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控制地出现了王若琳的身影她的音容笑貌和那团酥软的乳肉(2 / 13)
两人不得不
忍痛分手,但那一段快乐的时光,已足以抚慰了远在异国他乡的男人,更是教会
了他太多的东西。对于爱情懵懵懂懂的少年,已经深深的知道什幺是爱,怎样去
爱,怎样向自己深爱的女人表达爱。
归国前,汪亚鹏本已做好打算,等回到家乡后,与毫无感情、毫无共同语言
的妻子解除婚姻关系。要重新开始自己新的生活,去追求属于自己的那份爱情。
然而,真正踏上故土,面对这片生养自己的恬静水乡,汪亚鹏那颗躁动的心,
似乎又一下子平静了下来。该怎样去面对独守六年空房的妻子呢?真的要狠下心
与她解除婚姻幺?她能接受幺?两家的长辈能同意幺?纷乱的思绪,越理越乱,
就像密密的雨丝,缠绕在心头……
汪家在西塘也算是个大户人家了,阔别六年的游子归来,汪家上下自是欢天
喜地、张灯结彩,好似过年一般热闹。一家人围坐在堂屋正中的大圆桌前,推杯
换盏,为汪亚鹏接风洗尘,听他讲述这几年海外的艰苦生活和逸闻趣事。
席间,汪亚鹏的父母,对儿媳章氏好一顿夸赞,说她这六年来,伺候公婆无
微不至,任劳任怨,要儿子今后好好待她,抓紧时间,好添个一男半女的。章氏
自始至终羞红着脸庞,低头不语。新婚燕尔就分别了的夫君,一别六年,此番归
来,更是一表人才,英姿勃发。六年来独守空房,道不尽的相思之苦,多少次长
夜漫漫,冷被空榻,只为苦守今日重聚。女人只盼着酒席能赶紧结束,好回屋与
夫君倾诉衷肠……
此时的汪亚鹏,内心却是无比的矛盾。原本就不知怎样提出与章氏解除婚姻,
而父母对章氏的一番褒奖,更是令他不知该如何开口。已经微醺的汪亚鹏,偷眼
瞟了瞟身旁的妻子,阔别六年,女人当初那略显青涩、稚嫩的脸庞,此时已出落
得越发秀美,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韵味,而那娇羞的神态,却丝毫不减当年。一瞬
间,男人脑海中似乎忘记了对妻子、对婚姻的不满,体内反而涌起了一股莫名的
冲动。那种油然而生的情爱,几乎全部占据了他的大脑,恍惚间,他甚至决定放
弃当初的想法,打算与这个女人厮守终生了。
∑席散去,不胜酒力的汪亚鹏,早已是昏头胀脑、步履蹒跚了。章氏先安顿
好公婆,回身搀扶着自己的丈夫,回到厢房。
刚才到家后,汪亚鹏来过自己的厢房,感觉和六年前离家时,几乎没什幺变
化。此时夜色已深,屋内笼罩在一片红艳艳的烛光中,那雕花床榻上的大红幔帐,
和床上的大红色被褥,在烛光中越发显得猩红刺目。汪亚鹏歪靠在椅子上,望着
满眼的红色,晕眩的大脑,霎那间仿佛回到了六年前的洞房花烛夜。只是身旁垂
手而立的妻子,从当年的一袭红绸嫁衣,换做了一身月白色的偏襟裙衫。宽大的
袖口外,露出一截藕臂,十指相扣,螓首低垂,秀美的脸庞上,挂满了无尽的羞
涩。
「这些年……难为你了……」男人坐直身子,拉过女人的手,有些愧疚地说
道。
「相公……这是哪里的话……妾身……不为难……相公回来了就好……快些
洗漱安歇吧……」说着,女人转身端过一盆温水,服侍丈夫宽衣解带,洗漱停当。
将男人扶到床上躺下后,自己准备洗漱。刚要脱衣,回头看见床上的丈夫在
看着自己,不禁一阵羞涩。虽然早已嫁做人妇,但六年没有面对自己的夫君了,
此时在男人面前更衣,还是令她很不习惯,十分的羞涩。女人转过身去,脱下外
衣,只穿着里面的亵衣,背对着男人洗漱完毕,刚要吹灭蜡烛,却被男人叫住了:
「等等,留着吧,我要好好看看你……」
「啊……好……好吧……」女人羞涩的面容,被红艳的烛光映照得更加红晕
了。尽管她朝思夜想的盼着今天,盼着与夫君重聚,但要在明亮的烛光下,与夫
君裸身相见,还是令她羞涩得有些手足无措。虽然身上还穿着亵衣,但她知道,
一会钻进被窝中后,恐怕都是要脱掉的。从型饱受封建礼仪、三从四德教育的
女人,一想到这些,就无比的害羞,但也不能抗拒夫君的要求,只能在心中默默
企盼地蜡烛能快点燃尽。
章氏看了一眼蜡烛,粗大的蜡烛刚燃去一小半,女人心中暗暗叫苦,但渴望
与男人温存的躁动,还是驱使她慢慢向床边挪动着脚步。此时的女人,上身是一
件红色绣花肚兜,一条细带挂在脖颈上,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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