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淋浴蓬头冲洗我的阴茎极小心地用她的纤纤玉手为我搓洗并调(3 / 10)
吧,一群年青人交流绳艺的,气氛还不错。你想去参加?」
「爷去吗?奴想当您的绳模。」
「现在去的少了。回头我问一下,带你去见识见识。」
「爷,那个姐姐和奴……哪个好?」
「呵呵,她是个好姑娘,你也是个好姑娘……除了笨点。」
「爷……」我在爷的腿上轻轻咬了一口,以示惩戒。
趁着爷没注意,我把嘴巴轻轻移到了爷的两腿之间,隔着布往里呵气:「嘻嘻,爷,奴这段时间练得很努力哦,您要不要考核一下?」
「哎呀哎呀!疼……爷!」被爷拎着耳朵揪了起来。
「丫头,跟你说个事。我联系了一个朋友,他的奴回国去了。你假期不是不回家吗?我跟他商量好了,你暑假过去住两个月。」
好心情霎时间就飞走了。
「爷,奴就想待您这里。」
「傻丫头,学校里人多眼杂的,你待我这不合适。」
「呜……我只想和爷在一起!……不想要别的主人!」
「那是你只遇到过爷。去试试吧,安迪是个很好的S,你会喜欢他的。」
我趴在爷的腿上哭得稀里哗啦的。真的,特别特别伤心。从小到大,自从知道了自己的这个秘密,日子过得提心吊胆的。无论是宠爱我的爸爸妈妈,疼爱我的老师,关心我的同学,这都是一个不可提及的秘密。每天装出乖乖女的样子,从缝隙中偷出一点点的私人空间来实践自己的愿望,不停地担惊受怕,有时觉得真是好怕,好累。现在有了这个桃花源,什么都不用担心,不用害怕,什么事都有爷兜着。可是才快乐了几天呀,又要残忍地从我手里夺走。
抽泣着问:「爷……你是不是……不喜欢奴了?」
「哪有,傻丫头,像你这么漂亮,这么勇敢的女孩子,爷怎么会不喜欢。」
「那以后……奴还能回来吗?」
「爷在这里又不会走,想爷了可以回来看爷,好吧?」
「那我要是待不惯了,还能回您这来吗?」
「你会习惯的。宝贝,你会找到你喜欢的主人的。乖,别哭了。」早晨起床时看见窗外阳光照耀,但上火车前已是阴云密布,开始落雨。英国今年的天气很怪,进入春季很久气温不见转暖。母亲节时英格兰北部还下了雪。
这阴雨不断的天气正好应了我郁郁寡欢的心绪。上火车的人还真不少。我所在的6号车厢上来一群日本少女占领。这群日本少女说话叽哩咕噜,神情紧张兮兮,几乎没什么有姿色的,许多人还罗圈着腿。
有一位面容白皙女子乍一看还挺秀气,仔细一端详脸庞竟是很松弛,嘴唇上有皱纹。
我纳闷在电影上看到的日本姑娘一个个甜美漂亮,怎么在现实生活中见到的日本姑娘尽是些丑女?便索然无味地看着窗外。
火车穿行在英格兰广阔的土地上,天空的颜色深浅不同的乌云很有层次地翻滚,绿色草地或麦田一望无际,时而有大片的油菜花黄灿灿地映入眼帘,精致的红色房舍或黑色茅草顶的小屋使人想到一些古老而又清新的童话。
车过约克站时,一位背双肩挎背包、苗条的黑发姑娘来到我所坐的车厢,她细眉秀眼、红嘟嘟的嘴巴小俏鲜润、皮肤不是很白,但是富有光泽,充满青春活力。这显然是一位亚州姑娘,很可能就是中国人。
她东张西望找位置,来到我身边指着我身边的空位说:「Isthisseattaken?」她舌头翻得很快,透着青春少女的轻俏。
「No。」我满怀兴趣地打量着她说。
她于是取下背包放到行李架上,然后坐下,继续东张西望,就是不看我。没两分钟,又站起身来脱掉了短小的黑色棉里上衣,放在行李架上,从小背包里取出一包广东产的九制话梅和一本王海鸽的小说《牵手》读起来。
列车又开始行进,约克城大教堂的哥特式尖顶很快便消失了。我打量着这位姑娘:做工精良的梅红色的圆领薄绒衣系在牛仔裤里,使她本已饱满的胸脯更显凸挺而又轮廓清晰,脖子上挂着一根细细的镀金项链,一颗黑痣使她细长的脖颈漂亮别致。她足蹬一双纤巧的黑色半跟皮鞋,右腿优美地翘在左腿上。黑黑的披肩发光泽飘逸,浑身上下洋溢着令人垂涎的健美的气息。她显然感觉到了我的端详,右嘴角撇了撇,眼睛虽然盯着书,但眼角的馀光在向我弥漫。
「喂,你是中国人哪?」我说。
「嗯-?噢,您也是中国人。」她转过脸来,脸上带着薄薄的笑意,她的双眼皮很分明,眼睛清澈明亮,令我怦然心动。
「对呀,我是陕西人。你是哪儿人呢?」
「我是天津人。」
「哇,天津。咱们可算半个老乡啊。我是从天津大学毕业的。你现在在英国读书吗?」
「我在德比大学读MBA。刚才我还以为您是日本人呢!」
「这不奇怪,刚来英国,特孤独,看见像中国人的就上去套近乎,常常攀出个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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