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不要哭你越哭我越兴奋(h)(1 / 2)
年缘然说这番话时,嗓音是有秋林极为陌生的,过分的低沉,话语间透着赤裸裸的兽欲。
有秋林不是怕疼的人,然而插在身体里的阳具实在太大也太粗硬了,那个尺寸窄小,完全不匹配的花穴在近乎疯狂地抽搐收缩,努力想要推出异物,把整个穴道都闭合起来,抵御刚被捅破处女膜的剧烈痛苦。
可是贯穿雌穴的阳具一点要抽出的意图都没有,好似一根烧红的铁棍般直直捅进花穴的一团软肉里,再加上有秋林的双腿双手被缚,他就像一个骤然遭受刑法的无辜人,刑具捅得他呼吸颤抖,眼前模糊,可却连做出遭遇伤害时想要躲避和蜷缩起来的,这种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动作都不行。
“等等,小年,有些疼……先出来好不好……唔!”
换个床伴,恐怕能被年缘然这粗暴破处的一下逼得直接哭出来,有秋林强忍着疼痛,断断续续地祈求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他连音调都不敢提得太大,肌肉的轻微扯动便能带来一阵连绵的针刺般锐痛,只能放轻语气,一边请求年缘然拔出肉棒,一边问出自己最想知道的疑惑,“小年,你不是……讨厌双性吗。”
他再怎么样也是个不缺乏性经历的男人,年缘然这副神色,和“厌恶”“反感”挨不上一点边,身体里的阳具勃勃跳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能亢奋地直接捅穿他的宫口,在身体最深处把精液一股股喷出来。有秋林说话间肉棒还不耐烦地顶了一下,撞击的动作很小,却逼得他脸色发白,脸颊红晕像生生洇开的血红胭脂。
“讨厌?秋林为什么会觉得我讨厌?”年缘然似乎早已忘了那个湮没在茫茫片海中的双性黄片,思索一阵才从犄角旮旯里找出一段记忆,“哦那个,是让人不舒服,大部分正常人都不喜欢双性吧?不男不女的。”
“那你——”你的阴茎还插在这个“不男不女”的身体里。
“可是是嫂子啊。”年缘然笑起来,这个笑容几乎带了点少年人的纯真,眼瞳黑白分明,眸中对眼前人的爱慕再清纯不过,有秋林却莫名毛骨悚然,女穴下意识收紧,肉棒在软肉挤压中好像又瞬间粗大一圈。
“你要问为什么,我也说不清,”年缘然下半身其实已经硬得发疼,但仍然强忍着欲望,气息不稳地说,“可我一看到你那里——”
他说着竟然还伸出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淡粉的女穴口已经被撑得半透明,艰难地吞进了半根阳具,花唇鼓囊囊含住露在外面的茎身,明明还是一副没有被开发过肏弄过的青涩模样,却被这么一个粗大的紫红色阴茎直直捅穿,颤颤巍巍地委屈极了,简直看得人心头火起,爱欲混着施虐欲飞快烧起来。
高热粗糙的掌心一贴上去,无处可退的花唇就徒劳地瑟缩了几下,年缘然的手指带茧,动作间好像砂纸摩擦着花唇和蕊豆,有秋林黑发汗湿地贴在脸侧,锁骨伶仃突出:“小年,手拿开……”
年缘然轻笑一下,竟然真的挪开手,有秋林没有意识到这家伙此时越是顺从后面就越是禽兽,他只听到自己亲手抚养的、近乎弟弟一般的人悠悠道:“一看到那里,我不仅不恶心,还莫名觉得,就该这样,这个女性性器长在嫂嫂身上,再合适不过,太漂亮了。”
“——不对,”年缘然突然又严肃道,“不应该这么说。”
他俯下身,去亲吻有秋林,那是一个用自己的唇舌和气息牢牢包裹禁锢自己嫂子的,令人喘不过气的深吻,直亲得有秋林呼吸急促,喉结滚动,发出微弱的呜咽声,强行吞下了年缘然的唾液,脖颈项圈随着皮肤耸动,才放过有秋林。两人分开之际,拉出长长一道银丝。
“应该是……不管嫂子有没有多长一口穴,是什么样子,都不要紧。”年缘然额头抵着有秋林,语调近乎柔情,“只要是嫂子身上的,我都觉得好看,很喜欢,喜欢到想从里到外全部亲一遍,一点也不能漏掉。”
“可是我忍不住了……”年缘然有点委屈,“都怪嫂嫂,不回来陪我,我那么远赶来接你,还和别的男人喝醉酒,还勾引我,这么舒服的地方,竟然藏了三个多月不给我肏。”
“我没有勾引你……”有秋林直觉这话说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年缘然刚才那漫长的、仿佛早有预谋般的亲吻此刻发挥了作用,有秋林轻微缺氧的大脑里一片混沌,对弟弟本能的包容让他下意识被年缘然的话牵着走,“……我的不对吗?那小年要怎么样啊……”
——那小年要怎么样啊。这也是有秋林曾经常常对年缘然说的话,无奈的,带着温柔的纵容。
比如那一次,年缘然还在上大学时,有秋林尝试交往新男友,几次接触后那个官职很高的男人邀请有秋林共赴“烛光晚餐”。出门前,年缘然以“今晚预报说打雷房子断电怎么办我怕黑”为由硬抱着自己嫂嫂,不让人出去约会野男人。
“那小年要怎么样啊。”有秋林看着外面的艳阳天,笑着摸摸年缘然的头,不是很认真地想要扒开年缘然环着他的手,“就是去吃个饭,会很早回来的。”
年缘然立刻把自己在嫂嫂后背上黏得更牢了,手臂在有秋林腰间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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