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冲洗下身把一股一股血水和精液冲了出来 我发了几天低(5 / 11)
,也没给我松绑。却把手伸到我的乳房上慢慢的揉搓起来。我的眼泪再一次从紧闭的、屈辱的眼睛角流了出来。我一动不动,任他揉搓。
他揉搓的速度逐渐加快。乳房慢慢的发热,发涨,乳头骄傲的翘起。我不由的又挺了挺胸。他的速度进一步加快。乳房上的暖流向下,冲击着腰胯,酸痛依然,但不是那种象断了一样的感觉了。热流在肚子里游荡,在小腹里往复冲撞。下身的疼痛又减轻了不少。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子宫还在原位,阴道并没有被破开。最尖锐的疼痛是从阴道传出来的。乳房上的暖流也窜向被缚的双臂。两只胳臂也有了一点暖意。随着暖意的伸延,胳臂的疼痛越来越明显。
他看到我不反抗,也没反应。就把上身伏了过来,热乎乎的嘴巴贴上我的乳房。他用舌头舔我的乳房,一阵阵触电般的感觉从乳房象全身放射。电流窜向腰间,把罩在腰上的疼幕戳开了网眼,腰的酸痛变成了网状的窜着的酸疼。电流窜到子宫,一下一下击打的子宫,子宫好象慢慢的活了过来。电流窜到阴道,也一下一下击打着受伤的处女膜,産生麻梭梭的感觉。电流向被绑的紧紧的双臂冲击,胳臂上的血液好象慢慢恢复了流动。
他的舌头舔上乳头,乳头挺立膨胀开来。象被强电击打,强烈刺激刹时传到我全身的神经末端。我不由的全身颤抖起来。嘴里不自觉的哼出声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暂时的压下了浑身的痛楚。
他在狂舔我的乳头的同时,一只手向我的阴户探去。
“不”我扭动着身子。可他自顾自的分开了我的腿。再一次把阴茎对准我的阴道。
又是一阵疼痛。他的阴茎再次插向我的阴道。
“轻点、轻点。”我疼的不住哀求。
他抽一下插一下,一下比一下深。我觉的我的下身一下一下被捅的生疼,随着他一下一下的捅进,肚子也被一下一下的锯开,越锯越深,分成两半。痛的我不住的哼哼。不住的哀求他“轻点、轻点”。
他不但没轻,反而越来越猛。一只手按住我的肩头,嗝的我酸麻,另一只手不住的玩弄我的乳房。刺激和疼痛绞在一起,弄的我喘息连连。
终于,他的阴茎在我的阴道里猛跳了几下。有股激流冲向我的阴道深处。他的阴茎慢慢的软下来。他拔出阴茎,疲惫的一头扎在我的旁边。
随着热潮的退去,我的下身割裂般的疼痛。扯的腰胯酸痛。我想去洗洗,可胯不听使唤,腿脚也不听使唤。
我的挣扎惊动了他,他又伏在我身上,从头吻起。吻了脸、脖子、肩膀,又久久的吻着我的高耸的胸脯。还不断吧嗒着嘴。
“给我解开。”在我吻我的肚子的时候,我要求他。
他把绑我胳臂的绳子解开。我舒展了一下麻木的胳臂。费力的撑起上身。他连忙搀扶起我,半架半拖的把我趔趄歪斜的拖进卫生间。我实在站不住。只好先扶着墙,让他拉过一把塑胶椅子。他扶我坐在椅子上,帮我冲洗下身。把一股一股血水和精液冲了出来。
我发了几天低烧。阴道炎症也持续了几天现在想有些事的发生总是因为各种巧合,要不是有所谓对的时机,君儿对于
我都可能只是年少时的一个旖旎的梦而已。
初一开始上课就忙到没时间想别的了,那时候又小,情情爱爱的想想就被书
海淹没了。中学那时候学校是没有宿舍跟食堂的,都是在外面租的房子自己做饭。
因为回家路途较远不利于学习,开学就一直在县城待着,中间舅妈来看过我几回,
有的时候一个人,有的时候跟同伴一起,给我做了饭就回去了。寒假学校组织去
上海学习,我因为学习好,学校点了名要去的。就这样一直到初三结束,总是因
为这样那样的事情,去不了舅妈家里,自己的家里都只去了一次,而且是为搬家,
老爸在县城买了房子,我自己的小窝也没了。初三那年倩儿就来县城上幼儿园了,
我家房子就在幼儿园旁边,倩儿就被老妈带着。所以舅妈倒是常来县城,每次来
都会等我放学看看我,印象最深的还是摸我的头,叫我好好学习,以后带她去旅
游。她来我都会很高兴,拉着她说这说那的,因为我们家一帮子大老粗,包括以
前还是书呆子现在跟着老爸做生意的老舅,只有舅妈平时看哈书看哈电视,能跟
上我的思想。记得有一次我跟她说曾经看过她的日记,她笑着说没关系那本日记
丢掉了现在不写日记了。我说那你忘了我咋办呢,她说记着呢。我就想她是不是
也还记着那晚的事。
初三毕业,我一如既往考的很好,市统考27名,记得这好像是我中学开始
市统考最低的名次,但这在当时简直就是我们村的传奇,用外婆的话来说就是我
们祖坟上冒青烟了。可是,在我成绩公布的第四天,外婆就离开我了。
那天我在同学家里跟他借他哥哥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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