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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的哪怕林雪压也不能染指/舔穴潮喷/好想把宝贝到玩到尿(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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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美人落在房间内的声音逐渐变得羸弱,直至只剩下几声微不可查的喘息。

方潮在沉默阴翳着面容的绿眸帝王疯狂的奸淫之下,彻底失去了力气。安兹?肯特将就着鸡巴深深埋进美人骚屁眼的姿势,便径直将方潮掉转了姿势,翻身压在了床上。男人湿热舌头在美人白嫩的后脖颈舔吸,一路向下蜿蜒至后背振翅欲飞的蝴蝶骨,留下斑驳的桃花般的艳痕。

被他压着操干的美人只能不断发出微弱的淫叫,方潮的嗓子已然在不断的呻吟求饶中变得沙哑可怜,葱白细软的手指在床榻上胡乱抓挠,徒留下一道道色情的褶皱。

方潮不受控制的小腿忍不住颤抖起来,他努力挣扎着,想要从突然发疯的男人身下逃离,可惜被肏得汁水淋漓的小玫瑰又哪里是土匪帝王的对手?所以潮潮只能被对方逼迫着翘起浑圆的肥屁股,一下下用骚屁眼承受着鸡巴的征伐。

安兹?肯特压着他疯狂耸动,把方潮操得连跪都跪不住,每每身体都会被顶的前移些许,大美人扭动着四肢一边流口水一边往前面爬,却会被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无情的攥住脚踝,硬生生拖回来继续操干。

方潮流着泪,被肏化得只剩下快感的大脑迷迷糊糊的想,他现在好像被健壮的雄兽压在身下疯狂打种爆奸的雌兽,除了在男人身下展露出身体最柔软的部分,供人奸淫享乐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安兹?肯特的手掌轻轻覆在美人被顶的微凸的小腹上,不出他所料,单单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怀里的被操到浑身都是薄红,敏感得不行的大美人随即便着呜咽出来,他眼角氤氲出的泪滴把床单洇上了暗色水渍。

“潮潮真能吃,肚子都被操出了鸡巴的形状。”

帝王祖母绿的冷漠眼眸中染上笑意,他优雅傲慢的嗓音附在美人耳边轻声道。安兹?肯特没有再大开大合的操弄,而是就顶在方潮嫩屁眼的最深最骚之处慢慢碾磨,敏感的前列腺被那缓慢又难耐快感折腾得大美人发出了断断续续的轻喘。

比起凶狠激烈的抽插蛮干,这样温柔的顶在身体最娇嫩处的厮磨才是最折磨人不过的。

“不…不要…呜呜呜…饶了我…”大美人哀哀的哭泣,他睁着填满欲望的茫然眼睛,鸦羽似的睫毛上坠满了泪珠。潮潮有些委屈,他不知道为何原本好好的男人,突然间就变了一副模样,生生要把自己操死在床上的样子。

虽然…虽然便是这样,这具淫荡的身子也能诚实的感受到快乐…

方潮虚软的腰肢疯狂摆动,妄图逃开那体内将他逼得口水直流,泣不成声的粗硕滚烫鸡巴。可惜这点细微挣扎根本无用,大美人完全被狠辣的钉死在了床上,雪白肥软的屁股被帝王慢条斯理的挑在鸡巴上,用下流的性器亵玩着肠道里最隐秘的嫩肉。

安兹?肯特的二指并拢,伸进美人娇嫩的口腔里,把玩那条软软的红嫩小舌,或夹或揉,直逼得方潮涎水顺着精巧的下颚湿答答滑落,一张弥漫着情欲的娇艳欲滴的小脸只能惨兮兮的吐着舌头任玩。

“宝贝,我现在不太想听见你说话。”心中阴霾尽数被压抑到了最深处,帝王琥珀色的眸子依旧温柔清透,而被他以手指玩弄唇舌的美人只能张着嘴含着手指流口水,除了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以外,什么也不能做。

暖阳清透的光穿过落地窗,倾泻在美人雪白的肌肤上,浅金色的阳光与白皙肌肤交相辉映,生出惊心动魄的美感。清风穿过帝宫华美庄严的走廊,卷起飘散在空气中馥郁的浓香。

忙碌了很久的暴戾君王走回自己寝宫,明明是以往与所有宫室如出一辙冷肃华贵,此时却在他眼中平生出了一点温馨之意。

安兹?肯特的微凉的手掌正欲凑近小智障的睡得娇艳的面容,却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脸上因为看见床上蜷缩成小小一团的美人而生出的温柔,尽数消散。

帝王面无表情的观察着熟睡的美人,琥珀色的碧绿色眸子明明漂亮的宛如宝石,却阴鸷得令人不寒而栗。

他没有再次触碰睡得迷糊的小智障,反而是因而被遮了光的潮潮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大美人初醒,还是大脑待机的状态,他看见男朋友就在眼前,也不管男人此时还是一身肃杀的帝王军服,以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肃气质,便快乐的滚到安兹?肯特的怀中,还将娇嫩雪白的脸颊埋进帝王的胸膛小声呢喃。

“你昨天好凶。”大美人扁扁嘴巴,抬着乌黑的睫毛控诉到,嗓音沙哑柔软,如一根小小的羽毛刷子,细细挠着帝王心尖。

帝王好整以暇的轻抚着他的脸颊,最终他吻了吻方潮湿漉漉的眼睛。大美人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却能听见他低沉温柔的保证。

“以后不会了。”

安兹?肯特向来是信奉,吃到肚子里的肉才是自己的。

这个小智障床上喊的是旁人又如何呢?反正如今在床上把他操得满肚子含精,哽咽着说什么也射不出来的人是自己。

与其用那些不上台面的心思去妒忌难堪,不如好好的把小智障在床上睡一遍来的快活。

他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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