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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的裙子很薄鸡巴的顶端不时的进入到她的臀沟里面每进入一(6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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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啦,」见女人似乎已经恢复了神智正瑟瑟发抖,张南在那显然是因保持锻炼而翘挺的臀部上摸了一把。

「呜呜!」女人躲了躲,身子缩成一团。她并拢膝盖双腿微曲楚楚可怜的样子,并没有让张南产生恻隐之心,反倒激起了他的欲望。

「装什么装?明明是个浪货。」张南说着,径直把手探入女人夹紧的勾股间,粗糙的手背快速摩擦起女人肥嫩的外阴。

「呜!呜呜!呜呜!」不知是出于疼痛还是兴奋,女人涨红了脸,被堵住的嘴大声的呜咽着。她撅着屁股想往里躲,却苦于双手被吊,移动范围有限,根本逃脱不了魔掌的侵犯。

过不多时,张南的手上就带出了晶莹浓稠的汁液,眼见女人的呼吸开始急促,他索性解开皮带褪下裤子,现出早已高高抬起头的阳具。

他抬起女人的一条腿,用手托住膝盖窝处,露出淫水泛滥的私处,略微一扶,坚挺的阴茎长驱直入。

「呜呜!」李静娴感觉一根滚烫的东西直接刺进了身体,她的脚尖不自觉踮了起来,手腕上的绳子深深陷入了肉中。

女人熟透了的身体包围着张南的命根,「啊……」张南长出一口气,腿脚都差点发软了,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开始有节奏的一波一波冲击女人温软的娇躯。

李静娴从来没有过这种性体验,即使是和情夫在一起的时候。紧捆的双手和被严密堵塞的嘴巴使她产生一种任人侵犯的屈辱感。她的头向后仰起,眼神迷醉,男人的每一次碰撞,都让她难以自拔得心驰荡漾。

三十多个回合后,张南缓了缓,他把李静娴从吊钩上解下,女人这会儿已经缴械投降,随他把自己面朝下摁倒在台盆上。张南把女人的双腿打开,屁股撅起,在白皙嫩滑的臀部上狠狠抽了一巴掌,上面立刻就现出五条血印。

「呜!」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女人大叫了一声,话音刚落那粗壮的阴茎已重新杀到。

张南一边从后面抽插,一边不时重重拍打女人的臀部、大腿、后背等处,每次打击都会给他带来对方阴道骤然紧缩的快感。而女人虽然忍不住泪水直流,但是在疼痛和刺激的双重作用下,早就如坠云里雾里,不知东南西北了。

「呜!」「呜!」「呜!」「呜!」

……

随着张南一阵轻微的痉挛,大团白色的液体从两人相交部位的缝隙中渗透出来,挂到地上。女人绷直了小腿抽搐几下,便如同烂泥一样瘫在了台盆之上。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李静娴发现自己已经被重新吊了起来,张南正蹲在自己身下不知道干着什么,她低头一看,自己三角地带原本浓密的毛发已然不见了踪影,不远处一把沾满肥皂泡沫的剃须刀似乎是在向她做出解释。

震惊之余,一阵温热传来,原来是张南用浴室里的淋浴喷头在做最后的清洁。水很暖和,李静娴感到男人扒开了自己的阴道口,如注的水流冲洗着两人刚才的战场,李静娴不禁双腿一酸,身子又软成了一团……麻三是那种一般身高一般长相一般穿着,在人堆里看一眼就懒得看第二眼,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

天擦黑的时候,他敲开了张南的家门,随身携带的,还有一个大号的旅行箱。

他满面红光,看起来心情不错。

「你老弟可是有段时间没给我信儿了,这么样?这次喊我过来,有什么好货色?」麻三的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我弄来的你还不放心?」张南递上李静娴的身份证,「怎么样,32岁,外企职员,正宗的良家少妇,正点吧?」

「呦,盘子挺靓的,不过嘛货还是得验,这是规矩。」张南指指后面,做了个「请便」的动作。

卫生间内,麻三看见一个身着浅色西装制服套裙的女人被五花大绑捆成驷马倒攒蹄的样子吊在中央。

外套前襟敞开着,白色衬衫里隐隐透出胸衣形状的黑色,本已不小的胸脯因为反弓起来的身体显得更加饱满,双乳之间恰到好处地修饰着一道荷叶花边。

长及膝盖的直筒裙前部被朝上翻起,折进横向束缚在女人纤腰处的几道绳索中,小指粗的尼龙绳从中间引出两条,呈T字形紧紧勒住她仅穿着裤袜的下身,朦胧的丝袜下,女人被清理过的私密部位一览无遗,两瓣肥嫩的阴唇间还恰到好处地嵌进了一个故意打上的绳结。

杏色的丝袜点缀着白色蝴蝶提花,配上女人修长的一双玉腿,显得别致而素雅。她的脚踝被弯曲到身后,交叉捆在一起,使得膝盖无法并拢,更不用说夹紧大腿来掩盖裙底风光了。一双本该穿在秀足上的亮蓝色高跟皮鞋用它细长的鞋跟挂在绳结上,鞋窝里塞着条黑色的丝质内裤。

绑缚脚腕的绳子和反捆在背后的双手拴在一起,拧成一股后穿过天花板上的挂钩,被拉到卫生间另一头的支架把手上,牢牢固定住。

女人就这样被吊在半腰高的地方,由于受力的缘故,兀自悠悠旋转着。

麻三抚摸着那双仍在不断拧动脚掌,薄如蝉翼的丝袜包裹下,脚底光滑洁净,白里透红,不似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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