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女般的淫秽动作舔舐着我和若兰的密合处那鲜红外翻的花瓣不断(10 / 11)
了扬,“ 你看,这是什么?”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金玲也伸手插入老公的睡裤里握住胀起的旗杆,轻轻地抚弄起来。
周松再度把手抻进金玲的睡裙内,搓着她的外阴。
“痒吗?想要被操吗?”周松问。
“嗯!”金玲闭上眼睛享受着周松的调情。
“你什么时候也能象影片中的女主角那样啊?”周松的手仍在金玲的睡裙内,眼睛盯着屏幕,不无羡慕 地感叹道。
金玲听到这话,睁开双眼,盯着周松。
对于这种紧迫盯人,周松有点消受不起了:“我是说,象她那样富有激情,你不觉得这婚后这些年,我 们的这种生活越来越没趣了吗?”
金玲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你很变态!”
“我还没说让你当妓女呢!”周松斗胆。
金玲没说话,她转眼看起A片。
没有情节,就是不停地做活塞运动,或是不停地换人,竟觉得提不起兴致来。
周松以为金玲放松了,使出混身解数要刺激金玲的情欲,似乎有点成效,金玲又重新眯起了眼睛,呻吟 起来。
为了达到更佳的效果,周松并没有腾身上马,而是翻起金玲的睡裙,分开她的双腿,把头伸进金玲的胯 间。
金玲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呻吟之声也越来越大,而淫户里也流出更多的淫水。周松不断地用舌头刺激她 的阴核,一面在她的双乳上揉搓着。
金玲抬眼看看埋在她胯下的脑袋,体味着暖湿舌头在阴户上掀起的阵阵快感,似乎要把她融化了似的… …
她感觉阴道里有千百只虫子在叮咬着,那种麻痒的感觉使她空虚得快要虚脱了,她恨不得把这个在胯下 的脑袋给塞到自己的阴户里去,她也正使劲地把周松的脑袋压向自己的阴户;然而,她又知道这个脑袋根本 进不了自己狭小的阴道中,她知道她需要什么,所以又使劲地扯着周松的耳朵,想把他扯离……
呻吟声越来越沉……
就周松的感觉,已经差不多了。他抬头看了看妻子道:“想不想被操?”
“想”金玲这回没有含糊。
周松直起身,还没等他摆好姿势,金玲的手早等在那里,正好一把抓住周松的阳具,就要往自己的阴道 里塞,只是还有一定的距离。
周松的情绪也因此被提到了极致,他仍想捉弄下妻子。便扶着阳具,在金玲的外阴磨了起来。
金玲仍在忍着,但是阴户不停地张合着,这让周松觉得很有成就感。不断地抬起的屁股和不断把周松的 屁股压向下的举动更令周松感到不一样的快感。
“很想被人操吧?”周松乘机在金玲的耳边轻轻地问道。
“嗯,想,想被你操,你想操吗?”金玲也反问。
“想,假如你更浪更骚一点,我会更想。”周松一边温柔地搓着金玲的胸,一边慢慢地把自己的阳具挺 进“中原”。
“啊……啊……”金玲从咽喉里发出愉快地声音。
“你的骚逼操起来很舒适,暖暖的水又多,不知道别的男人操你时会是什么样子?”
“你说是什么样子?还不是一样!”金玲又挺起屁股,试图让已深入内地的阳具更深入一点,于是又发 出一声长长的“哦……”
“舒适吗?”
“嗯,很舒适”
“想不想天天都这么爽?”周松用很轻的声音在她耳边说。
“想”金玲娇羞地回答,同时又狠狠地把屁股抬了一抬。周松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已深入到金玲的G点了。
周松开始动起来,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和着淫水渲泻的汩汩声,周松知道金玲已迷失了自我,于是 ……
“告诉我,你想当妓女。”
“我想当妓女!”金玲随着周松起伏着,下意识地道。
“你的逼是妓女逼吗?”
“是的,我的逼是妓女逼,谁都可以操!”
“你一天想要被多少个男人操?”
金玲并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奋力地抱住周松的屁股,使劲地往下压,同时把自己的屁股往上挺起,才有 气无力地道:“六个”
周松也异常地兴奋,他知道金玲的回答是“算”出来的,不是为了应和自己才说的,上午两个、中午两 个、晚上两个,他还知道金玲很轻易满足也很不轻易满足,要使她到达第一个高潮只需用嘴就行了,但是至 今为止,九年来他只给金玲一次第二次高潮,更别提什么第三种水了,他希望这次会是第二次梅开二度,所 以他卖力地抽送着,嘴里不停地说:
“说你是骚货,是妓女,你喜欢被人操……”
“我是骚货,是妓女,我喜欢被人操,我的逼生来就是让男人操的……啊……”金玲挺起上身,头用力 地往后昴起,她到达了终点,死死地抓紧周松的屁股,仿佛要把他和自己永远地连成一体。
平静一会儿,周松抽出仍然坚硬的阳具,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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