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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当众放尿开始的总攻堕落(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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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天台上去抽烟,偶尔狠狠地揍占了位置的小崽子们一顿,从来不留时间去陪叶家澄,更别说跪在地上用腹肌给叶家澄暖脚。

【虽然听说主人有一个肌肉老婆,而且他家儿子也很乖,可能在家里已经看肌肉看厌了……但是我们当狗狗的怎么能不去宠主人呢!】钟一铭总是会义愤填膺地想。

长了一身饱满的腹肌,长得那么高高帅帅的,不用来给主人踩是还能去干什么!

好在这样的“不接纳”逐渐地在狄乐每天的当众放尿中消融,随着狄乐似乎逐渐被驯化出主动跪在角落等待踩踏——虽然脸上满是屈辱的表情——随着他的逐渐改变,钟一铭面对狄乐时不再那么紧绷了。

主要体现在,他开始更多地服从狄乐的要求了。

“喂,让我起来。”狄乐满脸不爽地说。

“哦……”

钟一铭听话地挪走了脚,然后把健壮大腿上满是尿的狄乐扶了起来。

这是一个有趣的现象:钟一铭服从于狄乐,而狄乐同样服从于钟一铭。

他们中任何一方的强势都没有具体的意义,因为主动权是一时的,他们总是容易无条件服从对方的要求。

很难说他们谁更像狗。

“过来。”

站起来的狄乐似乎恢复了尊严,他坏笑着搂住钟一铭的腰身,然后将其往自己怀里带。

狄乐身高超过一米九,而钟一铭一米八七,平时两人的身高差不容易显现。

前提是钟一铭没有被扯着乳头玩到直不起身。

钟一铭的胸肌饱满而宽厚,但是乳头却是粉嫩的,被在狄乐双手间狠狠捏几下,就像是两颗被玩得出了水的小果子,爽得钟一铭嗯嗯啊啊地说不出话来,不自觉地还挺着胸肌往狄乐的大手上蹭。

“狄乐……”

他想推开狄乐,但是从胸肌传来的酥麻让他有些软,整个人几乎是贴在狄乐的怀里。

钟一铭双腿不停发抖,甚至说不出来完整的一句话,他正值毛躁的年纪,正是情动时。更别提钟一铭这个巨根校草是个根本没办法自主射精的阳痿公狗,许久没有发泄,自然更加敏感。

看着阳光爽朗的钟一铭被玩到双眼失神、肌肉泛红、毫无防备地躺在自己怀里的样子,狄乐心生了一种报复成功的快感。

那种掌控他人的感觉又回来了。

狄乐觉得如果现在让钟一铭像条小母狗一样扭屁股给自己看,他也会乖乖做。

“张嘴。”

狄乐命令着,然后看到钟一铭立马服从,便带着些坏笑地伸出舌头和钟一铭吻在了一起。

两个高大帅哥拥吻的场面十分色情,都是赤身裸体,胸肌对着胸肌、乳头对着乳头不停地摩擦,很快把彼此都弄得欲火焚身。

他们结实的细腰紧贴在一起,两人都是摸着对方的人鱼线不停往下,直到触碰到对方炙热的性器,然后开始把玩——狄乐的坚硬得像钢铁一样,许久未能射精的种马阳具因为亢奋而断断续续地漏着尿;钟一铭的阳痿废物鸡巴即使是软着,也和狄乐硬起来差不多大,只是他只能轻微充血,像一根肉乎乎的玩具一样被狄乐捏在手里摩擦。

“阳痿小骚逼。”

狄乐亲得钟一铭情迷意乱,说话时两人舌尖几乎顶在了一起,稍微分开一些甚至能拉出淫欲的银色丝线来。

“嗯,嗯……”

钟一铭感觉自己被要高些的狄乐给完全环住了,他迷迷糊糊地应着。

作为“男人”——尽管他是叶家澄的一条小狗狗,但是钟一铭作为男人的尊严让他硬着嘴皮反驳:“你不也是,鸡巴都在漏尿,和我差不多废……”

狄乐用胸肌顶了一下钟一铭,两人高肿的乳头都是被顶得生疼,“别你妈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然老子不亲你了。”

“不亲就不亲。”

“操,过来……给我握着!对,慢慢摸,别提漏尿的事,咱两玩会儿……”

他们亲吻,但是无关爱情,更像是两头赤裸的野兽一起饮水时打闹了起来,在相互斗争中舔舐彼此,短暂的温存中带着一种手足情谊。

尽管狄乐不想承认,但是他和钟一铭就像一窝生出来的小狼崽子一样。

他们鼻子顶着鼻子地舌吻。

他们偷偷在水房角落亲了十来分钟,亲到两人胯下几乎是一片湿漉,狄乐才放过钟一铭,任由钟一铭将自己的肉棒窝在手里、把自己像狗一样牵到水龙头边清洗身体。

狄乐曾反对过这种牵法,但是无奈钟一铭执意要这样做。知道多被要求几次自己一定会被迫触发服从欲望,所以只得就着钟一铭的要求来,免得不小心被发现——即使是更羞耻的事情,狄乐也只能听钟一铭的。

或者说,听任何人的。

昔日的黄文种马男主沦落到这种境地,狄乐只希望自己能尽早完成反攻……或者把目标放小一点,得到叶家澄的赏识。

好在,狄乐还可以用“钟一铭还是得听我的”来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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