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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恩客要结婚(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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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叫霍媛,是一只鸡。

不要误会,这可不是什么志怪文学,这个“鸡”也不是指什么如白娘子一般修得了人形有了灵智的“鸡仙”,而是指寻常人想要侮辱一个女性最先想到的那个“鸡”字。

常用语是,妓女。

2

从小我的愿望便是逃离那个家,做一个轰轰烈烈的人,靠自己的双手闯出一番事业,过上潇洒快活的人生。

如今我的愿望实现了大半,只不过从一个轰轰烈烈的人变成了一只轰轰烈烈的鸡,从靠自己的双手变成了靠自己的双腿。

但是好歹我也是学过小学数学的,懂得一个词叫做“四舍五入”。

四舍五入一下,我的愿望也算是完成了。

3

不过做鸡也不能做得太轰轰烈烈,否则容易被抓。

所以,我的愿望可能还是没有完成。

4

没有一个人是生而为鸡的,我也不例外。

但是没有人会听一只鸡眼泪汪汪地讲述自己沦落风尘的不堪往事,他们只会趁着你伤春悲秋的时候,悄悄地把摸在你白腻大腿上的手,顺着还未干涸的润滑剂与精液混合的黏液,肏到你的小穴里面,勾着你的敏感点一通乱插,又在你失神失志的时候,挺着硬邦邦的鸡巴,狠狠地肏进去,喘着粗气听你咿咿呀呀地乱叫。

这样的事多了,也就不记得什么是伤心了。

所以,做鸡也没什么不好的。

5

这么多年接的客人当中,大部分都是只来过一两次便不来的,不知道是良心未泯,还是被家里的贤妻良母发现,亦或是觉得我这个鸡性价比不高——因为我要的价钱不低。

毕竟,我可是整个夏城长得最好看的鸡。

不过也有几个是常客,接连着照顾了我的生意几年,往我身上扔了不少钱,我也很是感激他们。

其中一个,便是良哥。

6

良哥的全名叫做贾良仁。

我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不过从他出手阔绰的派头来看,应该是很有钱的那种。而且,他的模样也不差,用我不算丰富的词汇量来形容,足够称得上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也是我的客人们里面数一数二的了。

所以我总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样有钱又帅气的男子,何愁找不到女人,怎么会想着来找鸡。

不过,我也不常深想,他来照顾我的生意,于我而言再好不过了,又何必追根究底呢。

总归是男人的劣根性,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7

不过,这样的好生意,很快就要不复存在了。

这个星期五的晚上,他照例来找我。和往常一样,他把我绑到床头,撕烂了我的衣服,又甩了我几个耳光,继而强硬地掰开我的双腿,一边从背后把他早已经硬得发涨的鸡巴塞进我湿漉漉的小穴里面,一边伸手抓住我的奶子,像是骑马一样骑在我的身上,用他的鸡巴狠狠地撞着我的敏感点,听着我迷乱的呓语,恶狠狠地骂我骚货。

用一句网络上流行的话来说,我们应该尊重性癖自由。

更何况,我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我只觉得肚子都要被射满了,精液顺着我和他的交合处流到床单上,不知道是不是还混着他射进来的尿——因为他平日里最喜欢这种变态的花样。

但总之我一边张着嘴喘气,一边失神地想着,床单大概又要换洗了。

做完之后的良哥重新变回了平常温文尔雅的模样,他的体力很好,这样一场激烈的性事下来,只有我狼狈地瘫软在床上,而他却连汗都没有流上几滴,如果不是光着身子,我想他现在可以立刻走到任何一个礼堂的台上去演讲。

可能是他的汗都变成精液射进我的肚子里了吧,我有点恶趣味地想到。

良哥跨坐在我身上,他的鸡巴贴着我的阴部,却没有插进去,仿佛我只是个给他借力的椅子凳子一样。他一只手撑在我纤瘦的背部,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把绳子从我被勒红的手腕上解开,这才又从我的身上起来,扶着娇软无力的我躺好,假模假样地道:“对不起,一时没忍住,又内射进去了。”

对于这样的大主顾,我向来是很宽容的。

我回过身搂着他,蓄意地用奶子缓缓地蹭他赤裸的胸膛,暧昧地道:“没有关系,你肏得我好舒服。”他笑了笑,手上又不安分起来,握着我的挺翘圆润的屁股,把它揉捏成各种形状。

过了半晌,他忽然停了动作,幽幽地叹了口气:“宝贝……”

我不明所以:“嗯?”

“我……”他似乎很犹豫,语气里还有着说不出的惆怅,“我要结婚了。”

无异于平地一颗惊雷。

良哥,我的大金主,我的大主顾,要结婚了。

我在心中长长地叹了口气,第一反应就是,我的钱要没有了。

他见我不言语,继而说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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