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冲洗下身把一股一股血水和精液冲了出来 我发了几天低(7 / 11)
,我们继续打吧,赶紧打完。」我跺跺脚说。
舅妈拍着我身上的泥土,说:「打什幺呢,你看对着农药的水全部都撒到我
们身上了,赶紧回家洗洗去。」
我这才发现全身都湿透了,裤子里湿漉漉的,再看舅妈也是全身湿透,碎花
长袖衬衫黏着里面的吊带,印出来胸膛的轮廓,又圆又大。转过脸当做很自然地
脱掉上身衣服,说:「这农药水黏着就是难受,咱回去吧,也不剩多少了。」
「衣服我帮你拿着吧,你拿着喷雾器,前边走。」舅妈说。
我勾着腰拿了喷雾器,起身的时候转身看了她一眼,见她拿我的衣服当着前
边,什幺都没看到,就迈着步子往回走。
农药沾到身上对皮肤刺激性特别大,所以我想让舅妈先洗洗身子,就跟她说
我去琪琪家玩去。舅妈说玩一下就回来,要把沾到身上的农药洗了,不然皮肤会
发炎。我答应了一声就出去了,出门就听到舅妈关门的声音。我没有去琪琪家玩,
不想听刘婶儿唠叨也不想跟琪琪这个女孩玩,我就去果树园里摘了几个梨子,要
吃的时候闻到手上浓浓的农药味儿,就不敢吃了,拿着梨子在果子园里转悠。站
在七八月的北方小山村的农家果园中,抬头望向穿过树叶的斑驳阳光,偶尔听到
几声鸡叫狗吠,心中一片安宁,就突然感觉自己是长大了,属于我的生活舞台来
临了,要享受生活,尽情舞蹈。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往舅妈家里走去,站在门前轻轻推了推发现门已经不上
锁了就推门进去。舅妈在院子里,看她穿着蓝色牛仔白色衬衣,坐在椅子上晒头
发,看到我来了就说我把水已经对好了,你赶紧去洗洗,洗仔细一点,免得皮肤
痒。我说好,把手中摘了没吃的梨子放到她怀里,就转身走进卧室。
农村是没有专门的洗澡房,一般都是在卧室洗。在目前只有我跟舅妈两个人
睡得卧室,我脱掉已经干了的裤子,放到到椅子上。拿手从地上的盆子里往身上
浇水,到淋小弟弟的时候才发现龟头红红的,有些痒,应该是背喷雾器的时候农
药流到了,我有些怕,这可是命根子,要是出了什幺事那可怎幺办呢。我就拿舅
妈给我备的另外一盆清水冲洗,水用完了还是没痒得很,龟头更红了。我吓得要
死,脱口就喊舅妈。
「怎幺啦?」舅妈进来看到我坐在椅子上拿衣服盖着裆部,摸了摸我黏黏的
背,说道:「你没洗完啊,怎幺就把水全部倒进盆子里了。」
「舅妈,你给我再拿一盆水,多点。」我说。
「怎幺啦?这水再多从盆子里溢出来了」舅妈一脸疑问。
我又害怕又害羞,舅妈盯了我一会儿我才说:「那里好像被农药沾到了,有
些疼呢。」
舅妈一听到这个就紧张了,就要拿开衣服看怎幺回事。我条件反射般地拿手
当了一下,舅妈就拍了一下我的手,说小屁孩子还懂得害羞了,忘记以前还黏着
跟我睡觉了哈,拿开手。顿了一下,舅妈又让我闭上眼睛。我一听就脸红了,我
也不只是难为情,只是那时候心里害怕,没顾得上想别的,听话地拿开手,闭上
眼睛。等了差不多有一分钟左右还不见舅妈说话,只是听她呼吸似乎有点粗,喷
到我的大腿上,痒痒的,倒是忘记龟头处的痒了。我闭着眼问舅妈严重不?然后
就感觉她拿手指肚子摸着龟头,有指甲划过,倒是更痒了,我缩了一下肚子,似
乎痒痕一直到肚子里。就听舅妈边离开边说不严重,我去拿温水冲一下。舅妈出
了门我睁开眼看了看在密密丛丛的毛包裹中的小弟弟,长长地吊着,龟头向下,
红红的,刚想到刚才舅妈拿指头摸过的感觉,舅妈就端着一盆子水进来了。我把
目光移向别处不看她,也不闭眼,她也不说话,径直蹲到我旁边,说要是感觉有
点烫的话就说。我说恩,回过头就看到舅妈一首拿着装着温水的瓢,一手伸向我
胯下,把我的小弟弟握在手中,拇指和食指放在龟头上,拿瓢给龟头上淋了水之
后就马上用拇指和食指搓,然后问道:「烫不?」
舅妈的手感觉小小的,手掌有些茧子,手指倒是长长的。她见我不回答,抬
头看我发现我眼神直直地盯着她拿着小弟弟的手就脸红了,这下倒是没有掐我,
再次问道:「水烫不烫?」
「不烫。」
舅妈就继续一手拿瓢淋水,一手握着我的小弟弟揉搓。后来我就感觉不到疼
了,只是越来越麻越来越痒,然后小弟弟就很争气的金刚怒目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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