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掐住了边缘绣着的蕾丝拉下了她那略显凌乱的衬衣将她的小(6 / 12)
那个姑娘好像叫苏珊,那个犹太老头有她的照片,长的很像奥黛丽。赫本。
她是当地一个犹太集中营的医生,在美军从亚平宁半岛打来的时候,不知道因为
什么,她没有离开这儿,而是主动的向美军自首,她在纳粹最疯狂的最后几年用
肥皂水和毒伞汤混合注射的方式结束了三百多名犹太濒死者的性命,所以在美军
的大男孩们惋惜的目光中,她被英国来的专业绞刑师公开吊死在镇子的广场。
虽然不知道那个犹太老头为什么在看这张照片的时候,平静的那么吓人,但
我有理由相信,苏珊被绞死的时候一定穿了丝袜,她的表情很平静,连一头长发
都是整整齐齐的扎成马尾,身上可能是故意更换的连衣裙也使她看起来并不像是
与死亡打交道的姑娘。
说实在的,我真不想在当时目睹这一情景,那绝对是人间的悲剧!我那个时
候好像就开始理解隋炀帝杨广在征陈之后面对被俘虏的张丽华,无法娶其为妻,
却眼睁睁的看着她被部下斩首的心情,那个时候他不是太子,亦不强势,也许是
和我一样的无可奈何吧!但是如果这是一种命令和工作必须,我……也许只能那
样做?顺着我魔鬼般的心思去欣赏,去爱恋?
我的安娜……我将我所画的画扫进了电脑里,用Photoshop刻画了
些细节,上了色,打好高光和阴影,因为又碰到了坏天气,房屋的位置又偏阴,
气温很低,而我则汗流浃背,在我画下最后一笔的时候,我被眼前的这个美人惊
呆了,在此时,我简直要将显示器搂在了怀里,再也不分开……再也不敢看……
我敢肯定我的美术功底并不是特别好的那种,但是眼前的作品,恐怕我一辈
子也无法企及,写实和唯美的共同感觉融合一身,此时的安娜,是仙女!是女神!
我突然感觉到全身无力……几乎瘫在写字台上,上面的屏幕一闪一闪……仿
佛我的呼吸……仿佛我的心跳……
我在此时,感觉到我的灵魂都快要爆炸了。
毕业的日子很快就到了,这些天来,娜塔丽的死和安娜的入狱很是让多事者
找到了话题,而我则觉得是时候联系法院了,期望我的授权书能够起到作用。
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最近安娜总是被绑着进进出出,人显得很萎靡不振的
样子,而以前她还是戴着手铐脚镣的。
我觉得是时候了,给法院打过去的传真有了回复,他们告诉了我有参与案件
的资格,而这个案子的结果他们也提前告诉我了,可致安娜。丽赛小姐的死刑的
杀人指控成立了,执行方式为绞刑!
纳粹德国时期用过一段时间的断头台,绞刑倒一直都在用。
算算时间,我毕业之后过三天,就能是安娜的死刑通知书下发的日子,我要
做好准备。
合法的绞死一个人,不出纰漏是不太现实的,所以这是一门学问,比如对犯
人体重的测量,然后确认绳子的长短和在脖子上的位置。对安娜这样令人爱恋的
女子,又怎么能草草率率?我心里有些悖动,某种欲望也开始饱涨起来,我不想
让她被折断颈骨,那样死的太快,伤处也容易发青发紫,我也不想让她伸出舌头,
那是不雅的,我心目中的爱恋,决不允许那样。
如果按我想象的,安娜的死刑执行有些复杂了,我需要在毕业之前完成对她
的体重测试,以保证在被我处决的时候不出岔子。我需要做一个复杂的运算,让
她不快也不慢,在人生最美丽的时刻将性命交托给一根绳子,那实在太残酷了点,
我几乎要感觉到镇子里的居民们即将产生的那种痛恨,我是个刽子手,我的思想
里几乎都要渗进蛆虫,正如希特勒黑色恐怖和斯大林红色恐怖一样,相信如果不
是即将要离开这个国家,我也不会干如此烫手的工作。这是我的处女作!我一生
的期望在此时也仿佛升华了!
在旁人看来,我更加的消沉了,他们用怜悯的眼光看着我,无论是娜塔丽还
是安娜,都是我这一辈子永远摆脱不了的恶梦吧。谁知道我正在做着美梦呢?我
在复印机前抽着烟,不是因为烟瘾,而是因为这段时间的经历对于我来说实在过
于刺激,我的肺很好,所以烟气吸进去的时候会有一种想要咳嗽的感觉,我忍着
它,脑子里很快就静下来了。
复印机里有一些关于自己的文件,也有一张我喜欢的画像,那是安娜,我准
备了无数张白纸,如果能带走的话,我会将它们全带走,只要我活着。
我离开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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