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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弟在洞洞里捅来捅去床单上全是水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身体一(6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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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地工作,时不时地回来住上几天。在我大妹敏出生之后,在有门相通的外间支了张床,那是我自己的床了,只有爸回来时才在这床上睡。于是大多数是和妈、敏一起睡在一起,只是以前和妈并头睡改成睡在她脚的一头。

后来妈告诉我,在熟睡中我的一双小脚经常会放在她的大腿根,尤其在寒冷漫长的冬夜,有时使她从一阵躁动中醒来,在看不见的黑暗中才真真地感到冬夜的漫长。前几次,还不知所措。之后,才张开点双腿,紧紧地贴在只穿着短裤的下身,然后夹紧双腿,迷迷糊糊地睡着。

第二天起来时,有时几根阴毛就粘在裤底,一不小心冷不丁扯得外阴生痛。到了7岁,我的第二个妹妹秀出生了,我开始在外间的床上独自睡了。当时没有特别的感觉,自己也不知道在睡觉时会把脚放在大腿根。

那一年我开始上小学了。妈给我洗澡,一直到9岁。就在那年的夏天,妈在池塘里洗衣服,我随着脱光衣服在池塘里游泳。妈洗完衣服后叫我一起回家,当我上岸时,她急忙把我拉到身边,说你的鸡鸡被蚂蝗叮上了也不知道。我向下看着由于在水里时间很长而变得不能再小的小鸡鸡上的蚂蝗时,吓得哭了起来。妈妈随即把蚂蝗拔了下来,有点血流了出来。用手在伤口处轻轻地挤了一下,停了停,叫我穿上衣服赶紧回家。到家后,妈用嘴吸着鸡鸡上的伤口,接着每天给伤口涂上万金油。

几天后,问我还痛不痛,我说不痛了,妈不相信似的,用手曳了曳小鸡鸡直至有点发硬才松了手,放心了。

在10岁的夏天,我和邻居的几个小孩在村边刚建好还没有做人的新房子里玩。这家的一个16岁的姐姐在收拾房子,她做累了休息的时候总爱扒掉一个7岁男孩的裤子,大家看到露出小鸡鸡的时候开心得不得了。当时我不知来了什么灵感,也就扒了姐姐的裤子,可没扒下来。这一下可麻烦了。姐姐就要扒掉我的裤子,把我逼到2楼的一个房间,把我的裤子扒掉了。她哈哈大笑地用手握住我的小鸡鸡。没过多久突然止住了笑声,因为小鸡鸡在她手里变大了,变硬了。她失声叫了起来:

「妈呀!这么大呀!」脸都红了,用手摀住眼睛。她松手后看到我的小鸡鸡还在翘着,就跑开了。现在想来,那时只是能硬、能翘起来而已,能有多大?只是那时侯很难看到生殖器官的图片,更不用说大人的生殖器官了。

在11岁时的冬天,天还没亮,妈叫醒我陪她去十里以外的山上拣油茶。我们起的太早了,一路上没个人影。妈是有点害怕,紧紧跟在我的身后指路。我是没有睡醒,开始的一段山路跌了好几跤。快到油茶山了,天有点麻麻亮了,我想尿尿了。妈说你就尿吧。可能因为妈紧跟在后面,怎么也不能尿出来。妈也催了一次,就尿了一大包尿。

没走几步,妈也想撒尿。我没停下来,只是放慢了脚步。妈说你没听到吗?停一下。我只好停了下来,妈到离我不到两步的路边,随着解裤带的声音,妈蹬下撒尿。在这静静的时候,开始只能听到撒尿轻轻的「嘘嘘」声,随后「嘘嘘」声越来越大。我不禁回头看去,这一看使我激动万分,眼前白晃晃一片,妈妈宽大雪白的屁股直对着我,妈妈宽大雪白的屁股还有撒尿的「嘘嘘」声一直就留在我的脑海里了。我一直看着,直到她快要撒完尿才转回头来。那一天我们拣了很多油茶,妈妈和我都高兴了好几天。

在那个时候,农村习惯在屋里放一个马桶,以便夜晚小解。

也许以前妈妈小解的时候,大多我已经睡着了;也许从小就习惯了妈妈小解时发出嘘嘘的声音,竟没有任何印象。自从拣油茶以后,只要可能就会听完妈妈撒尿后才能睡着,几乎成了一种习惯。这样,爸爸在家住的一个晚上,才听到妈妈喘着气说已经硬了,找到了吧。那时还想不到这是在性交或说在做爱,竟迷迷糊糊睡着了。

12岁的夏天是比较烦燥的,主要是考虑到能否升上初中的问题。考试后白天做点打猪草、打材、放牛等家务事,晚上有时看些小人书。一个晚上,邻居的婶婶英由于老公经常在外面瞎跑,晚饭后大多会到我家和妈聊天。有天晚饭后在我家大厅和妈聊天,她是个长舌妇,热衷于东家长西家短。

她说:「你知道今天五爹拿着锄头要打大儿子是为的啥吗?」「还没听说过」,妈妈回答。「我告诉你吧,五爹说他的大儿子睡上了。」「你不会是告诉我睡了他妈云了吧?」「不是我说,是五爹说」,长舌妇有点不高兴了,「云还哭着告诉我,五爹不行,神经病了」「这也不会吧,云不到45岁,看上去都快60了,头发白了,门牙也掉了两颗。莫非她B(B,指女生殖器)上长了花?」,妈仍不相信。

「长了花?我才不相信会有什么好看。是云的B痒了,你不痒吗?」,英喘着粗气,声音很大,我可以想像英的两个大奶子在上下乱颠。「我才不呢,是你的B痒了吧」,这时妈才记起我在屋里了,说:「小声点,我儿子在屋里呢。」英唧唧喳喳了一阵就走了,我是很烦她,她也知道,可是她不在呼。

一天上午,大人们在田里干活。我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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