一起乘车,心中总觉尴尬。

他笑一下,她就怀疑下一刻他是不是要拿此事来嘲笑她。

偏偏崔恪老实得很,关于那晚的事一句不提,仿佛从未发生过。

让她想找茬都不好开口。

临近傍晚,暮日西下,外面起了凉风,甄珠掀开窗帘,晚霞的几缕余晖斜进车内,照得崔恪面颊一片绯红。

他喝多了酒在小憩,靠在车壁上微阖眼,抿着薄唇,乌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两抹淡淡的阴影。

甄珠见不得他安生,凑过去用手指捏他睫毛,娇声调笑:“崔恪,你好没用啊,喝了一坛多的竹叶青就醉成这样。”

崔恪睁开点眼,圈住她的腰把人带进怀里,声音有点哑:“你是不是很能喝?”

“那当然了!”甄珠骄傲地抬起下巴,伸出一只手掌比划,“我一个人可以喝三坛竹叶青,两壶剑南春!”

崔恪刮了下她小巧鼻头,笑夸:“女中豪杰。”

刮得有点痒,甄珠趴在他胸前蹭了蹭,礼尚往来地摸上了他的腰,惊叹道:“崔恪,你腰好细呀!”

崔恪疑惑地看她。

平日两人欢爱,甄珠都闭眼当瞎子,她没看过崔恪情动的脸,更没抱过他身体,此刻碰到他的腰,精瘦又有力量,但甄珠才不想说好话给他听。

故意皱起了小脸,甄珠不满地道:“你酒量这么差,腰还这么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见崔恪怔住,甄珠晃着脑袋,拿腔作调地夸大讲述:“你知不知道我爹以前在雁门那个军营,那些个兵哥哥哦,人家一次能喝七八坛竹叶青,眼睛都不带眨一下,个个身材健壮,四肢魁梧,那腿,那腰,人一个顶你两个粗。”

崔恪:“……”

轻咳一声,崔恪摇头,“不知道。”

甄珠又摸了摸他的腰,哼道:“反正就比你的粗!”

长安时人以男子肤白貌俊、长身玉立为美,崔恪的样貌是长安郎君中的佼佼者,他对甄珠的话不以为意,反抚上她的脸颊,一本正色地问:“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他们比我的粗?”

甄珠愣了,崔恪挪了挪她的屁股,用胯下支起的硬物顶了她两下。

原来是这个粗。

看崔恪眉眼含笑,甄珠羞恼,他居然这样一本正经调戏她。

甄珠扬眉,不甘示弱地反驳:“你哪里粗,你一点都不粗!”

崔恪仍是在笑,深邃的眸子带着迷离,似乎醉了,抬起她的脸,贴了上去,“我粗不粗不知道,可你够紧,紧得我每回都把持不住。”

“不、不要……”甄珠甩头,崔恪的嘴唇覆上了她的,用舌尖轻轻叩着她的牙关。

甄珠不肯张口,唇舌交缠这种事儿太亲密了,她还不想和崔恪做。

甄珠挣扎着推开了他,腮颊红扑扑的,她噘嘴:“我不想吃你的口水。”

崔恪盯着她红艳湿润的唇瓣,喉头耸动,渴求道:“可是珠珠,我想亲你。”

他真的醉了吧,甄珠看崔恪对她不加掩饰的赤裸眼神,大有一副她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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