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舌头舔啊~啊舔那里舔那颗小豆豆对就这样(7 / 11)
来了,把秦姨家从里到外来了个大扫除。秦姨起初感到很惊讶,但没阻止我,静静在一旁看着我忙东忙西,杏核美眸里时而会流露出一抹温柔。当然,这种眼神秦姨是肯定不会让我看到的,不过,只要在秦姨身边,我就是世上最幸福的狗,平时在家一手不伸的我如今在秦姨家里上蹿下跳,欢快的像只猴子。
收拾差不多了,我看洗衣机盖下面露出一小截丝袜,心里一动便随手打开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就是那条丝袜,肉色的,我毫不犹豫拿起来放在鼻子前闻,没闻出什么特别味来,但我很兴奋。又舔了舔袜尖,还是一样。我索性把袜尖含进嘴里蘸着唾沫吸,这回有点咸了,我竭力从上面捕捉属于秦姨的气息,心里面像着了团火,有点气闷的感觉,肉棒开始发硬了。
我叼着丝袜用手在洗衣机里翻找,东西不多,应该是秦姨这几天换下来还没洗的。有条床单,裙子,胸罩,丝袜有两条,最后我找到了想要的东西,一条粉色高腰内裤。从洗衣机把内裤拿出来的时候,我的手有点发抖,小心翼翼把内裤捧在眼前,用颤抖的手把它翻转过来,在性感内裤裆部有浅黄色干涸印记,靠后的位置还有些污秽的痕迹。这让我很激动,迫不及待把内裤捂在脸上用力闻起来,淡淡的芳香中有让我迷醉的女性荷尔蒙气息以及热血沸腾的美妙味道。
「真香啊!!」
我心里发出这样的叹息,抬起头,脸上露出极为陶醉的表情。但陶醉的表情很快就凝固在脸上,马上又被惊慌取代。秦姨不知何时站在卧室门口,似笑非笑的瞟着我。
「奶奶……」
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你在干嘛?」
秦姨抱着膀走过来,拿起我手中的内裤,看了看,用手指勾着内裤摇晃着问我。
「我,我看洗衣机里有衣服没洗,想帮奶奶洗了……」
我吞吞吐吐的,总算找到了个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秦姨「哦」了一声,摇晃着内裤看我,我被她看得心虚,身体一点点萎顿下去,像条趴着的狗一样匍匐在秦姨脚下,讨好的吻着秦姨的趾尖。
「等会再洗吧,你跟我来!」
秦姨手指一松,内裤掉到我头上。她转身走回卧室,我把内裤拿下来,看了眼秦姨扭的摇曳生姿的肥滚玉臀,心里一热,偷偷把内裤揣进裤兜里,然后跟在秦姨身后爬着进卧室。 「死鬼,你到底要搞多久?」小乙嫂低声骂着。
小乙彷佛没有听见,他坐在摆在妻子面前的大板凳上,右手拿着一把竹子削的牛耳刀,左手伸在妻子的裆下抠弄,眼睛地勾勾地盯着小乙嫂的乳房出神。
这是小乙家的柴房,也是他进行研究的地方,小乙嫂便是他的模拟试验对象。
燕小乙作省衙的刽子手已经是第五代了,自从干上了这个行业起,燕家就是全省最敬业的刀手,小乙也像他的祖辈一样努力。
柴房的墙上钉满了铁链铁环,钉子上挂满了一盘一盘的麻绳。
屋子正中立着两根半尺粗的木柱子,此时小乙嫂的手脚正绑在那两根木柱上,头发也被拴在房梁上,整个人被拉成一个巨大的「火」字,虽然不住地扭动,却一点儿也无法摆脱困境。
小乙嫂是个漂亮的女人,自从十四岁嫁给小乙,到现在虽已整整十二年,也生了两儿一女,但仍然保持着花季少女一样的肌肤和处子一般的身段儿,她的身上什么都没有穿,精赤着雪白的身子,两颗奶子挺挺实实,仅略略下垂,随着身体的挣扎摆着,一丛漆黑的阴毛从小腹下的小丘上一直延伸进分开的两腿中间。
凭她这样的美貌,这样的赤裸、这样不堪的姿势和这样的扭动,没有几个男人看了会不动邪念,但偏偏燕小乙就能坐在一边看着,却毫无反应。
燕小乙不是没有反应,其实他不光在反应,而且反应还十分强烈,时时燃烧着他的心,他的下半身早就硬得像铁棒一样,只不过在他的脸上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因为他正在细心地研究着,研究着究竟应该怎样落刀,又能让那女人疼痛地尖叫,又能不让她出太多的血,还能让台下的男人们大饱眼福,大叫过瘾。
小乙嫂已经不是第一次像这样绑在这里让丈夫研究了,最初的一次是他刚刚当上刽子手的时候,那一次把她吓坏了,不过现在早已习以为常。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作为女人,支持丈夫的事业是天经地义的事,这一点小乙嫂非常清楚。
她还知道,不能亲手执行一次凌迟刑是丈夫操刀十年来的一块心病,因此丈夫一有时间,就会把自己脱光了绑在这里,然后他坐在长凳上长时间的研究。
他会抚摸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细心地问自己的感觉。
管丈夫这样的作法也许看上去很不雅观,但那却是他的职业,而且是正经八百的职业,所以她慢慢地习惯了,接受了,甚至还有些喜欢,因为每当这样的研究的最后,都是一阵近乎疯狂的抽插,那可是十分投入的抽插,决不是每个为人之妻的女人都有机会享受的。
这一次丈夫研究的时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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