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儿媳妇淫荡的样子不由得得意的想:「我那傻儿子只顾生意(8 / 11)
来 昨夜长安城里下起了大雪,还没天亮,从城外看去时,长安城已全部笼罩在白雪皑皑,银光点点中。
大清早天不亮就急着进城卖菜的农民太多太多,风寒刺骨,我在马车里取下一壶酒仰头喝了几口,辛辣的味道,令人全身为之一热。
前边的人快让开!马车后边突如其来一声断喝,犹如平地起雷,我随即听到家将颜卿的声音高声回道:「吾乃幽州节度使麾下家将,何人在此放肆?」不得无礼!后边又一人声音响起,那嚣张的声音沉默下来,我掀开车帘跳下马车,寒风阵阵,长安一眼看去白雪皑皑,夜色里投射着亮眼银光。
颜卿按剑立在我旁边,一脸不瞒道:「少主人,刚才就是这伙人无礼!」我随着他目光看去,只见雪花飞扬中,有一队玄黑铁甲的骑兵,为首之人,一张面容上一脸络腮胡子,目光如炬在黑夜里就像匍匐着的一头猛虎,他抱拳道:
「在下哥舒翰,看尊驾年纪轻轻,恕冒昧,尊驾朝中官居何职?」我弹去肩上雪花,抱拳回道:「幽州节度使之子,范宁。」哥舒翰蹭一下跳下骏马,铠甲刷刷直响,他手按长剑一脸豪爽笑道:「早就听闻范公子大名,如雷贯耳了,你提出的破虏十策,在下看过,虽是书生,却颇有几分大将风采。」我提步迎上去笑道:「将军名震四方,吐蕃人一听将军大名闻风而逃,将军是天下奇才,也是大唐最有勇有谋的将才,今夜一见,实在是三生有幸了。」哥舒翰从腰上取下一壶酒,拔掉塞子猛灌一口道:「哪里,哪里,军人守卫边疆,为国征战都是职责所在,不需值得夸奖,这是上等烈酒,喝上一口别说大雪了,躺在冰窖子里都不会冷。」说着干净利落抛给我,我伸手接过,对着酒壶一闻,忍不住赞叹道:「果是好酒,轻喝一口忍不住辣了喉咙,脸色也红了几分。」哥舒翰哈哈大笑道:「兄弟你喝不惯这等烈酒,你看,这天寒地冻的,何不烧上一堆火来取暖,可惜没有了女子弹琵琶助兴,实在令人沮丧!」我和他盘腿坐在大道边,叫人取来干柴,就地升起大火来,火一起,就叫人过来一起取暖,气氛无比热闹,哥舒翰一边灌着烈酒,脸上豪爽之气迸发道:
「我在边关,长年累月的打仗,平生最爱两件事,一是大丈夫应提三尺剑,为国征战沙场,马革裹尸方为平生美事,二就是要喝世上最烈的酒,骑最俊的马,不知兄弟你有什么爱好?」我看了看他脸,那么一张充满生气的脸,想了想轻笑道:「我这人没有那么多志向,平生所爱,仅有最美的女人而已。」哥舒翰哈哈大笑道:「够爽快,下次兄弟我给你弄个吐蕃美人给你玩玩,哈,那可是异族风情啊,哈」我敞开衣襟面对烈火好酒道:「那小弟就却之不恭了。」十几个人围绕着熊熊大火,在大雪里,在夜色中,敞怀笑谈,哥舒翰尽兴处,忍不住高声叹道:「惜无美人弹琵琶,不然,此情此景可就足以令人一生无憾了。」我也忍不住跟着叹道:「哥兄说的是,若有美人弹琵琶一首,实在开心。」刚说完这话,寒风就吹来一股沁人心脾的女子幽香,我对这味道再也熟悉不过了,回头一看,只见大雪茫茫中,一名怀抱琵琶的女子,穿着一身水绿衣裙,缓缓走了过来。
她还没走近,众人只觉得身边一阵香风掠过,许多人回头看去,一名长裙美女步态优雅的走来前,见她水绿长裙飘飘,肩边乌发柔顺光亮,俏脸容貌娇美,眼眸之中颇多流露出几分温柔,整个人水灵灵的,气质中颇有一些柔弱少女特有的我见犹怜,肌肤若雪的白皙,脚步轻移来到我旁边,轻收优雅纱袖坐下,轻抬起俏脸看向火堆,火光映的她眼里水盈盈的,肌肤如雪美丽,轻启红唇柔声道:
「小女朱蝶,愿弹上一曲。」
她怀抱琵琶,半张俏脸都被琵琶遮住,哥舒翰笑道:「好一个琵琶美人,请小姐为我众人弹上一曲,借以助兴。」朱蝶点头应了声:「是」
芊芊玉指轻搭上弦,轻弹琵琶起来,风雪交加,天寒地东,琵琶声时而温柔如泉水,时而似情人之间互诉衷肠,一时间缠绵悱恻,时而金戈铁马,战场厮杀,风不止,吹的她丝丝秀发拂在我脸上,带来温热幽香,我仔细看着她的脸,瞧着她认真弹曲的样子,一双明眸善睐,真似温柔春水。
一曲弹罢,众人犹似还未从中醒来,纷纷沉浸在动人之中,我拍手喝道:
「好!」
众人这才如梦方醒,纷纷叫好,哥舒翰放下酒壶笑道:「不知小姐从何而来?」朱蝶神情有些恍惚,红唇轻启道:「安禄山起兵作乱,小女一路随家人逃难至此,可惜如今就剩下小女一人了。」我猜不出来她哭了几次,以至于让眼前的她,再说起此事时,眼睛湿润,泪珠打转却掉不下来,这才叫身如心死吧。
哥舒翰一听到安禄山,就忍不住发怒道:「安禄山这逆贼,身受朝廷皇恩,不思回报,反而起兵作乱,实在令人可恨,我这次就是受朝廷所召,领兵迎战判军。」我不由得出口道:「判军一路势如破竹,望哥兄万不可大意。」哥舒翰闻言哈哈笑道:「人生得一知己,不胜快哉!足以相慰平生了,大丈夫战场上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尽力便好!」哥舒翰说着说着目光落到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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