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地挺着一对雪白的奶红红的奶头随着汽车的颠颇瑟瑟地抖动着(12 / 12)
其他被捕的人一样,都受了很重的刑,但一直都没有服软。
在人们怜惜与佩服彩儿的同时,乡亲们也骂冯三公不是人。
虎独还不食子呢,他竟然把自己的亲生女儿推在火炕里不闻不问。
听到这些,船伢子对彩儿的命运更加担心了,连他大都不管她的生死,她又 那样硬碰硬地同官家干,这让他怎么能不担心呢?
又过了一阵子,人们不再议论这件事,一切彷佛都没发生过一样,但船伢子 却越来心里越不安。
终於有一天,人们再次谈起了彩儿,这次是说,法院已经判下来了,被抓的 人中有二十几个判了死罪,彩儿也在其中,不日就要杀头了。
还说,宣判之前,冯三公带着他的五姨太,也就是彩儿的亲生母亲去了监狱, 想最后一次劝说彩儿回心转意,但彩儿去意已决,再无二念。
冯三公也再次当着警察局长的面宣称,彩儿已经不是冯家的人,任由国法制 裁,死后不得葬入冯家祖坟,冯家任何人也不许替她收尸。
船伢子的嘴上起了成片的大燎泡,他大看着他,只顾唉声叹气。
(四)
三天之后,船伢子一大早来到渡口,便感到气氛不对,女子师院的门前来了 许多兵,还有成群的人挤在街上纷纷议论,一打听,原来今天要在南城外和女师 操场两地处死CP的要犯。
船伢子只感到自己的脑袋轰轰直响,也顾不得许多人等在对岸摆渡,自己跑 上岸去便向人群中挤,他要看他的彩儿最后一眼。
船伢子年轻力大,拚命挤到人群的最里面,见当兵的荷枪实弹地站成两排, 把人群拦在校门和大路两边。
人们纷纷议论着,语气中充满复杂的情感。
船伢子顾不得听别人说什么,心里只希望被杀的人中没有彩儿。
等了有近半个时辰,才从城里方向开来了三辆这里极少见的汽车,每辆车上 都站着七八个带枪的警察,每辆车的最前面还站着一个年轻的女犯。
远远看去,在警察的黄狗皮当中,三个女犯的身体白得耀眼。
随着车子开近,船伢子渐渐看出来,原来三个女犯瘦瘦的上半身果然都光着, 细嫩的双臂被五花大绑地捆在身后,脑后插着高高的亡命牌,每人有两个警察左 右搀着,紧靠在驾驶楼后面。
由於有驾驶楼和车槽帮挡着,看不见她们的下半身,只看见三个姑娘都昂着 头,高高地挺着一对雪白的奶,红红的奶头随着汽车的颠颇瑟瑟地抖动着。
三个姑娘的头发都是短短的,并不时用力甩着头,把掉下来遮住脸的乱发甩 到脑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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