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鸡巴膨涨得难受 不到一分钟我发觉爱丽丝转过头来向我(4 / 12)
帐脱去泳裤,穿上内裤。
我将被单揭去,放置一旁,在营床右侧躺下。
几分钟后爱丽丝进帐,手中提着一盏电池灯,她在我身边躺下,将灯熄去。
我转身向她侧卧,月光自帐篷边纱窗透入,我可清晰的看到爱丽丝,她面颊向我仰睡着。
两、三分钟后,她说:「这里太热,我睡不着。」
「把睡衣脱去,那样会凉快些。」
我不知她会如何反应,我想她大概不会脱去。
「爸爸,真的吗?」她说。
「在暗中我又看不见你,为何不试试看,难道要穿着挨热?」我回答。
她没有回应。
几分钟后,她坐了起来,将睡衣脱去。
我还真不能相信她真的会脱去。
我可看到她穿有内裤,但无奶罩,美乳耸立,惊鸿一瞥,她就反背侧睡。
我的鸡巴立刻硬涨起来。
我有些失望只能看到她的背影。
我好想她,但又不知要如何着手。
我决定冒险一次。
我将我已涨成八寸多长的硬梃鸡巴自裤裆边释放出来,在微明的月色下,硕大的龟头看来真似一顶钢盔戴在一根肉柱上。
几分钟后爱丽丝说:「我仍是好热。」
我鼓起勇气,说:「脱下你的内裤。内裤紧身保温,只会使你感到热。」
「你在开玩笑。」她回答。
「才不是开玩笑。内裤是尼龙和棉合成,尼龙是特别保温的。」我告诉她。
她不再说话。
又过了好几分钟,她回转头向我张望。
我假装闭着眼睡着,眼帘稍留一缝偷看。
令我惊喜的是,爱丽丝竟真的伸手抬臀,脱去了内裤,但仍是侧身背向我而睡。
我的鸡巴膨涨得难受。
不到一分钟,我发觉爱丽丝转过头来向我看。
我继续装睡惭弁悼
已经是上一个世纪的事了,话说江南水乡某镇有一户姓施的人家,施宅的大门口面对绿荷清池,后院门口与周姓及李姓另两户宅院相向成巷,当地人称之为三家巷。
本故事就由小巷三家宅院中的一位年轻人讲起。
施家大宅中有大小厅房十余间,却因家人俱出外远居南洋,只住着二十岁施家的独子施世韶和平时照顾他起居饮食的一个老女佣。
世韶有两个在小巷里由小玩到大的孩伴,名唤周海山和李铭泽。
铭泽和世韶同庚,海山比世韶小两岁,虽住在小巷的周家,却经常睡在施宅。
海山虽是个男孩子,却生得比女孩子还可爱,所以世韶和他有个特殊关系,日头同窗共学,夜里睡在一起,就像小两口一般。
这一年,施母为儿子的婚姻大事回国几天。有三姑六婆介绍镇东人家的女儿丽鹃,年方十八,生得白白净净、又嫩又俏,十分标致。
世韶虽和海山有不可告人的勾当,但对女人一样也有性趣,相见之后便动了淫心,于是也不经自由恋爱、互相了解一番,就把这椿亲事定了,择吉日用花车迎娶过门。
新婚之夜,宾客散去后,新房中遂成二人世界。灯下细看新婚妻子容貌美如花,世韶心里非常喜慰,亲手替她卸下新娘子打扮,更加妩媚动人。
只见她长发披肩,水汪汪双目黑白分明,配上一对柳叶蛾眉;粉面桃腮,恰似出水睡莲;小口樱桃、红唇薄薄;十指尖如嫩笋,腰如杨柳、摇曳生姿;一对脚儿生得小巧玲珑、脚趾齐整的露出拖鞋,步履轻盈、摇曳生姿。
丽鹃就灯光之下秋波一转,看见世韶也是个英俊美貌的男子,心中暗自得意。夫妻二人满心欢喜,各自脱去外衣上床,熄灯钻入棉被。
世韶性慾狂发,淫兴勃勃,底下的一根肉茎硬如铁扦。
用手把新娘子一摸,浑身与棉花相似,酥胸已袒露,两粒乳房饱满弹手,只是睡衣犹未脱下,摸至下身,那阴户凸如小丘,由裤腰探入,更觉肥美可爱。
世韶道:“阿鹃,怎么还不脱去睡衣内裤?”
丽鹃原是个知情的女子,在家做女儿时,早与她十五岁的小侄有些不清白的混账,见丈夫问他为何不脱裤子,不由得心中一阵骚痒,阴户里头淫水早已流出许多,却假意说:“羞人答答的,人家怎么好意思自己脱下来呀?”
世韶那管她三七二十一,忙用手替她褪了下去,把阴户再一摸,触手恰似一个刚出笼的大白馒头,热烘烘、软绵绵、鼓蓬蓬,十分可爱。
世韶牵着丽娟的小手儿,让她把阳物握在手里,约有五、六寸长,又引导她认准自己的阴户,然后用力挺身直入。
丽鹃“哎呀”一声,犹如被古蛇咬了一口似的,觉得十分疼痛,把手中肉茎再一摸时,如一条火棍又热又硬,一截已入自己体内,还有三寸在外。
丽鹃吃了一惊,暗想:“我虽被侄儿弄过,但那小子差多了。”
正在暗暗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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