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下完全深入到花心中去狠狠地喷洒出浓 稠的精华将她(9 / 10)
知道何时,明星已经释放出了自己的凶器,很
轻松就进入了那个无比留恋的温柔乡。
“还是这儿最舒服。”明星缓缓的在泠月身体里抽插着:“月儿,舒服吗?”
“舒服。星郎。”泠月迷迷糊糊的闭上双眼,享受着下面有节奏的律动。明
星的温柔,只对她才有,这是她的骄傲。因而她也愿意在他的臂弯里展现她作为
女人的全部美好。
明星看着怀里的女人,觉得她就是降落在凡间的仙子,美丽,温柔,善良。
自己何等的幸运,才娶了这样的一个妻子,不求荣华富贵,但求白首偕老……
*** *** *** ***
绿扬望着已经成为自己丈夫三年的男人,他缓缓地从银盘里拿过那个她刚刚
吃了一口的粽子,也轻轻咬了一口,很香很甜。泠月在厨艺上很差劲,对于照料
孩子也不是十分在行。可是她在他的心中,永远都是无可替代的妻子。
他拍了拍女儿的头,示意让她回屋去玩。
院子里只留下这一对几乎无言的夫妻。
“青儿长大了,”他终于缓缓开口了:“该离开家去外面了。”
“青儿。”她几乎要惊叫起来:“他还小。”
“他留在这里对你是伤害。”明星望着绿扬:“他一直不认你当母亲,这两
年,他看你的目光是越发的仇恨了。他不敢恨我,只能将愤怨发泄在你身上。下
个月,我就要离开长安去辽东。留你和他在一起。说实话,我担心你。”
“他还是个孩子啊。”绿杨苦苦哀求道。
“十二岁的时候,他的母亲就已经会射杀天上的恶雕;十三岁的时候,他的
父亲杀死了青州城外吃人的猛虎。”明星幽幽的叹口气:“有这样的子嗣,我们
明家的事情只会越来越多呢。你知道,我是在杀光了我所有的兄弟之后当上明家
的家主的。其中还有两个,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可是,是他们害死月姐姐在先。”
“不,其实我早有杀心,只是月儿对我说,要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愿意陪我
在一个幽静的地方,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我答应了月儿,不去追逐明家家主的
位置。但是他们害死了月儿,我也就食言了。”
“如果……”绿扬低声道:“月姐姐在的话。夫君,应该再也不会动剑了的
吧。”
“嗯?”
“昨夜。”绿扬似乎在说什么不太好意思的事情:“我照顾兔儿睡下之后,
准备再出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疏漏,经过书房的时候,听见了里面鹤舞剑在发出奇
怪的声音。”
“鹤舞剑吗……”明星沉吟了一会儿:“让青儿带着鹤舞出去吧,我会给他
找个好的先生。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
“是。”听到丈夫这么说,绿扬知道已经完全没有希望了。将儿子赶出府邸,
让他在外面自己闯荡,或者成就英雄霸业,或者穷困潦倒,走投无路,物竞天择,
适者生存。是这个乱世豪门之中用来选择继承人的不二法则。
只是,青儿的确似乎还小了一点。
“我们也该来说说我们的事情了。”明星温柔的拉起绿扬的小手:“我很快
就走了。良宵苦短啊。”
绿扬的脸刷的一下红透了。明星猛然一用力,将她整个人身子打横抱起,大
步流星的走回卧室,重重的把她扔在了床上。
剧烈冲撞的眩晕感还没有消失,一具极富有男性魔力的身躯便压了上来,一
双不知道杀过多少人的大手在她身上乱扯乱撕一通,将好端端的一件衣服给扯成
了破烂,露出里面娇美的女体。
每一次,他们的行房都是这样粗暴。他似乎从来不懂得温柔为何物,用对待
着女仆和妓女的手段施加在她身上。她还记得,他们的新婚之夜,怀着少女出嫁
的忐忑不安,她还没有来得及向梦中的夫婿诉说绵绵情意,就被他狠狠地推倒,
昂贵的新婚礼服被扯烂丢在一边。她无法相信骑在她身上的那个英俊男人是坊间
流传的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毅侯明星。他粗鲁的动作,冷酷的眼神,一点也看
不出他有什么特质。
那一夜,她是被强奸的。她被恐惧束缚住的身子无法抗拒惯于骑马打仗的将
军的力量。他杀气腾腾的肉棒轻而易举的粉碎了处女膜的抵抗,蛮横的征服军在
未经开坑的处女地里高速行军着,将她初经人事的小径摧残的血迹斑斑。最后,
他在她体内蛮横的发射了一炮又一炮,直到他精疲力竭(这还一多半是酒宴上同
僚们灌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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