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下完全深入到花心中去狠狠地喷洒出浓 稠的精华将她(6 / 10)
“爹”
“兔儿乖。”白衣男子抱着女儿坐到石凳上,也对那还站着的女子道:“夫
人,请坐吧。”
“都是自家人,何必客气。”夫人温柔的笑了,坐在另一张石凳上:“东席
放假,孩子们明天想去集市上玩耍,我想知道你的意思。”
“去吧,都去吧。”他很爽快的答应了:“兔儿最近乖不乖?先生教到什么
地方了?”
“先生在教‘六书’。”女孩儿奶声奶气的回答道:“哥哥已经学到《论语
》了。”
“哦,”男人似乎又陷入了沉思。
夫人动手剥了一个粽子,沾上白糖地给叫兔儿的小女孩:“来,给你爹尝尝。”
“爹,你吃粽子。”
望着女儿乖巧的脸蛋,原本严肃的父亲不由得莞尔一笑,“先给你娘尝尝。”
“是。”女孩又把粽子递到夫人面前:“娘,这是你亲手包的粽子,应该你
先尝。”
“好呀。”她接过粽子,轻轻咬了一口,糯米又香又软,还带着粽叶的清香,
正如她的家乡。
“绿扬,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坐下来说话了吧。”男人忽然幽幽的叹了口气:
“你的生日就快要到了,我却一直冷淡了你,你一定在生气吧。”
“怎么会呢。”她只是低垂下了双目,粽子被轻轻地放回到银盘中:“君侯
一直在……”
“不要叫我君侯了,你,也改了称呼吧。”他仰望着天上的月牙儿,不知道
自己做的对不对。“就像她一样叫我。”
“夫……君……”绿扬有些迟疑,望着那个已经成为她丈夫三年多了的男人。
她不敢相信,这个转换来得这么突然。
“就这样好,夫君。”他望着柳梢上浅浅微笑的月牙:“她也是这么希望的。”
*** *** *** ***
六年前,长安城南三十里,子午谷中的一户小院。门上面隶书重墨写着“明
宅”两个字。
深山之中,林静花娴。月儿刚刚爬上柳梢头,天光还亮着。院中央石桌边的
石凳上坐着个正在做针线活儿的年轻少妇,她的腹部已经高高隆起,看上去足有
六七个月大了。
她在绣的是一个滚滚可爱的小红肚兜,看大小,正是给孩子用的。绣着绣着,
忽然她秀眉一蹙,绣花针竟然扎到了手上。
“唔,你这不乖的孩子。”她带着几分宠溺责备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娘
正在给你做衣裳呢。上次你哥哥出来的时候。是你奶奶给他做的衣裳,这一回可
是娘亲自给你做衣裳啊。”
年轻的母亲正和还未出世的孩儿絮叨着,忽然拐角的回廊里走来了一大一小
两个身影,前面一个淡绿色衣衫的小孩连蹦带跳的,拉着后面白衣大人的手往里
面来。
“娘,娘,我们回来了!青儿和爹看龙舟回来了!”
小孩子奶声奶气的声音宛如天籁,母亲张开双臂让一天没见的孩子在她怀里
打个滚,撒够了娇才松开他,整顿衣裳要起身来见夫君。
“月妹妹你身子不方便,就不要麻烦了。”
“星郎,”虽然只是一天没见,可是她的心里已经觉得好像过了七八年一样。
这一年多来,他们俩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耳鬓厮磨相依偎,东山看雨西追云,
共剪窗烛读西厢。朝朝暮暮不离分,形影相随同唱和。
“月妹妹,”他也望着一日未见的爱妻,“你真是越来越美了。”
“又笑话人家了。”泠月害羞的低下了头,“老夫老妻的了,孩子还在一边
看着呢。”
“哈哈,”他朗声长笑:“月妹妹,我明星做事,还怕别人看着吗?更何况
是自己的孩子……,要不我们就在这里……”
“你……讨厌。”泠月生气的背过身去:“就会来这一套。打小你就是这样。”
“不坏你不爱啊。”明星站起来走到爱妻的身后,轻轻地搂住她的身子,宽
大的袖袍遮住他的双手,小男孩也对父亲母亲这种亲密的举动习以为常,一个人
蹲在一边玩捉蚱蜢的游戏。
明星的手轻轻地从妻子的胸襟前插入,抚摸着那一双腻滑圆润的白兔:“又
大了一点呢?”他趴在妻子耳边悄悄道:“为我们的孩子准备好食粮了是吗?”
泠月回过头来,吻上丈夫的唇,艰难而细微道:“你能给孩子留点吗……多
半是喂了你这个馋猫。”
“你敢说你的夫君是馋猫,”明星假意怒道:“本大人要惩罚你。”
“惩罚?”泠月示威性的挺了挺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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