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噗哧伴随着喔喔的销魂声音在不知名的(4 / 10)
这一个机会,还是应该去怨恨,他只觉心跳得都有些不堪重负了。
这时,阿三的母亲却在他的耳边嘶哑着嗓子呻吟道:“水!水!”
阿三急忙搀扶着母亲向室内走去,想现把母亲安置下来再说。
哪知经过客厅的时候,他母亲的脚却勾到了沙发,身子便就势向下一倒,软在了沙发上,阿三的身子由于情况突然,也支撑不住,一下倒在了妈妈的身上。
妈妈的手还勾着他的脖子,两座软绵绵却又弹性十足的山峰正抵在他的身后。
阿三把母亲的手拉开,哆嗦着转过了身子,见得自己徐娘半老的母亲此时酒醉之后,却显得万分妖艳,平日里她可是一副端庄模样,现在却是鬓发纷乱,两颊绯红,两眼朦朦胧胧,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阿三的母亲手往空中一挥,又呻吟了一声“水!”,落下的时候,却又把阿三的身子搂在了自己怀中。
阿三的喉结艰难地蠕动了几下,终于壮着胆子凑上前去,把舌头在自己口中刷上几刷,带上唾液伸了出去,舔舐着母亲干燥的嘴唇。
阿三母亲的嘴唇已经快要干裂脱皮,现在被唾液一滋润,酒醉中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秀口一张,把阿三的舌尖吸了进去,“啪嗒、啪嗒”地津津有味吸吮起来。
阿三不禁心旷神怡,再也顾不得许多,心中残存的理念也全被欲火灼烧得一干二净。他一面深深地嗅着母亲口中的酒香,一边也把舌尖在母亲口中搅动着,品尝着母亲嘴唇的滋味。
阿三的手也忍不住不规矩起来,在母亲的胸前抓住两座山峰便揉捏了起来。
她的母亲带着那种增加弹性的乳罩,阿三却也顾不得那么多,只是一个劲地搓揉着。
阿三的母亲本来就因酒醉的缘故,浑身感觉燥热难耐,现在被阿三亲吻着,揉搓着胸部,不禁更是浑身像是起了一团火,又像是有很多小虫子在爬一般,不由一把推开了阿三,却是双手伸到自己的胸前,解开了自己的上衣。
阿三初被推开,还以为母亲酒醒了,吓得心惊胆战,站立在那里仔细一瞧,却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他的眼神放射出了贪婪的光,注视着母亲的举动。喉结在嗓子间急剧地动来动去。
阿三母亲却自觉地解开了衣服,虽然凉爽了一些,可是身上还是热的难受,忍不住便坐起来,把衣服从自己的身上扯掉,扔在了一边,却又一头栽了下去,仰面倒在了沙发上。
只见她两眼紧闭,鼻翅不住扇动,脸上显出醉酒的殷红,一双薄薄的嘴唇随着喘息微微的开合着。身子平躺在沙发上,脸扭向外面正对着阿三。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肚腹之上,另一只手低垂在沙发边沿。只有半条腿担在沙发上,脚在空中悬着,鞋已经被她踢得开了带子,只挂着脚尖,在空中晃悠着,另一只腿则干脆拖在了地上。
她的上身衣服已经被她刚刚一把扯掉了,只留着两座高耸的山峰上罩着两个纯白色弹性乳罩,还有四条白色的带子。上身的肌肤本来只是白皙,现在因为酒醉的缘故,却又增添了几分淡淡的粉色。她的小腹丰满却不显着有多余的赘肉,腰虽然是盈手可握,却也还是有着如月般的弧线。
快要四十岁的妇人了,还有这样的身材,委实难得啊!也难怪阿三对别的女人提不起兴趣,又有多少女孩能达到这样美丽!
阿三的妈妈穿着一条白中带着浅黄的裤子,一条细细的蛇皮腰带盘绕在她的腰间,裤子拉的很高,只显露出她的半个圆圆的肚脐。脚上是一双便捷式凉鞋,一只已经快要被踢了下去。
阿三看得心火狂烧,心里像是有几百只猫的爪子一起在抓挠一般。他重重地喘着粗气,走上前去,先把那只踢拉在空中的凉鞋一把扔掉,然后蹲下身子,用颤抖着的双手放在了母亲的腰带上。
腰带是很常见的式样,很容易便被抽了下来,他又颤抖着解开妈妈裤子上的纽扣,一拉拉链,母亲的裤子便被他解开了。阿三把母亲的两条腿轻轻抬起,担在自己的两条腿上,然后哆哆嗦嗦着把母亲的裤子褪落了下来。
阿三的母亲也许是感觉到了有人在动她,不耐烦地抬起手摆动了两下,却又垂下去了。
阿三几乎要屏住呼吸了,母亲的大腿放射着令他灼烧的温度,妈妈的腿很丰满,肉却是很匀称,整个看起来还是很修长的。今天妈妈穿了一条白色的真丝薄内裤,上面绣着细细的花纹,阴户在下面却是隐约可见。
阿三把母亲的腿悄悄放下,母亲却嘴里嘟囔着什么,身子向沙发里挪动了几下,把身子背了过去,两条腿叠放着放在了沙发上。可是这一下,却把肥大的臀部暴露给了阿三,小小的真丝三角裤根本遮不住肥大的屁股,却被屁股给绷得很紧,很是性感。
阿三伸手到母亲的背上,费力地解开了乳罩的带扣,乳罩立时松垂了下去,妈妈的两个乳房立时像是被蒸了很久的大白馒头,热气腾腾地便冒了出来。大白馒头的顶端还各安放着一粒褐色的大枣,让人一见就想要一口咬将下去。
阿三重重地呼出一口口浊气,尽力地抑制着自己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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