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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含住男主人的阴茎一边叫白莉给她舔菊花口女主人的菊花口(5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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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未勃起,但刘至达的大龟头却依旧在窗外的阳光下闪光。

「刘老师,有事吗?」曾晓红知道这是一句废话,问了之后也没有躲闪开刘至达的阴茎,还走过去挑逗似地动了动软塌塌的阴茎。

「我老想要,就是硬不起来。「刘至达十分沮丧地说。」刘老师,你给我讲讲以前怎么与曲老师做的,我想听。「曾晓红从前曾用这方法让丈夫起勃过,所以也想用这这法儿来调动刘至达的性欲。

曾晓红的话激起了刘至达对往事的回忆。

他说,我们谈恋爱的时候正是文革刚结束,在同一所师范学院读书,外面的新东西天天听,当然也有性解放什么的,那时老曲也开放,有了新信息我们就躲在学校后山试着做,她第一次给我口交就是那时,在后山的一个山窝里,很少人会走到这,我坐在半坡上,掏出阴茎,她躺在我身边,用嘴含着阴茎,慢慢地舔慢慢地吸,我快要射时,她就把阴茎放出来,晒在空气中,等软了再放进嘴里,一个下午我们都在做这件事。

当然了,我的手指也是一直插在她的逼逼里,抠得她流了一裤裆的水,带来的纸都不够用。

当天晚上我们又到学校旁边的民房租了个点钟房,做了一夜,把她的逼逼插肿了,第二天下床走路都变形了,她轻轻打着他的脸说,以后不能这么疯狂了。

对往事的回忆,让刘至达的手重新开始套弄起阴茎,那根软软的肉棍在他的大手上,始终没有露出龟头来,他叹了口气提起阴茎说,那时我一晚两三次都行,现在想做了就是硬不了。

「曲老师是什么时候不想做了?」曾晓红伸手接替他套弄着阴茎,那阴茎却像失去生命的一块死肉,连龟头上都出现皱折。

刘至达说,「老曲更年期以后,没有了月经,也没有了性欲。每次都是我硬压着她进行性交,开始还有一点水流出来,后来不用润滑剂都插不进去。有一次我在外面喝了点酒,回家就去脱她的衣服,她低声叫道,你要死了,什么准备都没有就敢做,你不怕做死我呀!」

刘至达说当时他被酒冲昏了脑袋,拔下曲老师和自己的裤子,挺着坚硬的阴茎,也不管曲老师的阴道是否湿润,强硬插入,他被曲老师一声高亢尖叫把酒惊醒了,身子被曲老师用力推开,就在这一瞬间,他看到曲老师整个阴部血淋淋的,还滴在了床单上。

他这一强行插入造成曲老师阴道口撕裂,要陪曲老师去医院看的时候,他向医生坦白自己的过错,等待着医生的嘲笑。但医生很平静地给曲老师缝好阴道口,很职业地对他说,三个月不能有性生活,以后要性生活一定要先润滑,千万要记住滑。从那以后曲老师再不让他碰了。

刘至达说这些的时候,眼里含着老泪,他拉开曾晓红捏着软阴茎的手说:

「可我有这要求,憋得难受啊。」

曾晓红也跟着流泪,向他保证,以后要用手解决时她可以帮忙,但插到里面去最好不要刘至达听了这话眼睛又亮了起来,说:「只要你肯,你要什么我都给。

「说完从床底下一只鞋盒里取出几百元,说先拿着以后再给。

盖上鞋盒时,他想了一下,又打开盒盖,从中又取几百元,递给曾晓红说:

「帮我买点补品,养好后我一定一天能来两次,让你也快活快活」曾晓红听了没说什么,收了钱就去做自己的事

曾晓红本就是一个工人家庭出来的女孩,从进厂工作到嫁人,她对钱的认识就是,谁给钱就为谁办事。当时她婆婆,也是她的师傅答应给她所提出的嫁妆和首饰,她才嫁给这家男孩,起先也没觉得什么不好,后来丈夫在性生活上越来越不行了,她才知道钱有时候也不是万能的,特别是听其他姐妹说起她们的夫妻生活那么快活,看着丈夫怎么也难挺起的肉棍心里很不是滋味。现在刘至达这老头虽然不能坚挺那么长时间,可他至少能硬能插。

第2章

到刘至达家做保姆前,曾晓红曾在一家药店做了三个月的事,后来是因为老板卖假药才离开的,她不知道要给刘至达买什么样的补品。于是,找了比她大一岁的丁姐。

丁姐也是下岗工人,她的父母与曾晓红的父母一个厂的,所以从小她们就是玩得很好的闺蜜,那年曾晓红的丈夫身体不好,小肉棍硬不起来,就是当时在药店做事的丁姐给配的药,让丈夫破天荒地勃起了几次。

出了刘至达的家,曾晓红乘公交到城北找丁姐。丁姐正好在上班,自从老公去广东做事后,孩子也不在身边,她现在过得是快活女单身的日子。

看到曾晓红她很高兴,拉着她说了半天的话,见曾晓红一直没说话才问:

「你找我有事?」

曾晓红有点害羞地点了点头。

「什么事?你老公死啦?还是你又找到个男人了?」曾晓红红着脸打了下她,要她别乱说,然后才对丁姐说要买上次那种药。

「谁用?你家那个又能做了?」丁姐好像对男女的事很兴趣。

「不是,我在一家老教师家做保姆,他们家要。」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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