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越来越盛的快感渴求我的手指放弃了温吞的绕圈使起力道(2 / 10)
开始投己所好地对他的一颦一笑,作了不同的注解。
总觉得他那有意无意的亲近与漂离中,被刻意地隐藏着一串串令女人脸红耳热的粉色密码;既断续地让人心烦,却又清楚地让人心惊。
随着由他散发的男性气息越发浓郁,我心神失守的时刻,也就越发经常。
我对他的痴念,也终于把持不住地由「保护我」变成了「爱护我」;而再由「爱护我」进度到了「呵护我」……
彷佛遭到邪灵的作祟一般,我竟在不知不觉中,幻化成了一只发情的母狮,开始不正经地动脑筋算计那终日出没在我身旁的小狮王……
呵呵,我猜……这时候,您已在那头急着想问我∶「好端端的,怎么会对自己的儿子产生这么……『邪恶』的念头?」
这,我可得好好地答您。首先,您这才提到的「好端端」,可不是如您推想的那么样地「踏实」。
当然,假如您以为,一个女人只要是衣食无缺,就算得上是「好端端」。
那么,我可以很不巧地告诉您,以当时先夫留给我的家当,慢说一个「好端端」,十百个「好端端」,都还嫌少。
但,就像其他的女人一样,除了温饱,我还需要爱──心理上的刻骨铭心及生里上的心肺相合,少上一刻都不行。
所以说,这『好端端』三个字,只好热腾腾地提还您,拎给他处的高僧圣尼慢慢享用去。
至于,为何会把男女间的爱,投注到自己的儿子身上?"
老实说,在这里,我可是一句也答不上来。
怪只怪,那千万个活蹦乱跳的里由,总在「他」用他那腼腆的眼光凝视着我时,才一个个冒了出来,当然,那时候,您……又不在了。
嘻,怕您老实,不敢追问,我索性自顾自地对您招认清楚。
其实,那要命的「寂寞」也不是一开始就像洪水猛兽般地欺负着我这个弱女子,对着空荡荡的一张床,您要说它「清凉」,我当时还当它是个「清净」哩!
只可惜呦,这一切外显的优闲、平静,竟是那么样地不禁骚扰,一个念头打转,三两句歪理,就全给崩了!
知道您书读得不少,就不知道尊先生可曾教您「千抓万抓,不如轻轻一刷」这句话?这可是既活生生、又软绵绵的石纲铁律喔,只要您曾细心体会,加上运用得宜,就那怕是青石垒就的七丈贞坊,也在您的三两句间软话之间,躺成一堆春泥了。
您还在问我如何知道这样的道理?
嘻……说您老实,还真不冤您,这会您……看到的我,不就是好端端的『一堆』么?
『羞死人了,今天怎会这么不禁干,才让他抽这几下……就泄了?瞧他那副得意的样子,想是没瞒过他吧?小贼头,真是越来越坏了……』
嘻,别急、别急,我不碍事的,不过……您可得先让我乘隙喘上一口气,才能接着讲起,对不对?
当时,所有一切说不得的事,都只曾在我心里打转,从外面看起来,我和一般的母亲没有两样,对他的嘘寒问暖,也从不越矩,就是孔夫子一定得给我打一百分,除非……
他曾在我的贴身衣物发现了那些「不乖」的痕迹。
无视于我的刻意压抑,屋子里,仍任性地迷漫起一种「亟待划破的平静」,做为母亲的我,开始陷入了胶着的迷乱。迎上去,只怕是个粉身碎骨的深渊;退下来,终究是无止的打转。
就在我极力想出一一个让我全身而退的主意时,嘿、嘿、嘿,竟然有事情发生了!
去年,约莫也是这个时节,当我逛完街回来,进了浴室,卸了妆,正打算放水洗个澡时,您猜,我发现了什么°°我那条原来草草丢放在衣堆上的粉红色亵裤,竟让人给重新洗过,四平八稳地给晾在毛巾架上。
侧着头,端详着那条悬得端端正正的小裤子,原该百思不解的我,竟能马上蹦一个答案。
这个答案,让我兴奋得整张脸变得又红又热,心头「啪喳啪喳」地跳着,仅差那么一丁点儿,我就叫了出来……
原来,当母狮子在这头悄悄地恋着她的小狮王的同时,那头雄纠纠的小狮王也一直在算计着他的母狮子。而且……就在今天,那好色的小狮王,已开始轻靠过来嗅巡着母狮子的阴部了。
喔……一想到这里,我整个理智完全崩溃了……不安份的手,立即滑向我的双乳与阴部,回应她们求取解放的呼喊,给她们即时的爱抚与藉慰。
「喔,我的孩子,当你对这你的母亲做这样的事时,你可知会带给她什么样的冲击?你一定不曾想到,她极可能受不起这样强烈的兴奋,无声地休克在这小小的空间里?」
在我已兴起滔天浊浪的脑海中,一幕幕该被绝对禁制的奸情,放肆地地搬演起来。
我觉得四周变成一片模糊的暗红,耳边响起夹杂着「妈妈、妈妈……」的喘息声。
当浴室四处严凛的磁砖,兽一般地欺向我,将我恶意地围住时,瘫软在地的我,直觉地将那条纤细的内裤,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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