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气(自力h)(2 / 3)
人,心快要跳出胸腔,随即一种强烈的幸福感,冲昏他的头脑,沈姑娘竟然要主动亲他。
正此时,唇瓣将碰未碰之际,流夏大步流星地闯了进来,兴奋地说着,“沈大夫,我给你找了个帮忙的。”
快要贴上的二人,迅速分开,拉开了很远的距离,但流夏早已看到那一幕,了然地笑笑。
陈迹面上不动神色,心里却揪着流夏狠狠数落了一通,这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阿颜并不多言,而且做得一手好菜,不仅能给沈大夫打下手,还可照顾她的生活,同为女子,住在一起还能消解孤单。
单独聊了一会儿之后,沈照君笑吟吟地谢流夏,帮她找到个可心的人,阿颜也谢她,说是替她寻到了好去处。
既是称心如意,那便不用多言,只陈迹不悦地瞧着她,怨她坏了好事。流夏看着他忽然想起另一个陈迹来,他早已消失不见,临走时托她问好,若是他看见沈姑娘和陈迹终成眷属,心里该怎么想呢?
是欣慰还是遗憾?
于是她忽地有些愤懑,这个世界的陈迹顺遂地打动了沈大夫,可她的童年玩伴却抱憾终生,故而他们今日的亲密被自己撞破也是活该。
秋凝尘到了妖界,径直把事情捅到妖王面前,说不准这个黄鼠狼妖有些盘根错节的势力,把事情压下去,所以他选择去见妖王,现任妖王是只白天鹅,总不会和黄鼠狼有什么牵扯。
但走动间,总能感觉到体内那物在乱撞,不防就戳到了要紧地方,坐下它又入得更深,怎么着都不舒服,是以只能长话短说,婉拒了妖王的宴请。
再加上流夏又去了卢城,没他看着,谁知那炎辰会不会使些勾引女人的伎俩。脑子里忽又想起她那日的话,说他底子不好,瞬间心里焦躁不安。
一时也不自欺欺人了,客观地评价起炎辰的长相,确实比他生得艳丽,她难道更喜欢阴柔些的?又想起昨夜种种,更是断定因为他通身是女子的打扮,所以才纵着他。
想他在门内弟子面前不怒自威,却要时不时扮做女子讨她欢心,秋凝尘心里有道槛,但在看到炎辰拉着流夏手的时候,那阻碍就被他一脚踢飞了。
果然趁着他不在,那个罗刹就要来勾引她。
看他眉眼间怒气冲冲,流夏及时解释,“师父,这是炎辰做的竹风车,是不是很精巧?”
“尚可。”他淡淡瞟一眼说。
这是流夏订做送给之妙的,他不好发作,只能把郁气憋在心里,盼着早些说完,拉她回家。
“都要到午时了,留下来吃饭吧。”炎辰邀请说。
未等流夏回答,秋凝尘便抢先说:“日头还早着呢,不必麻烦炎掌柜,我们这就回了。”
说罢宣誓主权似的,和她十指紧扣,另一手则抱着之妙,回首瞥一眼炎辰,腾云向鹤影峰疾行。
流夏仰头看了一眼悬在正中的太阳,又摸摸自己干瘪的肚子,无奈地想,分明吃醋的是他,可她却是直泛酸水。
回到长秋殿,秋凝尘简单备了几个菜,母女二人吃过之后,他便打发之妙去睡午觉,流夏拦他,“昨天怕不安全,睡了一天,今天中午别让她睡了。”
“那你把她送去别处,总不能叫她撞见?”
吃过饭之后,流夏的脑子稍显迟滞,“撞见什么?”
“你少装傻,快去。”他催道。
此时才想起自己给他塞了枚小玉势,他竟真的含着过了一上午,又不是不准他取出来,心眼何时如此实在了?
把之妙送去水箐师姐处,回来阖上殿门,但见不着他的人影,苍绿床帐却是早早放下来,平平稳稳地垂着。
然甫一撩开,他便扑将上来,把她拖进榻里,虽然光线昏暗,但身上的触感却骗不了人,秋凝尘竟什么都没穿,“方才吃饱了?”
“嗯。”
“师父还饿着呢,你摸摸,都肿了。”他按着她的手放在后穴处,“都是你非把它放进来,我一上午总不得安生。”
“又不是不准你拿出来。”流夏推卸责任说。
好容易捏到她的把柄,自是不能轻易放过,“不行,你塞的,就要你拿出来。”说罢又让她伸手指进去,“给我揉揉。”
那处越揉越肿,流夏草草安慰几下,就要退出来,却听见他又说:“你觉着那罗刹是不是长得比我好看?”
这又是挑得哪门子刺呢?流夏心头一凛,好像没有当着他的面夸过炎辰,但说不准是有人和他嚼舌头,便问:“谁和师父说的?”
“这你别管。”他回,但半瞬之后灵光一闪,气势霎时弱了下去,“你果然是这么觉得。”
“没有,炎辰和师父长得没有半分相似,你怎么能和他比。”她安慰说。
他竟和炎辰相提并论都不配么?秋凝尘明眸染上沉郁,眼皮半垂,眼珠上的光亮寸寸灰暗下去。
“我就长得那般不合你心意?”
见他一下子从张扬热烈缩成阴沉沉的一小团,流夏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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