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怒涨的肉棒似长了眼睛一般一下子进入到她的体内一插到底(5 / 12)
兴奋,我恨思春期少女的身体,居然是如斯不堪一击。
满足了手足之欲後,哥哥的下体又回过气来,把我再一次蹂躏。这一次,他没有刚才那麽温柔了,他狠狠的把阳具插进我体内,也狠狠的把阳具在我体内抽插,本来已经发痛的地方,给他阳具无情的摩擦,更让我最终痛得昏了过去。
当苏醒过来时,我早已给抱回到我的床上。我感觉到下体疼痛得要死,虽然灌满阴道的精液正倒流出来,把大腿尽头弄得又冷又湿,但我也不得不休息好一会,才勉强能够下床到厕所洗澡。
我狠狠的洗擦着全身,尤其是下体,我狠狠的用海棉把下体擦乾净,又不顾痛楚,把红肿了的阴唇大大的掰开,好让强劲的花洒水柱把体内的男人秽液冲出来。
当然,我也哭了一场,还想过要怎样面对这件不幸的事情。要告诉父母吗?要报警吗?人家会不会相信我呢?他们会怎麽看待我呢?会不会跟我说些难堪的说话呢?
『你这个女生真不要脸,要搞也跑远些去搞嘛,居然在家跟哥哥搞在一起,真冤孽罗!』
『你说你哥哥强奸你,那麽详细情形是怎样的呢?他的阴茎进入了多少?你觉得痛吗?有在你阴道里射精没?他的阴茎在你体内抽送的时候,你有快感吗?在这以前,你还是处女吗?你有没有跟其他男生发生过性关系呢……』
『跟据你哥哥的供词,你当时没把内裤穿在身上,还把内裤放在厕所的衣架上来引诱他……』
忘记过去比面对将来要来得容易,那不如就当做没事发生过,当发了一场噩梦便算了吧。
前每次从宜昌回北京的时候,都是到汉口转车,虽然麻烦一点儿,但是可以减少在火车上的4个小时。
这一次小周觉得我转来转去得很麻烦,就自作主张帮我买的是宜昌直接回北京的车票,拿到车票我哭笑不得,只得如此。
在车站软卧专用候车厅我们依依不舍的吻别後,小周泪眼朦胧的把我送上了车。
这一趟车人不是很多,一路走过去,我看见好多包厢都只有一两个乘客,我所在的包厢居然就我一个人。
行至荆门,乱哄哄的上来一大票人,看明白卧铺号码以後,把一大堆的行李塞进了我对面舖位的下面,还有的就直接扔在下铺上,然後又呼啸着下车去了。
「惨了,搞不好又是一彪形大汉!」有一次从哈尔滨回北京的悲惨遭遇在脑子里闪现。
那一次,包厢四个舖位满满的,那三位都是东北人,一上车很快的就攀谈熟识了起来,於是整整半宿,我都是在烟熏火燎、酒气熏蒸、高声笑骂吆喝中度过的。
不成就换舖位吧。
我暗自打定了主意。
车启动了,对面却还不见人,我正纳闷儿呢,一位「呜呜」哭着的女士冲了进来,一进来就用力的拉上了包厢的门,然後趴在一大堆的行李上大哭了起来。
这一下我更是一头的雾水,不过男人的绅士感还是让我从包里翻出了一包纸巾,塞到她的手里。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起身走出包厢,关好门,到车厢连接处抽烟去了。
连着两支烟抽罢,估计里面那位也差不多了,回来一看,果然已经不哭了,正低头坐在那儿犯愣呢。
听到我进来,抬起头,不好意思地说:「刚才有点儿事态了,和同事告别,一下子控制不住了,谢谢你拉,是不是听我哭着忒烦了?」咦喝!一口北方口音,似乎离赵丽蓉老人家还不远。
「没事儿没事儿,看你挺伤心的,怕你不好意思,给你个空间。」
唉,我这张嘴呀,什麽时候儿也忘不了套女人的欢心。
「您可真够绅士的,哎?您是北京人吧?」得,被发现了。
「是啊是啊,听你的口音似乎也不远啊?」「唐山」听听,这俩字字正腔圆,道地的赵丽蓉家乡话。
中国人就是这样奇怪,在国外的时候见到中国人亲,在南方的时候见到北方人亲,更何况北京和唐山也不过才两三个小时的车程,我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被拉近了。
看她坐在一大堆的行李中间,我客气得问到:「你这麽多行李,我来帮忙放一下吧。」
她连忙说:「不用不用,我可以的。
唉,都是这帮同事关系都不错,给我带这麽多东西。」
说这就开始赶紧的收拾起自己的行李来。
说实在的,她的东西还真是不少,自己的舖位下面塞得满满当当,还有两个大箱子没放进去,看到我的舖位下面还空着不少地方,就往我的舖位下面赛。
由於她蹲在地上身体又向前倾,我的目光很自然的就由她宽松的领口透视进去,两颗美丽丰满的乳房垂吊在胸前,纯黑的蕾丝胸罩似乎也只能勉强地托住乳头。
坚挺的乳房似乎要用乳头撑破蕾丝胸罩,眼前两颗钟乳石般的完美胸形让我的小弟弟瞬间膨胀。
我赶紧掩饰的盘起腿来,看似给她腾地方,实则是掩饰自己的坚挺。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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